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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只是乔雨慕今天可没有出任务，陆纪言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连忙迎了上去，问乔雨慕：“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乔雨慕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她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下军靴一边开口：“黎老师家里的灯泡坏了，我去帮他换了一下。”

那个时候，陆纪言的心里还抱着期待。

她们两母女的生日，陆纪言总是记得牢牢的，不是准备蛋糕，就是从早忙到晚，忙活一大桌子菜。

他不奢求她们两个心思能够细腻到送他礼物。

但是记得这个日子，对他说句生日快乐，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吧。

然而乔雨慕脱下了军靴，却诧异地看向陆纪言：“还不睡觉吗？站在这里做什么？”

陆纪言的心，像是被几根细线悬起来，其实心里还是很期待。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重要吗？”

她漫不经心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陆纪言的心，也重重地垂了下去。

他尴尬地笑了笑，回了一句：“没什么，我瞎问的。”

可是回了房，没人看到他的时候，陆纪言却忍不住，胸腔之中就像是有一把生锈的钝刀在一下下割着他的心头肉一样。

他讲所有的心血，都奉献给了这两个女人，这个小家庭。

哪怕是四五年，乔雨慕都不陪着他回一趟陆家，他最多也只是抱怨几声。

可是那天，他躺在被窝里，身侧的女人早已熟睡，发出深重的呼吸声。

而陆纪言背对着她，默默流了一夜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