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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第2页）

那该多好，要不你再等等

我摘下一片最金黄的树叶送给你

把我精心写的一诗念给你听

要不你再等等，等我收了昨日的诺言

交换成今日的誓言写给你”

——

要不你再等等！

——

她走了，留下了患者的名字

我还在回味并想象

她住哪里？会去哪里？会不会想起我？

她为什么不叮嘱我

在寒冷的季节保重身体

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一些养身的秘诀

下次见到她时我能有最好的精神状态

“小伙子，你什么呆

让一让，地上不太干净了

我要扫一扫，清理灰尘和垃圾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最近的垃圾越来越多

是这条街道生病了吗？

还是住在这条街的人都生病了？

我的工作越来越繁重

再这样下去，我的身体受不了

小伙子，我劝你不要乱扔垃圾

抓好你手中擦拭眼泪的柔纸

实在不行

可以把纸扔进装不下垃圾的垃圾箱

现在是晚上八点，还不太晚

一会儿啤酒的香气弥漫而来

更多的垃圾就会倾泻而出

没有人能打扫干净这满街的垃圾

有家不归的人，听不完的脏话

吃剩下的食物，收不回的天真

我先去睡觉了，明早人会少一些

凌晨四点的时候，星星也少一些”

——

环卫工人是个中年男人

他手中的扫帚比家里用的大些

我为妨碍他的工作表示道歉

“我没有乱扔垃圾

连脏话都藏在心底

邪恶的想法尽皆抛弃

把您的扫帚借我用用

让我扫去头顶的阴霾

糟糕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