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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门口有人喊我,是隔壁的扁脑袋和月亮弯,他们是来找我商量“工作”的,狱警临走的时候只是交待他们按照的事务犯履行职责,但是具体情况毕竟有些不同,比如,现在他们就遇到一个管理难题,在老监区那边,犯人们洗漱是在楼下的外场地完成以后统一上楼,而这边洗漱是否需要集体统一,还是让他们游兵散勇一样自己去。按理说走廊的铁门已经锁死,铁门内属于同一个空间,自己过去没有什么问题。两位当中矮个子扁脑袋的“组长”提议必须统一组织,他的理由是“不能让他们太随便了”,晚上需要上厕所的,也必须“我们”陪同,他用“我们”“他们”将自己和其他的犯人区分开来了,他已经属于管理者的阵营。
我表示反对,理由是一个单间十一个人,一个晚上每人拉泡尿,自己就不用睡了。月亮弯是个没主意的人,听我这么一说,也支持我的意见。最后定下来夜间上厕所还是按照三人小组的方式同进同出。我们又商量了一会儿,将大致的规则确定下来,我有种自己是在参加波茨坦会议研究如何划分势力范围的政治家的错觉。
一番操弄下来,所有人都上了床,凭着直觉,我估计差不多到熄灯的时间,土豆睡不着,从床上爬起来笑嘻嘻地说:“组长,我想上厕所。”
和监舍不同的是,这里的二楼卫生间设计在走廊的尽头,里面所有的洁具散着让人舒适的崭新的釉光,在它们洁白的表面,打着赫赫有名的某一国际洁具品牌的标识,上一次我看到这个标识还是在某一家的酒店里。
两个人来到卫生间,土豆装模作样地站在那里拉了一泡尿后,没有想走的意思,我靠着墙陪着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土豆用一种无所谓的口吻告诉我,最近他在研究老家那一条和入海口相通的河道,并在一张手绘的地图上,将所有想得起来的大小码头上做上了记号。
第二天凌晨,我象往常一样,从被焦灼的鞭打中醒来,但是我无论如何无法穿透现实和梦境之间的那张半透明的薄膜,我在半醒半梦中继续躺下去,这是一种说不清的迷迷糊糊的状态,反而让人更加疲倦。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只皮球,一直以来,这只皮球被一只手死死地按在水底,突然间手松开了,皮球从水底呼啸着冲出后漂浮在水面,皮球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点什么了?这是一种压力瞬间释放后的迷惘,此时皮球的自我意识依然留在水底,用一句时髦的话来形容这种情景再恰当不过,“灵魂没有跟上躯壳”,被按在水底的习惯让漂浮的皮球无所适从,甚至有点惶恐不安。
等我第二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根据经验,这应该是上午七点前后,正常情况下这是出工的时间。房间里大多数犯人都已起来,有人问:“组长,什么时候去卫生间。”
我愣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问我,我跑到隔壁把另外两位“组长”叫起来,三个人商量一会儿,决定组织上卫生间。
由于有了昨天的惯性,今天再统一组织就没有了反对的声音。不提供早餐的通知,昨夜大伙儿也都知道了,回到房间的犯人们从五花八门的袋子里掏出了自己的干粮吃起来,从每一个人拿在手里的干粮上就可以看出犯人们在监狱里处境的好坏,大多数人吃的是反式脂肪酸饼干或蛋糕,这些东西既便宜又扛饿,土豆拿出一包袋装的方便面,用手掌压碎以后,倒进调料,捏着袋口“哗啦哗啦”的摇晃了几下,将里面的调料摇均匀,就坐在床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方便面干吃是一种奢侈的吃法,就好象有人将鲍鱼龙虾做成砂锅粥般的挥霍。有三个犯人开始咳嗽,自言自语地说头痛。
吃完干粮后的每个人处于一种无所事事的巨大空虚中,找不到挣扎的方向,有些人又继续睡觉,他们好像是要把刚吃下去的干粮的能量在体内给储存起来。
土豆给我看他画在几张4k打印纸上拼接的手绘,准确地说,这是一张标记清晰的方位图,所有符号简单明了,线条直接,河流码头道路桥梁一目了然,带有明显的军事平面绘制的风格,这样的手绘,如今只能在纸质的档案中找到。看得出来为了绘制这张地图土豆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土豆将这张图大大方方的摊在我的面前,对着上面的每一个标记指指点点,好像站在作战地图前推演的指挥员。我对他出狱以后的创业想法表示了由衷的敬佩,但我不想被土豆说服,我明白,我们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了,我并没有企图扮演一个道德家的角色,我只是胆小如鼠,不想介入一个走私团伙中去,哪怕每一次的活动计划都是天衣无缝的,我不想再冒坐牢的风险,一次就够了。
土豆和我的想法不同,而在土豆眼里,坐牢已经让他丢尽了脸,而只有赚到足够的钱才能够让他挣回些颜面,他构想中的行动计划并不仅仅为赚钱,还包括无法言说的部分,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位强大的敌人,那就是命运,他准备出狱后继续接受它的挑战。最后还是他先放弃了说服我的努力,他把地图一收,转移话题说:“算了,出去再说,中午吃什么?!”
由于没有钟表,没有阳光,天花板上的日光灯让两个人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走到走廊的铁门跟前看了一眼楼梯口透上来的天光,不确定中午是否快到了。由于没有体力劳动,饥饿的棱角并不尖锐,每个人的口袋里都还有带来的干粮,因此大多数人对午饭的期待并不急迫,但是整个上午,理应到达的开水桶没有来,这引起了犯人们的不满,有犯人就此开始抱怨。
时间显然过了午后,所有人都以为在接下来的一刻,伙房的那些人像圣诞老人一样,拎着一大桶的饭菜,推开铁门降临在面前,然而等了又等,午饭仍旧没有来,眼见过了饭点,几个粗暴的犯人终于耐不住性子破口大骂,他们一边骂一边对这座历史悠久的监狱表示极度的蔑视,在他们的眼里,这座监狱连给上海那些大城市里的监狱提鞋都不配,他们先从监狱里的设施骂起,一直骂到每周贴在公布栏上的菜单,犯人们一直认为,那些菜名是对自己智商的一种侮辱,比如茄子烧肉,一大碗的茄子里面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小的肉沫,犯人的骂娘总是跟被骂一方长辈的生殖器过不去,他们凭藉想象,让怒气在叫骂声中得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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