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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庄灿肯定不能对沈夏讲,在情敌面前,尤其是原配面前,趾高气昂才是一个小三正确的姿势。
庄灿哼笑一声,“他对我当然认真了,夜夜都馋我的身子,快活得简直不要不要的,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你觉得他对我还能是假的么?”
沈夏摇了摇头,继续问她,“那天我发现你照片里的可乐后,又把你最近的状态挨个、仔细看了一遍,我才惊觉,几乎在你的每一条状态里,都有隐隐约约的暗示在里面,有时候是半只男士拖鞋,有时候是模糊的一条领带……”
靳朝安的领带都是定制的,全世界独有他这一份,但凡眼不瞎的人,其实都能猜到其中的猫腻。
至于拖鞋,沈夏并没有去过景园,所以自然也忽略了,不过她猜测庄灿应该不知道她没去过景园,因此拖鞋这种最能象征亲密关系的物品,必然也是故意出境的。
可惜沈夏那时候并没有往那方面想,她对靳朝安太信任了。
不是信任他爱她,她一直都知道他不爱她,她只是信任他这个人,信他没有心,信他身边绝不会有别人。
庄灿挑了下眉,都不知道该说她这个姐姐聪明好,还是笨好了。
她当初确实是故意加的沈夏微信,也是故意屏蔽的靳朝安。
不过屏蔽他,不是怕沈夏发现,而且怕他发现。
怕他发现她在朋友圈里搞的小动作。
“其实你一直在等我发现吧?”
庄灿笑了下,“全天下的藏獒长得像的多了去了,怎么我发的就得是姐夫养的那只了?”
沈夏不想再和她耍嘴皮子,她也耍不过她,她只摇了摇头,像是觉得痛惜,“这些,都是你报复沈家的手段,对吗?第一计划不成功,你就开始计划第二个,计划如何抢走我的未婚夫,不仅如此,你还要对菁菁下手。”
“如你所愿,菁菁被关进了拘留所,爸爸一气之下病倒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妈妈也气得晕了过去,如果这就是你想看到的,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
庄灿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沈夏会说出来的话,那个口口声声说着心疼她,爱护她的二姐,也不过如此。
嗬,到底不是亲的。
“我拜托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也不要求你像对待你亲妹妹那样对我,但是做人也不要太双标了好吧?你爸住院你妈晕倒,这些是我造成的吗?难道不是被沈菁菁气的?你知道你那恶毒的亲妹妹给我下了什么药吗?”
庄灿说着,就掀开自己的被子,把缠紧绷带的小腹暴露在她眼前。
“看到了么?我差一点就死了,如果没有这一刀,你现在看到的,就将是我被流氓轮奸后的尸体!而你竟然还在口口声声地讨伐我!哈,真是怪了,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到头来一切都是受害者的错?是我逼着她给我下药的吗?是我逼着她找人轮我的么?那她进监狱为什么是我的错!”
“这么说,你就是不肯放过她了。”
庄灿啧啧嘴,把被子盖好,随手掸了掸被面上不存在的灰。
“我说了不算,法律说了算,当然,人也不是我送进去的,就算我不跟她计较,有人恐怕也不会饶了她。”
庄灿说完,朝她一笑,“话说姐夫不是很听你的话么?怎么,你没去求求他呀,还是说你求了,他没答应?”
好像预料到了答案,庄灿咯咯乐了起来。
沈夏握紧了手,“你真的以为你能从我身边抢走他么?”
庄灿耸耸肩,漫不经心地撩了下眼角,此刻的她,尽管面色苍白,可因着表情的灵动,却显得分外妩媚,“试试呗。”
沈夏摇头道,“其实你想错了,朝安听的从来不是我的话,我不怕把实话告诉你,他之所以答应娶我,都是因为舒宁姐。你大概想不到,在这个世上,他只听舒宁姐一个人的话,偏偏舒宁姐只认我一个弟媳妇。”
庄灿立刻想到上次延悦对她说的话,几乎也是一个意思——靳舒宁在靳朝安心里的地位有多重。
她还记得延悦说过,靳朝安不在家里的那些年,是靳舒宁一直不放弃地寻找他,为此还吃了很多苦。
而沈夏在那几年一直照顾靳舒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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