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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门摔上的声音很是明显,丁宁坐在白焕腿上嗤笑出声“身子弱,摔门的力气倒是不小。”手一挥,两杯雪梨羹尽数浇了花,一股甜腻的媚药味道从雪梨清香后渗了出来。
“怎么不睡了,腰还疼么”白焕手掌抚摸着怀里人的细腰,轻轻按揉着,过分舒服的按摩手法让丁宁恨不得化出原型好好地伸个懒腰。
软若无骨地伏进白焕怀里,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像是未发现男人腿间沉甸甸的肉茎顶上了自己的幽谷一般“再睡下去,我是不是要等着给你们献他亲手酿的合卺酒了?”
自以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但从男人的角度却是勾得人心痒难耐“我的合卺酒,只与你喝。”
桌上的东西被推到了地上,赤裸的皮肉接触上桌面时,忍不住被冻得一激灵,但看着男人深入眼底的欲望,丁宁索性也丢了那些无用的羞赧。
衣服散乱挂在胳膊上,身体却赤裸着展现在男人眼前,脚踝落在男人的掌心中,平时在脚踝间缓慢转动的鬼气金线消失在白焕手心里,脚腕像无暇的白玉一般,秀气可爱,玲珑小巧,从泛着红的脚趾慢慢向上吻着,每个轻吻落下都能带起一丝不自觉的轻颤,灼热的呼吸扑在大腿根处,几点由唇制造出来的红痕落在了腿根细白皮肤上。丁宁被男人呼吸带来的灼热惹得忍不住绷紧了一下身体,腿间隐秘在这动作中微微翕动一下,倒更像是他的身体强调着渴望似地。
赤裸的腿间干净如玉,只有昨天使用得稍有些过度的穴口还带着些红,柔软的阴唇遮盖着紧致阴穴,赤裸的臀瓣上还有前几天留下的隐约痕迹,看得出是被人捏在手中把玩了许久,后穴藏在深谷之中,像是完全未被使用过一般。
“嗯~”男人的手有些硬茧,手掌盖上那还泛着红的阴阜,如同把玩着柔软的臀瓣,在掌心间揉捏按压,只是稍一用力,便听到狐妖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因为练武而留下的茧子粗硬,将这敏感稚嫩的密处很快弄得泛红,丁宁忍不住一阵阵颤抖,白焕的手指抚摸过肉缝,内里依旧湿润得厉害,似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含住了手指恋恋不舍。
阴穴很轻松地便可以将手指插进去,只轻抽动几下,淫水便顺着手指流到桌面上,更不消说湿的一塌糊涂的腿间。
白焕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从内里抽出,穴肉贪婪地挽留,却也只能感受到在一片滑腻中那手指的离开。男人低下头,掰开玉色长腿,将唇落在粉嫩肉棒上,灵巧的唇舌稍一转动,如同游鱼滑进,连隐藏在阴唇下的阴蒂都没放过,齿尖轻轻咬过硬起的阴蒂,似被电流击打过一般极端的快感与刺激,将丁宁刺激得忍不住想要夹紧腿。
唇舌在腿间活动不断,想要闭紧腿阻拦它们的侵扰却被男人的铁臂完全压制,只能红着眼眶呜咽不止,狐狸眼像沁了水的珠子一样,眼尾染着红艳,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不停颤抖,都无需眼睛确认便已经能感受到从身体内部不断泌出的甜蜜汁水。
舔舐的声音与呻吟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明晰,狼妖压制下的狐狸只能大张着腿,羞耻地抬起手臂,也无力藏住自己被送上高潮时那控制不住的甜腻声音。
高潮后骤然放松的身体被忽然顶进深处的硕大肉棒再次占满,殷红穴口流着泪承受着性器的鞭挞,这些天本就有些使用过度的小穴带着些许刺痛,但更多是比以往更加敏感,酥软了骨头的狐妖只能挂在男人身上,无力的攀附着,呻吟不停。
穴心已经被插得酸涩,宫腔内不知道是第几次痉挛着喷出股股淫水,抱在怀里的姿势更方便了男人从下到上的尽情抽送,而完全没了力气的狐妖只能像娃娃一样,被人在身上随便欺负磋磨,只能轻声啜泣着。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连眼神里都带了点空茫,白焕才狠顶几次将浓浓的一股精液射进深处,惹得身上无助的狐妖又哭叫一声。
对于鬼界人来说,活着不过是为了享受而已,以往是享受着杀戮,而现在连杀戮的对象都没有了,更是只能无所事事,白焕与丁宁大部分的时间都腻在一起,若不是狐妖即便有着双性身也不会轻易怀孕,怕是他们都可以欣赏一出九子夺嫡的戏码了。时不时把狐妖做得炸毛,再哄好,然后再循环,白焕的恶趣味在性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七月半,鬼界与人界的边缘模糊不清,一般都是人界回避而鬼众出行的时间。安静的寝殿里,丁宁睡得格外不安稳,而白焕化作原型将狐妖圈在怀里,但好像并未发现怀里人的不适。走廊上的侍从悄无声息地从角落消失,连房间里的烛火逐渐燃尽都无人来更换,直到殿门被人重重踢开,丁宁才从无尽的噩梦里醒来,但迷蒙的视线看到的却是架在颈上的利刃与贴满了符咒的铁链落在手腕,而昏迷前,似乎看到那黑色皮毛的狼妖冲出殿去的身影,至少他逃了就好……
再醒来时,入眼只有冰冷的石砖与昏暗的烛火,丁宁摇摇头,试图驱散自己这不明原因的疼痛,却听门口处传来一句“你终于舍得醒了”,没了矫情的语气,竟一下子还未反应过来是自己那哥哥丁平。
“……丁平”忍不住低笑,也是,除了这位之外,谁有本事让不知情的内侍换了寝殿的蜡烛,又有谁知道七月半,看似鬼界最为强盛之时反倒是白焕丁宁最虚弱的时候。
“清釉长老闭关,又一年仅有一次的中元,谋划许久了吧?天时地利人和,倒让你这蠢货成了事。”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明显,丁宁活动舌头顶了顶泛疼的脸颊,恼羞成怒的丁平满脸愤怒,丁平无法理解,为什么到了这种境地,这白毛的妖物还能好像高高在上一般,就像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把自己陪伴多年的鬼王给抢走了,又抢走了自己在鬼界原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甚至让他丁平还得借着“恩情”而疯狂去讨要那么一点点好处。
“明明,明明都是相似的脸,为什么你就能得到一切,而我只能卑躬屈膝去讨,去骗!”指甲显露出了兽类的爪样,掐着丁宁的脖子,丁平状若疯癫,加重着手上的力气,看着丁宁面无血色的脸在一点点变得通红,失去了力量只能像条虫一般无意识地挣扎,再狠狠的甩到墙上,听着肉体撞上时沉闷的声音与控制不住溢出的痛哼,丁平的心中满是疯狂与快意,从来都在高处的人,被自己亲手推入泥潭,看着他被沾染被污损,而自己会平步青云再无负累。
捂着喉咙,一说话感觉似乎连喉咙都被灼烧,带着刺痛,连心肺都是火烧火燎的痛,“咳,咳咳…你,咳,你想要的东西,我们都给你了,你还需要骗什么?”
丁平拖了个凳子坐了下去,喘着粗气,似是无法控制怒气与满心嫉恨“小畜生,从根子里就是个抢别人东西的,你是,那母狐狸更是!”丁宁愣了一下,立时反应了过来这人说的竟是他们两人的母亲,那只与猎户在一起的狐妖,“那是你母亲!”话刚出口,眼里只剩下了血色与脑后剧痛,丁平慢悠悠的收了自己的脚,哪还有以往所谓的体弱“母亲?动物成了精就真以为能跟人长相厮守了!”丁宁蜷着身子,唇边的血迹被疼出的汗晕染开来。
“程天恩的亲爹程铭,也就是上一代的菏泽派掌门,倾心师弟已久,本是定了师弟结丹之时便结为道侣,结果那人却跟一只狐妖搅到了一起!”丁平摩挲着腰间的玉牌,那上面的程字清晰可见。丁平摸着那玉佩,脸上的神情痴迷,而声音中即有向往,又有臆想,但他的言语却将丁宁激得怒不可遏,恨不得活生生撕了这同父同母的兄长。“程家主曾经找了丁纹钰,劝他只要把你和那母狐狸交出去,便让我们父子两人重回菏泽派,母狐狸的妖丹是好东西,我却没想到,你这狐狸竟是个天生的极品炉鼎,只要稍微,就那么一点点调教,便能让菏泽派人人得益。”他站起身来,扯住了丁宁的长发,一耳光一耳光地落下,眼里满是恨意,对父母,对丁宁,甚至于对自己。
“可是那男人竟然拒绝了!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明明他甚至可以成为长老,明明是一个摆脱掉那母狐狸的机会!”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相差十几岁,难道父亲身为修者,会被母亲勾引囚禁十几年?”
耳朵里嗡嗡作响,丁平的手打的生疼,更遑论丁宁,唇边的血一滴滴落下,似乎连耳朵都听不清丁平发疯一般的发泄。
“十几年又如何,他凭什么!半人半妖的脏血你要我如何修炼!我引来修士抓你,他们却宁死都要让你逃出去!你这炉鼎逃了,我如何立足菏泽?”
“……你个畜生”丁宁被真相刺激得胸口剧痛,原来那一切都不是什么碰巧,而是最亲密的家人出卖。
“畜生?对,我是畜生。那你又如何,在一只野狗身下呻吟承欢,靠着那狼妖横行无忌,那我呢?我在人界战战兢兢,小心行事,生怕人界修士因我是妖非人而另眼看待,那你呢,你杀修士毁门派抢至宝,那黑狼反而笑你心软,鬼修称你仁慈,甚至连程天恩都因为那一点小恩小惠而不可救药爱上你!”
“不可救药的明明是你自己!”丁宁深深的喘口气,这兄长已经恶心到他甚至不想对话的地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丁平本还意图再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却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立刻捏了个诀将丁宁脸上那泛着血丝的巴掌印消除,满心的恶意完全阻拦不住。“好弟弟,漂亮的脸可不能伤了,毕竟男人们都喜欢漂亮的猎物”
伴着开门声,丁宁抬头看向那几名修士,除了带头的人略有些陌生外,其余人倒全是那一群跑来鬼界求和的掌门们,想起他们那时毕恭毕敬的模样,倒真是格外好笑“我道是谁,原来是意图噬主的杂碎,那谄媚敬酒的模样可是难忘得很。”。
“想不到鬼狐大人在这情景下还笑的出来,只希望这笑能多一些,毕竟这漂亮的人笑起来更是多了几分艳色。”看到丁宁笑中的嘲讽,其中有些人也挂不住脸,本以为哪怕是凤凰,落难了也会软下几分,却没想到明明都是阶下囚了,这狐狸却还是端着那鬼界次首的架子,依旧好像还是那宴席上连敬酒都不愿碰的模样。
有年轻点的修士冲动点,却也被那领头人拦了下来。丁宁靠在墙边,看着那领头人装模作样的作揖,只是嗤笑一声却也继续看了下去,他倒是真有些好奇这些修士只将他绑来到底盘算的是剥了他的一身狐皮还是炼了他一身修为。
“在下程天德,菏泽门门主,见过鬼狐大人”
“天德?无德倒是更符合你,眼歪嘴邪,下盘虚浮,修为堪堪堆到了金丹,菏泽不是还有程天恩么,怎么让你坐了这门主位置。”一眼便看出这些人抱成团了也对自己没什么威胁,丁宁更是不再掩饰自己的嘲讽,只要能扛到体内那莫名的毒消散,便可以自在离去,只要时间足够便好。
程天德捏紧了拳,狐妖的嘲讽一字字砸在他心上,无德无才,丹药堆出的修为,长相平凡,不如程天恩。
“……在下,在下是不如哥哥程天恩,但他已死,鬼狐大人也不用期待他会放您回去了。”
“程天恩死了?”丁宁未想过那点小恩惠会足以让程天恩冒着得罪多个门派的风险放了自己,但却也未想过这一代人修中的天才会这么快便陨落。
“是啊,可惜了,我那哥哥被鬼狐大人拒绝后,一心以为是自己修为太差,非要去了秘境,结果没想到”他手一摊,掩饰不住的得意“绊脚石就那么没了,让我很是伤心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概程天恩也没有想到,自己以为相依为命的弟弟,却将自己视作绊脚石,而自己更是没想到,那时候的一时心软,竟会产生现在这一系列的事。
“不说那丧气玩意了,在下请来鬼狐大人是有要事相商。”他顿了顿,如同扫视,目光黏腻得像毒蛇的涎水一般,好像透过衣服都足以将丁宁的每一寸皮肤摩挲过似地。“在下听丁平说过,鬼狐大人出生时就是个极品的炉鼎,只可惜家父及各位师叔师伯无福,只得了那母狐狸的皮铺了地板,连离经叛道的小师叔都掉了山崖。在下现下想请鬼狐大人脱了衣服,乖乖让我乐上一乐,我们共养一只漂亮脔宠,再增增修为,不知鬼狐大人意下如何?”
“……你们就这么确信,你留得下我?”丁宁听了他们的话险些没笑出声来。
狐妖眼里的不屑近乎化为实质,程天德被他的眼神看得又怒又恼,自从程天恩死了之后,他被身边的人捧在高位,而送上门的男人女人又更是格外奉承。
“确信,在下不仅确信鬼狐大人会留下,甚至还确信鬼狐大人会主动脱了衣服,让我一亲芳泽”他轻轻拍了拍手,昏暗的走道深处,拖动着什么被锁链牢牢锁住的东西,丁宁心里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却越来越在心中盘旋不去,直到他看到了那被拖在仆从身后的黝黑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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