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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像……或许就是，靳瑶。

  寂静的停车场内，一道铃声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谢言修瞥了眼放在一旁座位上的来电，显示赫然是靳洵。

  明知对方看不见，谢言修还是立即收敛了情绪与脸上怀念的神色，将电话接起。

  “大哥。”

  他这么叫靳洵，与靳瑶一样的称呼。

  靳洵的声音却很冷淡，“在哪里？”

  谢言修甚至能想象出来靳洵此刻的表情，一定是西装革履，表情冷淡到极致，镜片光芒冰冷，挡住所有情绪，好像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

  亲妹妹死了，在葬礼上，也没有见到他落一滴泪，不是么。

  谢言修垂下眼，“在帝都，有点事情要处理。”

  靳洵问，“从剧组请假出来的？”

  谢言修：“嗯。”

  电话那头的呼吸停了一瞬，靳洵又道，“我听说你在剧组跟那个……”

  谢言修的瞳孔猛地一缩，后背条件反射地绷直。

  靳洵平淡道，“也姓靳是吧？什么意思？要玩替身那一套？”

  “没有。”谢言修知道这位不好糊弄，没有全盘否定，“只是每次看见她都会想起……所以下意识照顾一下。”

  靳洵轻轻笑了一下。

  他换了个姿势，背靠在椅子上，看向摆在桌上的全家福照片，画面里的靳瑶搂着他的手臂，笑容肆意。

  “就算再像也不可能是一个人，我提醒你，别犯低级错误。”

  哪怕是在警告的时候，靳洵的情绪也不会有太大的波动，但谢言修丝毫不怀疑如果被靳洵知道自己曾经动过想要包养靳南烟的念头时，对方会对自己做什么。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解释或是允诺誓言都是徒劳，他只需要乖乖答应就是。

  谢言修抬眼看向面前静音的设备上，靳南烟坐进过山车的位置里，扣好安全带后朝曾屿露出的笑容，开口应道，“是，我知道了。”

  听见谢言修的回答，靳洵的语气温和了些，“好了，今天打电话给你还有一件事，上次你提的那部电影，已经谈下来了，资料等会儿我让沈宁给你的经纪人，你们对接好。”

  施舍。另一种含义上的，靳瑶的人血馒头。

  谢言修唇角的嘲弄压制不住，声线却很稳，“……是，谢谢大哥。”

  他本来就是这种烂人。

  挂完电话，靳洵握着手机所有所思了几分钟，按下桌面上的内部通话按钮，让沈宁到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