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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俩在衣冠冢前站了许久，只是无言。然而当叶青瑶回到下城县城内时，却另到当地的铁器铺再打了一副更精致些的铜面具，戴在了脸上。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有点不习惯于脸上毫无遮蔽的触感了。面具能使她安心，因为一旦面具戴上，就谁也无法再看到她的表情。

  她，好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隐藏在他人的身份之后，从暗处窥伺这个世界&he11ip;&he11ip;

  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无缘置喙。

  可是，单单窥伺早已无法令她满足，一次两次&he11ip;&he11ip;倒是令她感到越无力。

  ——所以，她真的改变了她们的结局了吗？

  &1dquo;不，我什么都没改变。”

  她等着刘弦安说些什么，可最后却是她自己回答了自己。

  刘弦安的神情，对她的话好像十分警惕：&1dquo;你那天&he11ip;&he11ip;在那匣子里看到的神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她没来得及回答他，忽然间，客栈外响起一阵喧哗。

  &1dquo;这么晚，又出了什么事？”

  她探出头去，恰好听到有人敲锣打鼓地跑过去：&1dquo;不好了，救人啊！！黄大人倒在一里外的官道上，谁&he11ip;&he11ip;谁快来帮忙搭个手&he11ip;&he11ip;救命啊！”

  &1dquo;什么？！”

  &he11ip;&he11ip;

  &1dquo;叶青瑶，你的答案太过暴戾了。”

  临出宫前，她与太子的最后一面，当她的答案吐口而出之时，卫弘延闭上眼睛。

  看来，她的答案并未出乎他的意料，只是他还是失望的。

  叶青瑶不服：&1dquo;可是我看的书上却说，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孔子也说以直报怨，为什么我的话就是暴戾呢？”

  他躺在床上，无力地摇了摇头：&1dquo;你嘲笑皇上的治国之策是&1squo;说得轻松’，但&1squo;以血偿血，以恶制恶’，这八个字，何尝不是轻松&he11ip;&he11ip;”

  他说：&1dquo;青瑶啊，身为同样的人，你又有什么权利、什么方法，去界定他人的善恶呢？”

  &he11ip;&he11ip;

  &1dquo;黄大人怎么样了！”

  &1dquo;我家主人他&he11ip;&he11ip;他已经去了&he11ip;&he11ip;”

  &1dquo;怎么会这样？！早上还好好的！”

  &1dquo;他胸口中了一刀&he11ip;&he11ip;才会没救的&he11ip;&he11ip;”

  &1dquo;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杀地方官员？！”

  &1dquo;对方只是个小孩，说是要把他大哥放出来&he11ip;&he11ip;我家主人拒绝了他，谁知一言不合就&he11ip;&he11ip;谁也想不到会生这种事，我家主人根本来不及躲&he11ip;&he11ip;呜呜&he11ip;&he11ip;”

  &1dquo;那个小孩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