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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比这个更荒唐的事情了,二十几个人好像一块抹布扔在角落里,如果不是土豆鼓动蒙古人翻墙出去,我们可能会被活活饿死在那里,当我回到三中队以后,才知道我们在隔离区挨饿的故事当成笑料到处疯传。
第三天的一大早,饿得受不住的犯人们开始摇晃床架,砸床板,弄出咚咚咚的响,指望用这种方式吸引外面人的注意。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虽然饥饿感没有了昨天晚上明显,但这是一种假象,究其根本胃里没有内容物以后胃部开始收缩,饥饿感变得迟钝,身体开始消耗脂肪,每个人都隐隐觉察到了危险的来临。
土豆走过来跟我说:“今天无论如何,应该想出点办法和外界建立联系。”
我问土豆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土豆指了指床架,说:“先把这个东西拆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提议把扁脑袋叫过来一起商量,土豆奇怪地看着他,问:“你是想和那个盗窃犯商量。”
他的这个话让我听着不怎么舒服,于是说:“我觉得都在一个笼子里,还那么讲究干什么。”
我没有理他,把扁脑袋和二十几个人都喊了过来,屋子里人挤得满满的。土豆故意问扁脑袋:“这个事情怎么办?你是大组长,决定你来拿。”
扁脑袋想了半天,挠着脑袋说:“那么多人,大家一起把走廊上的铁门推开。”
土豆哈哈大笑说:“不要低估监狱的设施在建造时,对预防破坏所作的安全预设,你在质疑现代锻造钢材的工艺,我已经掂量过走廊上那扇门的实力,要从走廊上实现突围的想法无异于白日飞升。”
扁脑袋对土豆的笑非常不满,反问土豆:“那你觉得用什么方法合适,你可以把你的想法提出来。”
土豆的方案简单而粗暴,不知道他以前职业的人以为他是一个具有越狱经验的老手,他的建议是拆开床架,将被单撕成条状绞在一起,放在水里浸上一个晚上,将被单绑在窗棂上,插进一根从床架上拆下来的铁管,两个人绞动这根铁管,利用杠杆原理绞断窗户上的钢筋。
另一个方案听上去更加大胆,第一步还是拆开床架,将拆除的床架铁管磨成锐器,用脸盆往我们自己房间窗户的位置泼水,根据他的判断,这个位置没有钢筋混泥土的浇筑,等墙面湿透以后,就可以象鼹鼠一样一边用铁管去挖墙面,一边继续泼水,他得意洋洋地说:“只要抽出第一块砖头,下面就象多米诺骨牌一样容易了。”
犯人们被土豆的方案说动了,一个脸上长满老年斑的犯人从人群中探出脑袋,把站在他前面的人往边上推了推,说:“你们讲得这些方法都是可以的,就是拆东西了监狱就可以认定暴动,如果破窗,至少可以认为是脱逃,要加刑。”
他的话让其他的犯人愣住了,有些人开始往外撤,谁也不想加刑,人很快散了,同房间的人都躺在自己的铺位上不吭声,土豆被冷落了。
下午,走廊里的空气沉闷,犯人们开始盘点自己剩下的口粮。土豆是这个房间囤粮最多的人。他一边翻看着自己的粮袋,一边念念叨叨的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接着把一根鸡翅像扔飞镖一样,朝我斜飞过去。
房间里有人吃起了包装的榨菜,这是弹尽粮绝的前兆。土豆走到我身边轻轻的说:“我们两个人不能够同时出去,必须留一个在房间里。免得食物被偷。”
说完他冲我眨了眨眼睛,我明白他的意思。
土豆问我那边空的房间里有没有值得利用的器具,我告诉他,其他房间都上锁了,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房间是空的,另一个房间有石膏像和一面破镜子。
我们正在讨论如何突破的时候,隔壁传来了一阵厮打声,夹杂着粗野的喘息和低声嘶吼,土豆忘记刚才的吩咐,抬脚往外走,我后跟了出去,当我们站在隔壁房间门口,看到蒙古人正掐着扁脑袋的脖子,将他死死地按在床架上,扁脑袋一边蹦跶着腿,一边望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好像指望从里面突然蹦出个人来救他,他蹬着脚离蒙古人差着那么一点距离。
蒙古人是个毒贩,第一次被抓住时候判无期,坐了十八年后出狱不到一年,又判个无期,象他这样的人,基本断了活着出去的念头。他比扁脑袋高出一个头,长手长脚微微驼背,前突双颌露出的龅牙让他更像一头半直立猿人。
房间里其他人都怕蒙古人,在边上远远地看着,只有月亮弯想帮扁脑袋一把,抖抖索索的双手搭在蒙古人的手腕上,结结巴巴说着劝解的话,希望蒙古人自己松开手。
我从背后抱住蒙古人的两个肩膀,指望解锁蒙古人施加给扁脑袋的压力,我贴着蒙古人时,感觉自己就是贴着有温度的铁块,同时闻到一股野兽般的体臭。
土豆走过来冲着蒙古人大声地说:“老布,算了吧,跟他计较有什么意思?”
蒙古人看了一眼土豆,也许他觉得给扁脑袋的教训已经足够,脸上的狰狞的表情渐渐松弛下来,他放开了卡住扁脑袋的老虎钳一样的手掌,扁脑袋像袋面粉似的瘫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咳得喘不过气来,蒙古人看着他轻蔑的说:“老子能弄死你,就象弄死一只蚂蚁。”
土豆伸出胳膊,挎着蒙古人的臂弯,像好朋友似的,把他拉到了我们的房间。土豆翻开口袋,将里面的吃食扒拉出一半,推给蒙古人,说一句::“吃我的。”
蒙古人点点头不客气地说:“你是兄弟,吃你的。”
土豆说:“对,不客气。”
蒙古人眯着小眼睛笑起来,笑得眼角都是皱纹,露出褐色的牙龈。蒙古人将自己的行李从隔壁搬到土豆的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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