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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除了偶尔会时不时的想起从前的事情之外，对我已经不会有影响了。”

玄澈眼里伤过一丝痛苦：“当初你死在那次雪崩，为什么不跟我说？”

方亦朵看着他，回想起那时玄澈对自己的不在意：“玄澈大师那时和魏如音在一起，哪还想要知道我的事？”

“我死了，不是正和你的意吗？或者，就算我告诉你了，你能怎么样？”

玄澈被她的话完全噎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不知道。”

“如果我知道的话，绝对不会……”

说到这，玄澈蓦然停住，看向她时的眼神都不像上辈子那么清冷淡漠，悲痛中夹杂着愧疚。

方亦朵看着他，淡淡开口：“不会什么？”

是不会那么对她，还是不会一直帮着魏如音呢？

玄澈沉默好久，才看着她开口：“我只是想要把你推远一些，让你看过世界，过更好的生活，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没有厌恶你的存在。”

方亦朵已经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了：“我都听到了，你和魏如音那一次的对话，你说你遇见我的那天，是罪孽。”

玄澈有些诧异，薄唇微启：“我……我那话不是说给你听的。”

方亦朵听的半懂不懂，她紧盯着玄澈：“什么叫不是说给我听的。”

难不成还是故意说给魏如音，为了哄她说出来的吗？

那和直接说给她听又有什么区别？

沉默了瞬，玄澈才开口：“是说给我自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