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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服刑的那座监狱相比,这座位于城市郊区的重刑犯监狱看上去不但高大威猛,还光鲜亮丽,二十几层高的办公大楼在周围的低矮的建筑中显得鹤立鸡群。
进出监狱的正大门,就在这幢大楼的底部,二十几米高。从结构上看,站在大楼的后窗台,可以俯瞰整个监狱内部,这无疑是个非常好的制高点,适合狙击手埋伏的要隘。和我坐牢的那座灰头土脸的监狱不同的是,这座监狱的门口安装了个铁制的重型拒马,放了双岗,一边一个武警。
在这座监狱坐牢的大部分犯人的刑期都在十五年以上,这里是生产工匠的沃土,漫长的岁月中,重复干着某一道工序,只需要有一点的追求,很容易成为某一个行业当中的翘楚,比如说皮衣皮具行业的制作加工。
和外面人看法不同的是,这种地方,狱警和犯人之间关系更加平和。有个故事说,有一名狱警和一名犯人同一天进入这座监狱,当犯人出狱的时候,狱警也到了快退休的年龄。一个人就好像是另一个人的镜子,彼此在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的映像,狱警和犯人之间同样会建立起一种奇妙的友情。
虽然监狱和监狱之间有着各种各样的区别,但是在制度建设上,大伙儿大差不差,比如说亲属朋友会见,都是安排在周六和周日。
当一个脱离的苦难的人,回望另一个人仍然身陷泥淖的人,即使心里有多大的仇恨,见到他的一瞬间,心里多少多少会有一点的优越和怜悯,就像我看到他从防弹玻璃对面的走廊的那头走过来时候的心情一样。
狱警一定告诉过他是五号会见窗口,他走到我面前,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几眼边上会见窗口,显然没有立即认出我。他一定怀疑刚才自己听错了,或者会见他的人位置坐错了。
我没有提醒他,坐在那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穿着灰色的囚服,两边的头已经全白了。他依然在我这边的人群中找寻熟悉的脸,瘦高的个子在那一堆的犯人当中特别的显眼。他抬着下巴目光在人群中匆忙的扫过,他脑子里一定会认为前来会见的是亲属,何况几年没见,我的容貌和以前应该有了比较大的改变。他找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人,神情看上去一副茫然失措的样子。
我身后的人群渐渐地散开,身边四号和六号的会见窗口,犯人和会见人都拿起了电话,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我看他到眉头微微一皱,他看清楚了来人是我,那一瞬间有些尴尬和意外,但迅恢复了正常。接下来有了一点久别重逢的高兴。
他在我对面坐下,我们隔着一层几厘米厚的防弹玻璃,像电影中的一样,我示意他拿起电话,他拿了两次,第一次拿起来的时候电话掉了下去,第二次拿起来贴在耳朵边,动作有一点点的忙乱。我们开始说话。电话里的声音有小小的失真。
我先开口:“怎么样,还好么?”
他自嘲地笑着:“好哪里,准备让监狱给我养老送终,其他的就没有什么想法。你回来多久了?”
我说:“回来有两个多月,这牢托你的福。”
他咧了一下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说:“人生要有理想,二十五年以后,我们可以外面见。”
他骂了一句:“我是限制减刑,活着出去的可能性基本不大。”
“我来的时候,看你的后苑大厦仍然贴着封条。还没有拍卖么?”
和以前相比,他的脸色枯槁而苍白。
“身体还好么?”
“没吃的,营养不良。你看我的指甲。”他把他的手伸给我看,他的指甲好像从飞机上往下看的丘陵,一棱一棱。
“这是缺钙。有没有和这边协调过没有?”
他苦笑着:“协调是协调了,但目前这个状况你知道。非常难,本来可以考虑运作到大西北那边环境相对宽松,在这边三年一换地方,总不能每个地方都去打通关节。”
“是的。”
“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哥这边有消息吗?”
“写过几封信。都是鼓励我。站在政策高度分析给我听。还像以前一样。都忘了自己也在牢里。搞得自己好像还是领导一样。”他摇了摇头。
“听说你又生了个儿子,这是多子多福。”
他停顿了一下,放在台面上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敲击了几下桌面。
“小儿子看到过没有?”
“那女人要把孩子抱过来,我让他不要来,不是什么好事。”
他望着我,眼睛忽闪着微光,问:“徐辉的消息你有没有?”
“没有关注这个事情。听他们说,当时先偷渡到日本,在大阪,后来在长崎。当时他们这批人在做废旧金属行业的时候,和日本人有过交道,那个谁在长崎买了一套房子,徐辉开始的时候住在那套房子里。”
他“嗯”了一声,认真地看着我,希望我讲下去。我说:“日本国家社会管控规范,他不会讲日语,在这样的国家呆不长久,有人在越南岘港的皇冠酒店看到过他。”
他点了点头:“那个酒店我去过,就在海滩边上,有五层是赌场。”
“你知道赌场是谁拿的吗?”
“我知道的,金鑫和澳门他们一起拿的,我见过金总。听说老黑他们跑出去也在那一边。”
“我不清楚,我这边都是道听途说。”
“徐辉最后下落在哪里?”
我知道他对徐辉仍然耿耿于怀,让他心里难以平衡的是,徐辉居然现在还没有坐牢。我说:“听说他在金鑫那里呆了一段时间,被越南公安查到过一次,金找人花钱把他担保出去,然后让他离开岘港。”
他的脸上露出讽刺地笑容:“凭着金鑫这样在越南那边的社会关系,怎么会查到?这些越南的公安没准是金鑫自己找来的,直接让他滚蛋不好开口,这样有一个由头。金鑫是多少聪明的人,江湖这么多年,没吃过什么亏。他这是为了避免以后给自己带来麻烦,毕竟徐辉是个红通人员。”
他的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觉得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江湖摸打滚爬了那么多年,对事情的分析很有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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