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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堂新洋馆餐厅中选用的桌型是西式的长桌,身为屋主人,他自然而然地被森鸥外与尾崎红叶让到了长桌一端的主位落座,而那两人则分别一右一左地挨着他坐到了长桌的两侧。
烛光摇曳,兰堂的视线落在了那瓶散着轻微胡椒气味的柑橘香型蜡烛上,瘦长的火苗在浅橘色的蜡体上融出了一汪透亮的蜡液,原本只是小小一簇的烛光,经这一小片蜡液的反射后,在视觉上反倒让他觉得这火光似乎是变大了几分。
温热的夜风通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游荡入屋,在现餐厅敞开的房门时,便欢快地冲了过去,惊得长桌上的三簇烛火齐齐跃动了起来。
尾崎的注意力被餐厅内斑驳不安的光影吸引了过去,感知到有风灌入屋内时,她下意识转头看向了黑黢黢的门口。
黑暗之中仿佛蛰伏着某种不能言说的魔物,这座缺少人气的空旷洋馆,便是它的藏身之所……
“门——需要关一下吗?”少女转回头看向了坐在主位的长青年,昏黄的烛光非但没有为此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反而还令其较东方人更为立体的五官在本就苍白的脸上布下了一层更重、更浓的阴影,若非对方的眼珠还在微颤,尾崎还以为自己是在观看蜡像馆中似人却非人的蜡像呢。
五官立体的“蜡像”机械地扭头看向了少女,嘴唇微动:“前天,我让工人将制冷机卸了,关上门的话……你们会感到闷热的。”
“啊……”并不想热出一身汗的尾崎,当即收回了她对兰堂身体状况的关心,“那就不必了。”
少女的目光滑过放在面前的食物,转到了坐在她对面的青年医生那边,对方此时正以一种如同餐前祷告的姿势,双臂手肘置于桌面上,两手交叉放在口鼻前,一对无神的双目似乎是在盯看着放在他们二人之间的另一瓶蜡烛。
与门口黑暗程度接近的影子,从青年医生身边一直延伸到其身后的墙壁上,它怪异地扭动着、颤动着,不知是在与那藏身与黑暗之中的魔物争斗,还是其自身也诞生了新的魔物。
察觉到旁人的视线后,森鸥外抬眸朝他感知到的方向看了过去,正对上了尾崎没有半分躲闪掩饰的目光。他不知对方这凝视中带有何种意味,因而歪头问道:“怎么了?红叶君。”
“……”尾崎收敛心神,面无表情道,“饿了。”
闻言,兰堂执起了刀叉:“今晚招待不周,大家请随意一些吧。”
专机上。
土屋仁次郎将原本遮挡着机窗的挡板拉了上去,他看着愈来愈远的地面上渐渐亮起的光点,陷入了沉思之中……
饶是港口mafia这样动不动就会打杀闹腾一番的暴|力组织,赚钱也是他们的头等大事。
当年,藤间云凭借一项新兴的竞犬生意,为港口mafia带来了大量的财富,而对方也因连年额上交的缴纳金,在短短三年内就被领擢升为了干部。但是在其成为干部后,竞犬逐渐成了横滨军|警重点打击的不|法贝者博产业,非武斗派出身又占着一个干部之位的藤间,在组织之间的抗争行动中使不上劲,便只能在其他能赚钱的生意上动脑筋了。
然而,之前只一门心思扑在竞犬上捞钱的藤间,此时再想去接触其他生意,就得先问问与之同期升为干部的堀江纺乐不乐意分一杯羹给他了。
不同于藤间单一的产业经营,出身没落商业世家的堀江,自小便是在“不可将赌注全压在一边”的先辈反面实例中成长起来的,因此他在藤间靠竞犬赚得盆满钵满时,还能耐下性子悉心经营着自己手中的多种产业。
赔赚盈亏之间,堀江成为干部的时间,也就比藤间晚了半年而已。
领当时看重堀江在商业中的远瞻能力与稳重风格,又忌惮藤间能够操纵他人言行的异能力,便在私下与土屋以及濑户商议后,将藤间外派至贝者博环境相对宽松的海外分部做了负责人……
当专机进入了平流层后,土屋拉下了机窗的挡板,他将座椅向后调整,然后闭上了眼睛。相较于半个武斗派的伊佐山,把擅长经营的藤间云调回本部一事,虽然比他先前预想的要早许多,却也还在意料之中。
然而这一回,他却在未得到任何内部消息的情况下,就被领调去了海外,且据太宰治那小鬼的“供述”,领突然下达这一调令,之中或有藤间插手的可能……
“哎……”中年男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道终究是自己小瞧了这个靠贝者狗交钱出位之徒的手段。他现在只盼自己连夜赶到分部时,岩崎已经把纷争事项处理得七|七|八八了,这样他便能在巡视一圈后,直接向领提请返航了。
横滨,光影攒动的洋馆餐厅内,三个各怀心思的人互相传看着一张由尾崎红叶从本部捎带出来的告示。
最后得到告示的青年医生,嫌夜风搅扰了面前烛光的安宁,便伸出一只手拢罩在了烛火迎风的一侧。不再摇摆颤动的火光,令他看清了这份散着轻微油墨臭味的告示上,都写了什么内容……
这是一份内容堪比中世纪魔女审判的残酷告示,更让森鸥外一下子联想到了自己在求学时期曾读过的《平家物语》中,平氏利用秃童四处抓捕处决那些胆敢言说其坏话之人的描写。
而平氏结局之惨烈,才是他所忧虑的——港口mafia限制全横滨对本组织不利言论的举措,难道不怕步平氏覆灭的后尘吗?
尾崎见浏览过告示的兰堂与森鸥外均未对上面所示的内容表看法,一时间也辨不出对方的想法是否与己相同,于是她只将自己是从何处得来这份告示的经过讲给了那两人听:“妾身今日离开本部时,撞见公关班的成员正拉着约莫有三四只推车的宣传页往大厦外走,若非妾身在楼外又遇到了带着一队黑蜥蜴监场的广津先生,许就不会在第一时间得到这份告示了。”
在座之人皆知“黑蜥蜴”背后代表的是何人的意志。
森收回了被烛火烤得有些汗的手,后又将告示放在了桌面上,中规中矩地应道:“既是领的意思,我等谨慎遵循就是了。”
碍于告示上限制言论的内容,心中还有不少抱怨的少女也只好作罢,宛如嚼蜡地胡乱往嘴里塞了几口吃食。
然而此时,在用餐过程中极少言的兰堂却出声说道:“领自卧床养病时起,这命令下达得真是愈让人难以理解了。”
“慎言,兰堂君。”森想阻止兰堂继续说下去,却不料对方下面讲的话就捎带上了尾崎。
“难道不是吗?”长青年放下手中的刀叉,端起了水杯却没有喝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尾崎小姐今天去本部述职,主要是为了向领解释前段时间你带队围剿一支海外佣兵小队时,为何没能留下对方一个活口的事吧。”
一想到今日遭受的“冤屈”,少女心里的怨气蹭的冒了出来,她将手中的叉子用力扎入盘中的肉块中,开口道:“妾身最初接到的命令是一个活口都不留的‘剿灭’,做完事返程的过程中,才接到顾问的联络,说要留几个活口进行审讯。就为这事,妾身前前后后向顾问还有干部解释了十多次,结果最后还是被领当面斥责了一番。”
“早知如此,妾身就不浪费那么多口舌了,直接认错得了。”尾崎没了继续用餐的兴致,在组织中见过太多背叛的她,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失言,于是转眸看向兰堂,略带警告意味地同对方说道:“平时看兰堂先生不声不响的,没想到您还挺关心妾身这边‘闲事’的呀~”
“尾崎小姐不也是如此吗?”长青年反问道。
闻言,尾崎不再与兰堂纠缠,转而同青年医生搭话道:“鸥外阁下还真是交了一个不错的朋友呢~”
“领他……”森知道尾崎不愿搭理人时,讲起话向来都是这股尖酸刻薄的调调,因此他没太在意对方的不当言,而是把话题重新引回了老领的情况上:“其实为了确保自己下决定时神思清明,之前曾特地嘱咐过本部的医疗组,让他们在配药时减少那些吗|啡含量偏高镇痛剂的用量,可是……”
“持续的病痛亦会影响人的判断,”森双手交叉,眼睛盯着自己的指尖,接道,“想来领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在下达完完命令后,又进行了多番思考,最终现了其中的缺漏,便对先前出的命令进行了更正罢。”
那出生在北川崎会长宅邸的闹剧,或许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森的眸光随晃动的烛光暗了一下,心中不禁为那位老者的精神状况担忧了起来——领他……难道已经病重到连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都无法确定的地步了吗……
所以……
才会让信得过的老友来帮助自己进行判断?
想通这一点后,森鸥外突然觉自己似乎能够理解老者近段时间做出的种种异常的言行了,只不过一个疑虑消除后,另一个疑惑也随之而来了——既然领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和精神状况不再适合领导组织的日常运转,那他为何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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