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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微信支付300元。”
亓斯骛提着袋子,把红色的大衣递给郇时瑧:“一会儿山上冷,你这穿得太少了。”
他自己穿得也不厚,但是他抗冷,早就适应了这边的海拔和气候,郇时瑧和他不一样,第一次来要是没做好防寒又上了海拔高的地方,第二天很容易不舒服。
“这几个是一次性的氧气瓶,进入景区海拔就有三千多了,你现在可能没什么感觉,一会儿爬上去的时候就慢慢有感觉了。”
高原反应这玩意也很玄乎,亓斯骛自诩身体不错,但是他来过的几次里也会产生高反。倒是当初带莫女士来爬山的时候,她一点反应没有,爬得比他还快。
以防万一,亓斯骛一次性买了四瓶大罐的氧气瓶。
郇时瑧把大衣挂在单肩包背带上横在胸前,伸手想要去提亓斯骛手里的袋子。
“这点东西又不重,我提着就行。”亓斯骛拂开他的手,“走,我们去坐大巴。”
淡季的人很少,旅游大巴上就三三两两的人,车辆在行驶过程中遇到一个又一个大幅度的拐弯,郇时瑧一个没坐稳,猛地倒向了右边。
一只宽厚带着茧子的手掌扶在后颈处,掌心带着温热,摇晃的车厢传来的轮胎擦地声和缝隙处飘来的淡淡燃油味在此刻突然销声匿迹。
倾倒时倒转的视线对上了含笑的狭长双目,郇时瑧觉得扶在他后颈处的手掌的温度好像传递到了他的脸颊上。
他迅速坐直了身体,后颈处的手掌也适时的离开。但是指尖残留的滚烫温度好像被遗落在了他的皮肤上,从后颈到耳朵到脸颊,一路烧了起来。
“投怀送抱?”亓斯骛轻笑着。
郇时瑧本就思绪繁杂,又听到这调侃,他出其不意地在亓斯骛大腿上拧了一把。
“嘶!”
亓斯骛怎么也没想到郇时瑧会来这一下,面目扭曲着看到郇时瑧在一旁笑得很得意。
算了,痛就痛点吧,难得见到郇时瑧孩子气的一面。
他的心情莫名的因为这个小插曲而轻快了起来。
郇时瑧掩耳盗铃般偏头看着窗外的山峦树林,模糊的车玻璃在经过被树影遮挡的阴暗处时从里面映出身边人的轮廓。
目光描摹着车窗上的轮廓,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他再也不能忽视这一丝悸动。
山路十八弯,这大巴车坐得就像人在滚筒洗衣机里滚了几个来回一样,也幸亏早餐吃得早,不然这还没消化就要吐个干净。
好不容易到了站点,郇时瑧看到下车的几个人都一脸菜色,还有的两腿颤颤,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摔倒。
这一站是索道口,郇时瑧和亓斯骛两个人进了一个缆车,面对面坐着,这感觉和坐摩天轮一样。
缆车慢慢上升,全透明的缆车车厢可以无死角地看到下面山谷的风景。郇时瑧并不恐高,他看着下面大片大片的树林和不远处带着雪色的山脉,晋南的风景真是得天独厚的美。
他看着风景,亓斯骛看着他。
“晋南的松茸特别有名,这底下的树林一到了雨季,就会迎来很多采摘松茸和菌菇的农户。”
郇时瑧好奇地打字:“什么时候是雨季呢?”
“一般是每年六到八月份,那个时间段的菇子特别多,味道比现在的更加鲜美。”
“老陈有一年突发奇想要试试自己摘菇子,三点钟把我拉起来,我们俩就到民宿后面那山上去捡菇子。”亓斯骛嘴角挂着笑,“捡完菇子回来就煮了吃,下午我们俩就进了医院。”
郇时瑧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亓斯骛:“就是捡到了不认识的菇子然后混到一起煮了吃了,老陈还嘴硬说是菇子没煮熟而已。”
郇时瑧也忍不住笑了,长睫轻轻抖动,像振翅的蝴蝶。
他打字问:“那你们没出什么大事吧?”
“当然没事,有事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好好在这里坐着。”
亓斯骛笑言:“好在那天邓祺曜来民宿玩,他说我们两个在民宿对着空气打架。”
具体看到了什么幻象他也记不清了,只知道当时被邓祺曜笑了好一阵子,也算是留下了黑历史。
郇时瑧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又看看亓斯骛硬朗的脸,顿时乐不可支,笑得一抖一抖的。
“你可别抖啊,到时候把缆车抖下去了。”亓斯骛开玩笑道。
郇时瑧顿时收了声,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特别可爱,特别让人想要捏一捏。
亓斯骛掩饰地咳嗽了一声。
缆车哪里那么容易被抖下去,不过是玩笑罢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和郇时瑧之间好像进入了一种很微妙的状态。
俯仰天地
缆车沿着索道上升,大概十分钟之后到达了目的地。
跳下缆车,郇时瑧跟在亓斯骛身后沿着小路走了一段,然后就到了一片被栅栏围着的草甸处,一大片苍茫的草甸看起来让人很想在上面纵马驰骋,背后还靠着连绵的雪山,景色十分壮阔。
“这里海拔差不多是三千五,”亓斯骛走在郇时瑧身侧,打量了一下他的神情,叮嘱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郇时瑧点点头,他暂时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一片地区就像是在原始森林里开辟出来一个景点一样,周围是高耸入云的云杉树。
四周的树木完全没有经过人为规划的肆意生长、横来纵往,供游人行走的只有一条狭窄的由木板铺出来的栈道,旁边还有各种倒塌下来无人清理的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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