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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白莹莹的玉体正横陈在一架摇摇晃晃的铁质刑床上,脖子上还铐着沉重的项圈,拴狗用的黑粗链条扣住床柱,几条细细的锁链锁住四肢并且连接至下体要害,迫使这人腰身下沉,臀部高抬。
摆出这般姿势,只要床上这人敢收拢高翘着的臀瓣,束缚在男根上的细链便能轻松地将其撕裂的痛不欲生。
只见这条风姿绰绰的母狗正乖乖撅着雪白娇软的屁股,一根粗大的阳具自上而下地狠狠地撬开两瓣肿大的嫣红阴唇,饱蘸潺潺的蜜露挺进粉嫩的肉屄中。
粗暴的顶撞将那可怜的柔软雌花肏弄得阴肉外翻、唇瓣变形,两片薄薄的阴唇如同被撕扯开的花瓣,染着凄红的水汁在噼噼啪啪地进出间抽搐摇摆。
丰满凝白的臀肉被汗津津的手掌狠掐揉捏着,留下张牙舞爪的指痕,凶狠的抽插碰撞使得桃臀荡出淫艳的肉波,在一片香艳的肉浪里,不堪凌辱承欢的艳色雌穴喷出稀薄的水柱,在宫腔被搅捅插玩的贯穿里泄出。
只是身后寒凉入骨,被细长铁杆强行撑开的双腿贴在冰冷的刑床上,腿心密处凝着晶莹水迹,好似被刀刃剖开的鲜嫩蚌肉。
目不能视之时,浑身肌肤都敏感了几分,外间传来的每一个字句都似重锤般砸在心口,战栗自胸间传至蜷起的足趾,惹来场间众人又一波谑笑。
夜枭不由大笑出声:“哈哈哈哈,万万没想到,声名赫赫的道家真君,竟然是个本该千人骑万人操的双儿!”
男人一边挺着熊腰进进出出,一边用力抽打着手边高高肿起的嫩白屁股,“诸位且看,这平日里道貌岸然,自诩为得道真仙的萧道长,如今竟然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此等不雅之事,真是可笑至极!”
门外几个贼人纷纷围拢上来,瞧见他身下挨肏之人,登时也一阵惊疑不定。谁曾想这令天下邪魔闻风丧胆的萧清弦,竟是世俗娼馆中最为罕见、任人淫弄的双性之躯?
忆及传闻中那些双儿们的娇软身段,淫言浪吟,再将这道门真君代入其中,登时便叫诸恶汉心生出一股颇为古怪的心寒胆战之意。
又瞧见那两团丰满莹滑的白肉,被手掌抽打的肌肤微微泛着淡红,白如雪,软如绵,像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颤抖的臀瓣间徐徐出精的腻红女阴。
便又叫这原本惊惧恐慌的胆寒瞬时化作了熊熊欲火,恨不能将对方摁在地上,捆住双手,变作只能在诸人身下呻吟哭泣的娇弱淫奴。
男人的耻骨狠狠地撞击上萧清弦完全打开的臀间,将那里白皙肥嫩的臀肉撞得宛如沾染了一片艳丽的脂色。
雪白的肉浪随着身体的颤动而飞散开来,那一根粗热肉棒在他的嫩穴中飞快进出捣弄,将淫汁插得四射飞溅。
红腻肉眼儿疯狂地抽搐着,喷出滚烫的稠热清液。那人哭泣着尖叫一声,腿间淡粉肉棒勃发而立,向空中喷出一道淡白的湿黏精液。
“好!堂主威武,肏死这个装模作样的贱人!”新来的汉子看得热血沸腾,恨不能以身代之,情不自禁地出声喝彩。
“夜大哥,我看这贱人的屁眼儿同样粉嫩之极,叫人垂涎欲滴,何不在此作作文章?”一人淫笑着发问道。
“是极,是极。”旁边一位喜好龙阳的汉子拍手附和道。
“哦?新来的眼力不错,这贱人五谷不食,饮尽昆仑灵气,这腚眼儿自然也是极干净极漂亮的。”
“既然哥几个有如此雅兴,那我也就不藏私了。”
“诸位,看好了,萧道长给大伙儿表演个母鸡下蛋!”夜枭说完一拉手中的细链,垂在腹下的玉根猛然颤抖着昂起头。
榻前传来一声尖叫,那人颤抖着将足趾扣紧,蹬在两侧床沿,臀肉绷紧猛颤,赤裸的胴体激烈的抽搐,胯下不断淌出透明黏滑的液体。
被铁杵开了的艳丽屁洞在脚掌的发力下,渐渐向两侧绽开,如嫣红的昙花咋开,敞着儿拳般大小的胭脂肉洞,抽搐着一张一缩。
深处湿艳颤缩着的肠壁极力张开,宛如入盆般地从中探出一只湿滑光亮的玉白圆头,随后便听到“噗滋”一声,那个玉白圆头啪嗒一声挤出了涨红的肛洞。
在众人的屏息注视下,一颗沾满透明粘液的硕大明珠甩开攀附的粉色薄薄嫩肉,从湿泞泞的腿心落下。
萧清弦羞耻的满面绯红,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低泣一声,面容全部挤进湿透的枕巾。
“这贱货的骚屁眼儿足足吞进去了五颗珠子,今儿就在大家伙的见证下一个不落的全吐出来吧!”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好奇地打量着那只浑圆肿胀的穴眼儿一张一吐,湿滑娇艳,好不诱人。
“还愣着干嘛?道君莫非是嫌弃昨日挨的教训不够多嘛?!”夜枭见这人跪趴在床上,迟迟不肯排泄,一时间感觉有些失了面子,便凑到萧清弦耳边厉声威胁道。
“不不行了做不到”那人闻言浑身一震,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啜嚅着求饶。
夜枭幽幽叹了口气,又道:“啧,贱货就是贱货,都这般提点了,怎么还是如此不听话。”
说着,伸出手在他肉嘟嘟的红软阴蒂上狠命一掐!
力道之大,好像要把那处捏烂。
屋内声嘶力竭的惨呼让守卫在门外的汉子们脚底一软,忍不住内心的悸动,纷纷凑到窗檐旁向内观望。
只见那人莹白胴体光裸无遗,雪白而丰满的肉臀颤抖个不停,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软糜透血的泛红肉缝,还在泪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爱迹纵横交错在那张弓起的玉背,琼浆般遍洒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晕与之交织成摄人心魄的淫靡春宫。
萧清弦不可抑制的发抖,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脬处无法控制地痉挛洞开,从米粒大小的孔洞里射出清亮的水柱,潺潺不绝,浇在刑床上汇作一大摊水渍。
那人墨发委地,汗水泪水将面容润得斑驳一片,双目在暗色中紧紧闭合,仿佛这般就能将犹如凌迟的羞辱尽数屏去。
慎
“骚母狗怎么又尿了?堂堂的道君连自己的尿眼儿都管不住嘛?”
“我呸,什么狗屁道君,就是一头发情的贱畜!”有人走到床头,拽起萧清弦的头发,对着那张失魂落魄的玉容狠狠地忒了口吐沫。
夜枭沉着脸,幽暗的瞳孔里,倒映着细细抖动的刑床,莹白赤裸的纤瘦肉体仿佛秋风扫落叶般颤抖着。
男人不愿就这样放过他,于是伸手解开他男根上束缚着的细链,吩咐手下从刑堂找来两支银质鱼钩,钩子不及拇指大小,表面寒光森冷、光滑透亮,却是锋利至极。
夜枭犹豫片刻,还是将锋利的钩尖套上一层由焚情膏磨成的薄浆,他轻轻地将的冰冷的银钩一下一下地戳顶着菊穴四周的嫩肉,划着圈儿打着转儿,从试探到实质性的找准着勾连的位置。
“既然道君不愿主动配合,那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
半跪于地,夜枭冷冷地说完,分别将银钩末端与细链首端相连,另一端细链牢牢系在他的纤白的脚踝上。
俯首脾睨着咫尺距离萧清弦那所有肛丝全部撑绽开来的后庭。左手有规律地轻揉肛口绷直的菊蕾,右手一点一点拖着银钩尖端至肠道内一侧最为柔软滑嫩的地方。
夜枭手一松,银钩顿时与柔软的肠壁勾紧,绞紧的软肉瑟瑟的在冰冷的银钩边蠕动抽搐,那根连结脚踝与屁眼儿的细链被砍了半截,一时间绷得笔直,后庭撕裂般的痛苦顿时直冲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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