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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眼睛在单奇鹤脸上快扫了几眼,伸手掏出一盒,翻到后背仔细看保质期限,随后怼到单奇鹤面前:“上面写了五年。”他顿了顿,难以置信,“你五年不跟我上床?”
单奇鹤受不了这人现在张口闭口都是这些低俗内容——好么,过去当他性取向没有觉醒,就差手把手教了,时隔不过一个月,那些玩意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尖刀。
他转身,懒得搭理他的废话:“把垃圾收拾了。”
薛非把另一盒安全套拿出来,扔回自己书包里:“……为什么,谁住宾馆还自带垃圾离开?”
单奇鹤拳头硬了,抬脚轻踢了下他小腿:“让你去就去,收拾完退房吃饭去。”
薛非往旁边躲了下,他拖着嗓子哦了一声,视线总算能定到单奇鹤的脸上,他看了单奇鹤好一会儿,人没动。
单奇鹤扫他一眼:“快……”
“去”字还没说出来,面前这人猝不及防往他身上压过来,手上拎着的垃圾袋也自然松开,掉在地上嗒的一声。
“你……”单奇鹤被他压得往后退了两步,膝窝抵到床上,而后直接坐了下去,没忍住抬手一把拎薛非后衣领,无语:“你又有什么事?”
薛非继续往他身上贴,直到把他上身也压在床上,两手支在他脑袋旁,盯着他的脸看,耳朵又开始不受控的变红:“不是要聊我们谈恋爱的事么?”
单奇鹤面无表情:“咱俩这姿势看起来像是要聊做爱的事。”
薛非心情莫名好,笑出一排牙,伸手去抬单奇鹤的下巴:“那再亲下吧?”
单奇鹤伸手按住他的脸,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自己往旁边滚了圈,随后坐了起来,薛非爬上床,脑袋又要贴过来:“亲一下吧,我刚刚都……”
还没都出来,单奇鹤猛地拿自己脑袋撞了他脑袋一下。
咚得一声,薛非伸手按住自己被撞的脑袋,愣了下,两秒后又闷声笑出来,他伸手摸了摸单奇鹤的脑袋:“不疼么,你干吗?”
单奇鹤往床上一倒:“我看见你心累。”
薛非坐在旁边,低头看他,看了会儿,又忍不住埋头,贴着单奇鹤的嘴唇轻轻地亲了会儿,他手掌按上单奇鹤的校服:“为什么,那你要怎么样才舒服、不心累?”他手掌隔着校服外套揉了揉单奇鹤的肚子。
“我看你不值钱的样子,心更累。”单奇鹤骂了句,“别他妈亲了。”
薛非哦,他抬起手,伸手学单奇鹤擦他嘴巴,用拇指擦了下单奇鹤的嘴唇,手用力压下去,唇色像口红一样被擦淡,再松手后,又比之前更红,薛非盯着他的嘴唇。
单奇鹤抓住他的手,眼神古怪地沉默了两秒,扔开他的手,睡在那儿瞥他,耐心询问:“咱俩真得谈?”
薛非根本不搭理他这句话,还帮单奇鹤把微松开了些的校服拉链拉到了顶,问起无无关紧要事情:“你怎么今天没在里面穿秋衣,不冷么?”
“下了好几天的雨,衣服没干。”单奇鹤配合着回答上了。
“那待会儿我给你再去买两件?”薛非兴致勃勃起来。
“那不是还得洗了才能穿,最近天气都不太好。”
薛非嗯了声:“那下次干了就能多几件换了。”
单奇鹤无语:“自己穿个短袖来,还说这些废话。下次来之前打电话,问我天气。”
薛非盯着他看,好一会儿才哦了声,又说:“提前打电话给你,你肯定不让我来。”
“你但凡真听我话,现在就不该出现在这。”
薛非顿了顿,嘴角翘了下:“分情况,该听的时候听。”
单奇鹤被气笑:“你还挺灵活的。”
薛非跟着笑了下,又嗯了声。
两人偏离话题,聊了些毫无营养的内容,薛非顿了顿,才敢转回重要话题:“我俩肯定得谈。”
单奇鹤对话题骤然回来,也适应良好:“我俩不谈,我对你什么样也不会变。”
薛非扯了下嘴角:“能接吻上床的那种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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