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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及时给姥姥和姥爷尽孝,一直是老妈内心难以抹去的伤痛。
姥爷去世得很突然,那年才刚刚65岁,按道理说正是该操的心操完,等着享福的年纪。时间是麦收季节,秋季的粮食已经播种,收获的麦子也已经晾干,刚刚入囤。那天正午的时候,姥爷像往常一样依着门框抽了一支烟,对正在择菜准备做饭的姥姥说,想去睡个舒服的午觉,不曾想这一睡便没再起来。
记得这之前有一次闲聊,姥姥和姥爷说起“谁先走”的话题,姥爷说他要先走,最好是身体不太差的时候一觉睡过去,免得等到大病卧床时间遭罪受。姥姥就笑骂说:“你怕啥?早晚我都伺候你!你先走了倒是痛快,留我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类似的谈话虽是玩笑,让做儿女的听起来却是异常地伤感,没有料到竟然应验了。
姥姥每年都要给姥爷烧纸钱,一次是我陪她,姥姥在姥爷的坟前用从未听过的温柔语调说道:“老头子,你放心,我一定等到小四妮儿结完婚有了孩子再来陪你。”小四姨常年在外地上学,甚至寒暑假都要做兼职,为家里节省些费用,一年到头在家的天数屈指可数,大学四年上完又读了研究生,工作三四年之后才结的婚。
姥姥又等了十年,一直到小四姨家的小外甥女三岁大,享年75岁。姥姥重病卧床都是由大姨和二姨轮流看护的,临终前的愿望是“能再见三妮儿和四妮儿最后一面”,老妈排行第三,“四妮儿”说的是四姨。
姥姥临终前几天对大姨和二姨说,她怕姥爷一个人孤单,天又冷,想早些过去陪他,又怕三妮儿和四妮儿没有见她最后一面日后懊悔。据说姥姥最后的时日是很苦的,除了神志清醒,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况且姥姥原本是一个很讲究的人。
那个时间正是四姨工作的上升期,说忙完手里的工作就请假回来。老妈和老爸也在外地打工,眼看到了结算工资的时间,也说再等一等,就这样造成了终身的遗憾。老妈每每回忆起此事都要姗姗落泪,懊悔自己没能在爸妈床前尽孝,没有喂过一口饭,擦过一次身子。
老妈先让我去看奶奶,而不是去见爷爷,我明白她的意图。哀思再怎么真切,于故人都无意义,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只是在世者用以消解自身的愧疚。
老妈和同族的大婶离去之后,我也站起身,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各位,目光落在沈雅彤身上,交待说:“沈雅彤,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实在没时间招待你们,茶水、零食你们自便吧,我要先去看看奶奶。”
“不行,涵哥,我们也要去!”凡是出头鸟,就一定有张娟妹子的份。
“娟姐,你是我亲姐,我真的没有时间陪你瞎扯,你老人家当这是旅游吗?”对于张娟这样的活宝,我只能报以苦笑。
“涵哥,我说的是真的,你去看奶奶不带我们,凭什么啊?是不是,姐妹们?”娟妹子竟然拉起了票,振臂一呼,剩下的姑娘们马上表示了赞同。好吧,我承认我眼角已经开始有些湿润了。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涵涵?俺们家小涵涵回来了吗?快过来让奶奶看看!”话音落时我许久不见的亲爱的奶奶,已经出现在门口了,由四叔家的婷妹妹搀着,眼看身体已经不再硬朗,步履都有些蹒跚了,让我忍不住一阵的心疼。
“列队!”张娟突然吼了一嗓子,其他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于是一众人排成两列,很郑重地一个九十度的深躬,齐声叫道“奶奶好”,这样的举动虽然狗血,但其实还是令我非常感动的。
“好,好,真好!”如此“盛大”的欢迎仪式,奶奶也是乐开了花,还未等我介绍就已经开口询问说,“小涵涵,我想知道这里面哪个是我孙媳妇啊?”
奶奶问出这样的话让我瞬间很是纠结,却见到沈雅彤很淡定地迎了上去,亲昵地拉住***手,先甜甜地叫了一声“奶奶”,接着说道,“我是,我叫彤彤,奶奶。”
奶奶握住“孙媳妇”的手,脸上乐开了花,上下仔细打量着沈雅彤,不用问是十分的满意,不多时果然听到奶奶夸赞道:“好,真好!这个头儿,这长相,这身段,奶奶满意得很,我们老汪家的祖坟是冒了烟了!”
奶奶夸完沈雅彤,腾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口袋,正当我十分不解的时候,就见到她老人家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说是给孙媳妇的见面礼,沈雅彤说什么也不肯收,奶奶就以规矩如此为名硬塞过去,搞的沈雅彤也是苦笑不得。
“奶奶,光孙媳妇有见面礼,我们这些‘干孙女’就没有吗?”有娟妹子的地方肯定消停不了,上前凑起来热闹。
“有,肯定有!”奶奶又摸向口袋的时候,被张娟笑嘻嘻地制止了。
“安娜,快组织小伙伴们,把给奶奶准备的礼物从车上搬下来!”沈雅彤号施令,一众人齐动手,不一会便从院门口安娜的车上搬下来小山似的一堆,包括各种饮料和补品。这期间我没有下手帮忙,而是借口去了一趟厕所,最主要的目的是平复一下情绪,不想让这帮家伙看到我失态的样子。
等到我出了厕所,现一众人已经进了客厅,在沙上排开,簇拥着奶奶,有说有笑,气氛非常地温馨和谐,如果忽略此行回来的目的,一定让人非常愉悦。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了,想到大家都还没有吃饭,便招呼命苦的付小诺给我打下手,做了一顿家常便饭。至于饭菜得到众人的赞誉,那是意料之中的事,奶奶还因此对她的孙媳妇沈雅彤说,日后有口福了。
管饱众人,我和付小诺又把餐具和厨房收拾妥当,回到客厅,奶奶招呼我过去她身边坐,看样子是要和我唠一些家常。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避开关于爷爷的任何话题,但终于还是躲不过,被奶奶自己提到了。
“你爷爷好强一辈子,等到老了还是落在我这个小老太太手里!”奶奶在回忆起爷爷的时候,虽然用了淡然的口吻,但还是轻易戳中了我的泪点,其他人脸上也没有了笑意,感觉气温好像都一下子降低了好几度。
其实爷爷年轻的时间“大男子主义”很盛,甚至不顺心的时候便对奶奶恶语相向,尤其对***厨艺百般挑剔,让一众儿孙不敢苟同,“丈夫便是天”,这在奶奶那一代家庭妇女心中是根深蒂固的思想。
爷爷奶奶有七个儿女,儿孙自然有一小群,一份爱分到我这个三儿子家的孙子身上,便不那么明显了。爷爷的去世令我很悲伤,这种悲伤来自于纯粹的血缘亲情,真正牵涉到具体的感触并不多。
“小涵涵,你爷爷有一个腿痛的毛病,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奶奶突然问了,虽然用了疑问句,其实是知道我一定是记得的。
“你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吃鱼,那个时候家里穷,吃不起,你爷爷专门为此买了渔,去河里捞鱼,捞到了便给你送过去,看到你吃得起劲便很开心。那一年天冷得早,加上年纪又大了,深秋的时节又在凉水里泡,便落下了腿疼的毛病,从此以后每到阴冷的天气就疼得死去活来的。”
爷爷的腿疼病我是知道的,不过不知道是因我而起,只为了让他的孙子能够吃到鱼,这是多么让人不可接受的理由,如果我那时足够懂得世事,知道此节,宁肯这辈子都不吃鱼。
“你小的时候,咱们家不富裕,就没什么零花钱,但只要你张口,你爷爷总是会给的,哪怕十天半月没有盐吃,用你爷爷的话说,‘不能苦了孩子’。”
奶奶补充的像这样回忆的细节还有好多,大部分是我未曾注意过的,或者是闻所未闻的,爷爷的形象在脑海中一点一点丰满起来,尤其想到再也不能在爷爷面前尽孝了,泪水便夺眶而出,止都止不住。
这期间老妈一共回来两次,每次都是风风火火地取了东西便走了,所以晚饭依旧是我包揽的,付小诺自然又是打下手的命。晚饭之后又闲聊了两句,一晃到了晚间睡觉的时间。
婷妹妹被安排陪着奶奶睡,剩下8个人,一共有四张床,也就是说要两个人挤一张。安娜要找其余的姐妹拼床的时候,大家都识趣地表示拒绝,这把付小诺乐开了花,林璇和杨饰怡成功组队,张娟硬拉了王若南,虽然对方很不情愿的样子,也就是说我又要跟沈雅彤挤在一张床上了。
“怎么,涵哥,看你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我去,沈雅彤竟然敢公然调戏我,这有什么情愿不情愿的,反正本帅又不会吃什么亏,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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