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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和往常一样的中午,犯人的依然在走廊上像游魂般地走来走去,有个鼻子比较尖的犯人突然大喊:“中午吃肉。”
没有人理他,这种“狼来了”的节目已经演绎了很多遍,饭人们早已麻木。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逗大家开心,随着伙房送饭的犯人的脑袋楼梯口冒出来,肉的香味比他们更早一步到达。他们把饭盘和菜桶往铁门前一放,整个走廊笼罩着幸福的肉味,有的犯人兴奋地把碗敲的当当响。
狱警过来把门打开,轮到扁脑袋上场,他指挥三位年轻的犯人将饭盘和桶桶端到走廊里,六个小组的小菜桶星星拱月般围在大菜桶边上,是红烧肉烧黄花菜,在监狱里的大桶菜里这算是最硬的一道菜,犯人们围在一边,笑嘻嘻地说:“好女费汉,好菜费饭。”
扁脑袋把这些人往边上赶了赶,亲自拎起大铁勺在菜桶里上下左右搅拌了起来,其用意是让菜和肉充分地搅和,然后他一勺一勺的将这些肉菜舀六个小桶里,打完六个小桶以后,我看到大桶的底部像是海底海参般地铺着一层肥瘦相间的好肉,他把这些肉细心地打到他脚边的两只碗里。
“这谁的肉?”边上冷不丁的有人问。
我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正是皮肤黝黑的刀疤。扁脑袋正在专心地兜剩下的肉和油汤,没有抬头,不慌不忙的说:“我的,我们小组长的。”
“你凭什么吃的比我们多?”刀疤为了看得更清楚,他往前跨一步。
他释放就在这几天,这架势今天是来找扁脑袋麻烦的,我预感有好戏上演了。扁脑袋已经把肉打进了碗里,两大碗满满当当,他把大铁勺“咣”地一声扔回菜桶里,瞪着眼睛蛮横地应道:“凭什么?老子就凭这个!”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将自己胳膊上的“信息员”袖标拍得“叭叭”直响:“这是监狱给老子的权利,你不服,你去问警官,老子配不配吃这些肉,老子当信息员就是为了多吃,怎么着?不能吃?”
他这一番强词夺理话说得刀疤答不上来,而且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看,他说的好像都没有毛病,每个犯人都知道当信息员就是为了“好处”,而且监狱里也是默许这种好处。
刀疤不说话,低头看了两眼,突然,他扬起一脚朝肉碗踢去,碗象一只足球一样飞了出去,刹那间,肉块肉汤四处飞溅,两只空碗叮叮当当地撞到墙上反弹回来。
扁脑袋没有想到刀疤会对他的两个肉碗下手,他看着一地的肉汤肉块,心疼地“咦”了一声,顺手抄起菜桶里大铁柄勺子,高高地举起来,用力往刀疤的脑袋上砸去。
从刀疤的反应度来看,就是一个打手。他的脑袋往边上一侧,举起右手,手心向上,在半空中接住了勺子的铁柄,顺势往后夺,勺柄上全是油,刀疤捏住的这边有勺头,扁脑袋握不住把手,大铁勺被刀疤劈手夺了过去,扁脑袋一看大事不妙,弯下腰去抱菜桶,准备和刀疤同归于尽,刀疤把手里的大铁勺扔得远远的,上前一个正踹,扁脑袋仰后便倒,菜桶滚到了一边。刀疤刚想扑上去,被脚底下的油汤滑了一下,摔了个嘴啃泥。这边,扁脑袋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转了一圈,我看出他是想去找铁勺,这么一分神,刀疤也站起来了。
接下来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如果不是脚底的油汤,扁脑袋会被刀疤按在地上打,但是刀疤在地上没有着力点,最后两个人在满是油汤的地板上滚来滚去。
这场冲突事突然,所有人来不及反应,等中年狱警和老丁赶上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残局,两个人从油汤坐起来,爬了两次才成功站起来。老丁冲着刀疤冷冷地说:“你哪怕还有一天都给我到严管队去过。”
刀疤冲老丁笑了笑。老丁把两个人带了出去。
扁脑袋和刀疤没有再回来,我知道刀疤肯定是回家了,扁脑袋去什么地方我一直没有消息。第二天,我被任命为新的卫生大组长。
我制定了新的打菜规矩:第一,所有菜桶里的菜必须打光,不留死角,不能截留。第二,每天每一个小组随机抽一个人出来负责打菜。第三,负责打菜的小组,拿最后一桶。
这种公平的分菜机制,连最挑剔的犯人都拍手叫好。可即使这样严格的机制仍然还是无法避免打菜的人,把更多的好肉菜,打到离自己关系更近一点的那边去,对于这种隔山打牛的利益输出,据说属于世界性难题,无人能解。
没有任何征兆,犯人们在罐头里日复一日的周转着,这样糊糊涂涂的过了三个月,某一天早上,那位络腮胡子的狱警,突然又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依然那么和气。他站在走廊上把两只手凑在嘴边,做成扩音器的形状,对着走廊喊:“解散啦,大家回自己的分监区。”
像是《楚门的世界》的电影里结尾,犯人们三三两两的从房间里涌到走廊上,有些人开心,有些人骂骂咧咧,还有些不愿意走的,他们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节奏。
狱警宣布之后,滞留是另一种的违规,“这里”已经不复存在。他不断催促地犯人们抓紧时间。
犯人们七手八脚地收拾着行李,筛选着值得保留的东西,扔掉没有必要继续持有的杂物,有些人把棉絮从被子里抽出来,只留一床被单,这些都是令人嫉妒马上回家的人。
每个人似乎都是垃圾生产机器,刚刚看上去还是整洁的房间,马上是一地狼藉,那些垃圾像是被变出来的,有书本、杂志、塑料袋,笔套,来历不明卷成一团的卫生纸,肮脏的毛巾。
狱警又给每人了一个口罩,并要求所有人都要戴上,戴上口罩的犯人看上去都长得差不多。
队伍排成三列下楼,土豆走在后面,那座雕塑依然被防潮纸覆盖得非常完整,经过雕像时候,土豆突然伸出手,“哗啦”一声,在雕塑底部的防潮纸上撕开了一个裂口,把边上的犯人吓了一跳,马上躲得远远的,土豆往里面张望了一眼,没有看清什么,在他后面的人看到一只鞋子的模样。
外面是大太阳,照得人头痛,一些迎面走来的狱警,好奇地打量着这支奇形怪状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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