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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很快的过去,黎明已经到来,天亮了。白天我闲着没事,陪着周大喜在他的鞋店帮他卖鞋,一天也就这么过去,晚上来的很快,我又能见到我的花儿了。我们打电话说好了,在市中心见面。
她答应做我女朋友之前,我们在她的卖场外边,站在对面的招商银行门外,她说我们不合适,但可以给我介绍一个。说那个女的那天也见了我,很喜欢我。我笑着说,我只要你。她说,要不你们见见,也许会有感觉呢!我说,不用了,要不我给她介绍一个帅哥。她沉默了一下,说道,好吧!
我联系了另一个朋友,他的名字叫小黄,也是周大喜的小,长的还算帅气,瘦的像干柴一样。当我跟他说要给他介绍个女朋友时,他高兴的不得了。他问我女的多大,我说二十一。他很开心,也很高兴。
因为这家伙以前带着我还有周大喜去约女人,我们见了后都大吃一惊,那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老,不是三十多,就是四十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都不要紧,吃完饭后那两个女的还要带我们去她们,我们也跟着去了。
她们家也是在市中心,高楼林立,但都是破旧不堪的老楼,是一群离退休工人住的安置房。我们沿着那些看不清的路,左拐右拐,我也拐晕了,来到了一个三楼。她们开了门,我们进去,那里面乱的不成样子。一看就不知道来了多少男人。
她们关上了门,说,我们来吧!我下了一跳,小黄把衣服脱了下来,走到一个三十多岁娘们跟前,伸手摸着她的胸,从后面用他的下面顶着她的屁股,看着我恶心死了。我看了看周大喜,吃惊地说,这是玩几p啊?他说,五p。我说,我走了,你们玩,受不了。小黄拉着我说,兄弟,我请客,别走。我说,黄哥,改天我请你,今天还有事。说完我转身就走。后来,不知道问了多少人终于走出了那群破楼。
这就是小黄的事迹,一叶知秋,我虽然没跟他有多少交往,但大体知道他是什么人。反正介绍女朋友也无所谓,我只负责介绍又不负责谈,看女的喜不喜欢他了。
我们几个如约来到了市中心,花儿带着她的同事,我带着小黄,孙大宝,周大喜因为要忙店里的事情没有来。
介绍女朋友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吃饭是喝酒,孙大宝也是这个目的,所以我们要选一家很好的饭店。根据我们的经济状况,这个饭店既不能太贵,也不能太差,最主要的是要有喝酒的情调。我们选了一个叫老地方的饭店,我也去过很多地方,有很多名叫老地方的饭店。这个老地方也不是我们几个的根据地,也不是我们的老地方,但今天这无疑是一个喝酒的好地方。
我们几个从一楼来到了二楼,在二楼的最靠近东边的一间屋子里坐了下来。这里的桌子都不大,最大的能坐个七八人,小的很多,所以顾名思义,这个地方是专门招待情人的地方,是情人们约会的好地方。
花儿坐在我的旁边,她的同事坐在她的另一边,孙大宝坐在我的另一边,留下小黄跟那女的坐在一起。花儿的同事名叫小崔,长的很白,尤其是那双巨乳,让人一看就想摸,但看看她的脸,有些痘痘,不是很干净,也许是因为青春期思春的缘故,但这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她的腿很粗。我不喜欢这个,胖的女人我不在乎,我在乎女人胖的不匀称。对比于花儿,我开心的笑了笑,当然这笑只有花儿一看人看见,因为我笑的很快,很有目的性。
小黄没有对小崔表态,小崔也没有对小黄示爱,我们看不出他们眼中的表情,似乎他们的眼神很迷茫,迷茫中让人看不出他们内心的想法。
菜很快就上来了,有蒜爆鱼,有地锅鸡,有我们下酒的素拼,有她们爱吃的点心,从这点菜上就可以看出小黄的老道江湖。他知道谁喜欢吃什么,谁爱吃什么,女人来了该点什么,男人来了该点什么。
酒是孙大宝从外边买的好酒,因为我们不想让小黄一个人破费。小黄自己不喝白酒,跟周大喜一样,这也许就叫物以类聚。后来因为喝酒,我跟孙大宝走的很近,他们走的很近。周大喜还喝啤酒,但小黄啤酒喝的都少,他只喝黄酒。姓黄的人喝黄酒,喜欢黄色,这未必不是人生中的一大巧合。
孙大宝以前找我喝酒,跟我说,“跟小黄他们没法喝酒,不是喝黄酒,就是不喝。上次我请他吃饭,买了一瓶白酒,他只倒了半杯,喝的时候用嘴舔了舔,太没劲了,还是跟你老五喝酒痛快,一口半杯,说干就干。”
我不喜欢慢性子的人,尤其不喜欢喝酒慢的人。用徐州的话来讲就是喝辇酒,这是方言,喝辇酒三个字的音调是三三二,徐州人说起来很痛快的。跟小黄我也是基本不喝酒,今天有孙大宝陪着,这酒我们喝的就很痛快了。
喝酒的时候,每上一样菜,花儿都会先给我夹,然后自己再夹,这感觉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滋。我吃着她给我夹的菜,看着她的眼睛,开心之快溢于言表。
“来,喝酒。”我吆喝着小黄跟大宝。
大宝今天是个电灯泡,但他很随便,这也是电灯泡的好处,照亮了别人,放肆了自己。他酒喝的很足,我也喝的很足,这是我第一次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喝酒,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用手捋着她的头,很惬意,很有成就感。跟她在一起的感觉,比跟边关的丽丽舒服的没影了,这让我无比羡慕自己,羡慕自己的命运,也许这就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吧!
我们走了,小黄要了小崔的电话号码,他跟大宝先离开了。我跟花儿送小崔去车站,小崔上了车跟我们招招手就走了,在她离开我们上车的时候,故意对我笑了笑,那眼睛里面流露出对我的渴望。我当然很高兴了,自古就有女为悦己者容,我虽然是男人但也有这方面的表示,立马挺直了腰板,微笑着目送她上车。
只剩下我跟花儿两人了,我们为此刻的二人世界盼望了很久,我们相视而笑,那种爱情般的甜蜜让我们拥抱在了一起。这让我不得不想起一种场景——跟不熟的人,或者熟人一起送人最后还剩下两个人。那两个人的感觉有那么一丝的不自在,似乎身边少了什么,但跟恋人体会到的不是不自在而是很自在。
我们一起走到了中心广场,广场中的人不多,有许多情侣在亲吻,我们找了一个隐蔽的花台,我们坐在了上面。四周被各种绿色的花围绕,天很黑,黑的此处仿佛是个世外桃源,仿佛是我们俩的小天地。
我们并排着坐在一起,看着远处的高楼,看着高楼上亮着的广告牌子。她说她眼睛好,我问她能不能看见几百米外的那几个字,她说能。她也确实能,我因为最近看书比较多,视力下降了许多,看不清楚。她笑话我视力不行,我说视力不行看上你就行。我们在那呆了很久,当然也亲了很久,嘴对着嘴,舌头嚼舌头,虽然有丝丝寒风但我们相拥在一起根本就不理会它,任它在旁边羡慕,随它在跟前嫉妒。
她说有点冷,我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她说不穿,说我会冻感冒的。我想了个办法,把外套的拉链拉开,把她裹在我的胸口里面,那姿势很流氓,但确实很暖和。她的体温让我想摸她,我真的把我的手摸向了她的身体。她的胸不大,但有能用手摸到,否则,我也不会跟她谈对象了。在边摸边亲之际,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我的手伸向了她的私处,那感觉很刺激,偶尔因为有路人通过,我立马把手拿了出来,等路人走过,我再一次伸了过去。
她的身体随着我手的抚摸不断地扭动,仿佛在刻意不让我摸,又仿佛在配合我的摸。我们就那样一直玩到很晚,她的头靠在我的脸上,看着头上的星星,星星似乎在嘲笑我们——都几点了还不睡觉。她似乎觉了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她说,我们走吧!我说,去哪?她说,回家。我说,我送你。她说,好。
就这样我们走到了车站,等了有五分钟公交车就是没来,我说不用等了,我们走着回去。她没说什么,我拉着她的手沿着人行道走向了十几公里外的住处。我们一路走,一路亲,我在她的背后双手抱着她,走路都不成样子,但很是乐此不疲地抱着走。一会我们又来到了一座山面前,这座山就是我们徐州有名的云龙山,云龙山旁边有一个小公园,我们走进了公园,在公园里面歇了一会,在这不长的一会里,我们又黏在了一起。我抚摸着她的头,她抱着我的熊腰。她说,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我说,那是当然。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我偷偷地看了看手机,大约是晚上十一点了。我知道这个时候她应该不会回去了,我就问她,“今天就别回家了,现在都十一点了。”
她笑着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在默认。我拉着她站了起来,沿着街道去寻找宾馆。说实话,我基本没住过宾馆,也从来没跟任何一个女人住过宾馆,我很好奇跟一个女人住在宾馆里的情景。我拉着她疾走,她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随着我走着。也许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但干什么第一次总是很难,幸好我是个不怕困难的人,终于在云龙山旁边的师大旁边现了几家宾馆。我掏了一下腰包,一看,坏了,就一百块钱了,只能先问价格在住宿。
我们走向了一家宾馆,问了下老板,老板说,一百二一夜。我说,能不能便宜点?他说,少一个不行。无奈,我拉着花儿走了,继续寻找我们第一次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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