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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回答她。

  审讯宋雅杰在讯问室里进行，坐在当年她的同伙——丈夫丛捍东的那把椅子上，椅子很苍老了&he11ip;&he11ip;

  &1dquo;姓名？”小王做录，问。

  &1dquo;宋雅杰。”

  &1dquo;年龄？”

  &1dquo;38岁。”宋雅杰答。

  审讯按程序走，一问一答，大大出了刑警的预料，她咔咔地说出拐卖妇女儿童十八名的犯罪全过程，和她已伏法的丈夫交代的一致。

  第十四章枯叶旋舞（5）

  宋雅杰的遭遇也令人同情，她贩卖人口，最后自己给人贩卖。

  逃亡的日子里，一个昔日的人贩子乘人之危，将她卖给郭德学，卖的过程是痛苦的，结局她满意，郭德学对她很好。

  &1dquo;你到盘山干什么？”刑警问。

  &1dquo;找我丈夫。”宋雅杰答。

  &1dquo;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1dquo;郭德学。”

  海小安问：&1dquo;找到他了吗？”

  宋雅杰答：&1dquo;没有，矿上说没有。”

  &1dquo;哪家矿？”刑警问。

  &1dquo;鬼脸砬子煤矿。”宋雅杰说，&1dquo;他在矿上挖煤，突然他就不给家里打电话，我老做噩梦&he11ip;&he11ip;就来找他。”

  &1dquo;矿上怎么说？”刑警问。

  &1dquo;让我等等，徐主任说给查查。”宋雅杰说。

  &1dquo;你肯定他在鬼脸砬子煤矿干活？”刑警问。

  &1dquo;肯定，和他一起下井十三人，他的头是姓庄。”宋雅杰想起许多细节，在大平原旅馆她忽然想起一次最费电话费的通话，她说，&1dquo;他还对我说了下的井名。”

  &1dquo;什么井？”刑警追问。

  宋雅杰想不起来。

  &1dquo;你仔细想想。”刑警说。

  &1dquo;有牙签吗？”宋雅杰突然提了个题外的问。

  刑警惑然，她忽然问起牙签，这与那口煤井有何相干？小王看李军，李军再看海小安。

  &1dquo;你要牙签做什么？”海小安问。

  &1dquo;我想事儿，嚼牙签。”宋雅杰说了她的思考习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习惯，吸烟的，喝茶的，嚼泡泡糖&he11ip;&he11ip;宋雅杰思考嚼牙签。

  &1dquo;你去找牙签。”海小安指使小王。

  &1dquo;是，海队。”

  小王弄来两根牙签。

  宋雅杰嚼牙签的姿势有些特别，她把牙签叼在嘴里，用舌头送进送出的，挺有效果，她说：&1dquo;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