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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明证：活生生的人与原著里描写的人物必有不同之处。霍勉可没感觉出这位东方教主哪里变态：异装癖还算不上变态。他展露过硬的实力后，这位教主表现得够隐忍，够冷静也够虚心。孺子可教。霍勉笑了笑，再次比了两根手指出来，&ldo;两个法子补救，吃药，换个功法。&rdo;东方不败果然道：&ldo;愿闻其详。&rdo;霍勉道：&ldo;功法不易得不假。&rdo;他合上手里那本，&ldo;身为一教之主，我固然信你的眼光，但沦落到把这种东西当宝……&rdo;他轻叹一声，不再继续说下去。功德系统提供鉴定功能什么都能鉴定不说，还无需消耗‐‐这可是先进员工的专有奖励。霍勉手里这本《葵花宝典》的鉴定结果是，中上。武侠典籍分为四个档次，顶级、高、中、低。霍勉翻了翻结果参考，见到顶级功法里&ldo;耳熟能详&rdo;的九阳神功、九阴神功，八荒唯我独尊功以及小无相功，还有高级典籍里面的乾坤大挪移，独孤九剑，六脉神剑……葵花宝典跟以上一比，差距不言自明：光凭&ldo;以损害根基来换取修炼速度&rdo;这一点，葵花宝典也不可能拿到较高评级。顺带一提，葵花能评得到中上，还是因为葵花不仅有内功修炼方法，也自带招式。于是霍勉起身，把葵花宝典卷成一卷，当掸子扫了扫身上的尘土，而后就随手往石桌上一丢，&ldo;这种杀鸡取卵的功法不练也罢。&rdo;他望向东方教主，&ldo;你平素怎么炼丹的？带我去瞧瞧。哦，&rdo;他又笑了笑，&ldo;拿三尸脑神丹当例子吧。&rdo;东方不败深吸了口气，&ldo;好。&rdo;虽然他心里挺煎熬，但这个&ldo;好&rdo;字却听不出半点勉强。只是从功法再到教主特有的三尸脑神丹……他真快绷不住了。霍勉轻轻一笑，抬手便按在了东方不败的肩膀上，&ldo;不错，很沉得住气，但也快忍不住是不是？想想也是，天下第一人当得久了，耐性自然不如往昔。&rdo;东方不败哑然。霍勉继续道：&ldo;逗你能有什么好处？&rdo;话音未落，东方不败眼前灰光衣衫，怀里便多了一个灰扑扑的册子，正插在他交领的交叉之处。他默默地把那册子拿在手里，翻开那什么都没写，甚至稍微大点力气就要掉渣的封面……乾坤大挪移。仿佛慢镜头一般，东方不败缓缓抬起头，呆呆地盯住霍勉。果然是一脸懵逼。霍勉暗道：高人装得效果很好。而且东方不败显然知道这功法的价值和意义。《乾坤大挪移》全套在系统里售价十功德，附赠做旧外观。思及此处，他又找补了一句，&ldo;这是我的陪葬，可惜只得半部。&rdo;东方不败完全没有霍勉猜测的那般，可能贪多嚼不烂，而是大喜道，&ldo;多谢前辈。&rdo;这次道谢可就真是诚心诚意了。霍勉摆了摆手，&ldo;别得意。这功法颇为考验资质。你赶紧带路炼丹给我瞧才是正经。&rdo;东方不败立即干劲十足。然而霍勉亲眼见到教主炼丹，反而来了兴致：这个时代顶尖高手，因为难得上佳功法，内功和招式都稀松平常，但炼丹水平……不说多精妙，却也在摸得着&ldo;入道&rdo;的那个档次上。君不见他一个&ldo;一级战神附体&rdo;就能轻松压制江湖明面上的第一高手‐‐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得给风清扬留余地。壮年的东方不败未必能战得过暮年的风清扬。然而东方不败的炼丹术的确是比系统里的&ldo;一级炼丹术&rdo;要高深一点。霍勉搓了搓下巴：纵然东方不败不能以武入道，却也有机会踏上丹修之路。给这位教主的心性和天赋都粗略地打了个分，又随&ldo;脑&rdo;在系统提供的便签上写了几句评语，他便琢磨着换个目标观察一下。于是霍勉捏起一个新制成的&ldo;神丹&rdo;，&ldo;这东西都给谁吃？&rdo;东方不败道：&ldo;长老。&rdo;三尸脑神丹成本颇高，教众人人都有……教主必定破产。霍勉想想也乐了，趁着东方不败此时心平气和，他打开了&ldo;功德之眼&rdo;扫了下这位教主现在的状态……功德状态。灰色，也就是功过大致相抵。这并不出乎霍勉的预料。魔教又非邪教，与正道人士口中的&ldo;无恶不作&rdo;相去甚远。按照霍勉的理解，魔教的行事准则似乎更像是&ldo;随心所欲&rdo;，顺手为善，顺手为恶，我行善我作恶……全都发自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