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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贺怀瑾额间渗出密汗，死命捏紧指尖，没有回答。

他想走，楚沁却又开口：“明日我和朝文就要成亲了，往后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贺怀瑾忍着疼痛，说着喜庆的话。

“将军二哥喜结连理，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楚沁听着他不起波澜的话语，也不知道怎的，忽然问。

“你不是心仪本将军吗？”

贺怀瑾一哽，再次看向楚沁的眼中都是空洞。

“从前都是奴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

楚沁气极反笑：“好一个一时糊涂！”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故意问他。

“若是你求本将军，我可以让你不用去侍奉太后，到我身边，做个男宠，你觉得如何？”

贺怀瑾死寂的眼中划过一抹异样，很快消失不见。

可楚沁却察觉到了。

她冷笑：“你果然是口不应心，虚伪至极。”

贺怀瑾喉咙涌出一股腥甜。

这一刻，他终于忍不住质问出声。

“将军，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好欺负？”

楚沁一愣。

就听贺怀瑾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我很快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