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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上午的雨似乎停了,天洞洒下来的水不再是密密匝匝的声音,倒是缓慢的滴落声。
下完雨的山野,绿得亮,空气里夹着山草的味道。天空还挂着些许的乌云,躲了许久的太阳也出来凑热闹。
鸟叫声清脆,鸭叫声也清脆。那只鸭到底没有宰了煲汤,还是个小鸭子呢。它似乎把这里当作了家,每每出去找吃的,吃完了以后又回来了。
白筵大爷无比嫌弃它,嫌它叫声难听。
现在一人一鸭在对峙。小鸭子想要进去他往常泡水的水潭子里,他在岸边赶它。那只鸭子不知道是不是通人性,和他杠上了,就非要下去,怎么赶都赶不走。
单歇暮啃着一根青瓜,笑得眼睛都快没有了。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单歇暮站起来,把白筵拉走,“它要下去就下去呗,水是流动的,脏不了你的潭子。”最近下雨下得频繁,整条河的水都有些污浊,天气也不热,他也不泡,非要和一只鸭子较劲。
再说洞里还有两个潭子,里面的水很清澈。
白筵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那只鸭耀武扬威地下去了水潭在里面玩儿。
布条扎不紧头,今早才给他扎好的,这么一会他的带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满头丝凌乱散在肩背上,倒是有些放荡不羁的味道。单歇暮也打算下回再帮他把额头前的头编几根辫子,用树枝夹在头后面。
河床的水位高了一些,有些岩石被淹没了,高处的岩石有些已经干了。单歇暮拉住他往上走。走到一半,她拉住的手猛的一紧,拉着她就要往下坠,她心一惊,急忙用力拽住他的手。她回头一看才现是他的爪子在青苔上打了一下滑。
其实这岩石也不高,现在他们离地也不过一米来高。
知道是怎么回事后,单歇暮躲开脸不去看他,用力把他往上拽,只是整个人都笑得抖了起来。
靠下的人另一只本来要用力的手在看到她一颤一颤的身体后,力道就松了,一分力道不施,任她拖着。
感觉到手里猛加重的重量,单歇暮才现拉着的人正委委屈屈看着她,一副上不来就要掉下去的模样。单歇暮清咳了一声,收起笑,认真用力把他拉起来,但是不管她怎么使劲,那在岩石边的人就是纹丝不动。
纤细的手有些白,单歇暮咬了咬牙,这是在逗她玩呢。“上来。”
“……”
“我放手了啊?”
“……”
放手这两个字他可是听得懂的,现在明显就是在耍赖。单歇暮瞟了他一眼,那焦距都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这个样子就像一个讨不到糖的小孩子一样,就差撒泼打滚。
有时候,她觉得他看透了世事,睿智而冷静,有时候她又觉得他像一个孩子,没心没肺又幼稚。
没办法,单歇暮拉紧他的手,来到岩石边,改为抓住他的手臂,半拉他起来,侧过身滑跳下岩石,顺势抱住了他摇摇欲坠的上半身。
“起来,重死了!”自己选的,跪着也要宠完。
他赖在她怀里,脸上算得寡淡,但是唯有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看,那尾巴随后就肆无忌惮的就缠上了她。沉甸甸的重量压得单歇暮呼吸有些不畅快,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白筵,你自己多重,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被点名的人,眼睛一挪。
“……”能耐,真的是能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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