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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与见了恨不能比他还心疼,赶紧把人搂怀里哄:“怎么哭了啊宝贝儿?嗯?不难过不难过啊,我不疼,落疤的时候就没什么感觉,这又过多少年了,嗯,好不好?宝贝儿,不哭了乖,哭坏了怎么办?”
蔺长同说不出话,只一个劲抹眼泪。一是心疼,一是自责。三年前他都害秦与差点丢了命,三年后又让秦与为自己打架受伤。他特别想跟秦与说“对不起都怪我”,但此情此景说出来又显矫情,他只好忍着不哭,更温柔地替秦与脱掉衬衣,然后拿起小镊子。
“你忍一下。”蔺长同带着鼻音,小心翼翼地夹住玻璃片往外拉,原本凝固的血块又被拽开,带出里面又开始渗血的嫩肉,看着都疼。
秦与轻笑着:“我不疼,你放开了弄。”
蔺长同眼泪又溢出来了:“怎么可能不疼。”
“真不疼,”秦与说,“是你就不疼。你给我缝针我都不用打麻药。”
这人真是……
蔺长同接不上话,只是比先前更理解秦与为什么宁可把自己闷在壳子里也不谈恋爱了。换他也看不得心上人受伤,那比自己受伤还疼一万倍。
他一声不吭地给秦与消毒、上药、贴纱布,最后轻轻吻在他后颈的皮肤上,“好了。”
秦与觉得痒,歪了歪头,刚伸手要往后摸,就被蔺长同一下擒住手腕。
“不许摸,睡觉去。”蔺长同拽着他起来往楼上卧室领。
秦与忍着笑,跟他上楼,一边走还一边说:“蔺律师,我还没换鞋,也没洗澡,你就把我往屋里带?”
“是你的话就没关系。”蔺长同让他坐在床边,“想换鞋我去给你拿来,你先换睡衣,但是不能洗澡。”
秦与故意说:“在蔺律师这,不洗澡也能换新睡衣吗?”
蔺长同如他所愿地又重复了一遍:“是你的话,就没关系。”还说:“你要是不洗澡会不舒服,我就接缸水给你擦擦。”
“才刚谈就这么伺候我?”秦与笑吟吟地,握住蔺长同的手来回捏着,“我没事儿,才多大点伤,一会儿自己去洗就行,你歇着。”
“你这手都这样了,还行呢。”
“不勉强,手上是小伤,沾了水也没事。”
蔺长同不放心也不好强求,只能叮嘱:“那你自己掂量着,我去楼下洗澡洗衣服。”
四十分钟之后,蔺长同上来了,穿着睡衣。大床上摆着迭好的另一套。
浴室门敞开,热气往外蒸,秦与腰上围条浴巾,赤着上身,正对着擦出一小片的镜子擦头发。
蔺长同真的很服气,秦与把头发洗了、身上洗了,到最后偏偏脖子后面那片纱布没湿,也算个绝活。他快走两步上前接手秦与的毛巾,在他头上擦擦擦:“手疼不疼?”
“一点都不疼。”秦与答。
“把衣服换上,别着凉,我给你拿吹风机。”
“不用。”秦与转过来和他面对面,眼里带笑,“蔺律师,先别管那些。”
蔺长同把毛巾随手搭一边,抱臂打量他,目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愣是不知道落在哪合适,浴室里开着灯暖,蒸得蔺大律师脸泛红。他喉结一滚,偏开头:“你想干什么?”
他实在太可爱了,秦与忍不住凑上前和他蹭了蹭脸,才说:“你之前不是想看纹身么。给你看。”
蔺长同听了,眯缝一下眼,“你认真的?”
秦与“嗯”一声,隔着浴巾在自己右侧人鱼线上点了点,“这儿。”
他身材真的很好,肌肉线条清晰流畅,蔺长同轻轻吁出一口气,手指尖搭在秦与的浴巾边上,确认道:“这儿?”
“嗯。”秦与含笑看着他。
于是蔺长同勾住浴巾边,向下拨一点,再向下拨一点,直到一串一指宽的小黑字沿着人鱼线完全暴露出来。其实没秦与说得那么隐蔽,这是个很正经的位置,上面纹着手写体的英文字母——
“keeponwalkg”。
蔺长同一怔,想起什么,抬眼和秦与对视。
那一瞬间秦与就知道,那条平行线,也在遥望自己。
他把人搂进怀里抱着,说:“你那条朋友圈,配文‘一直走’,后面是个逗号。能告诉我下文是什么吗?”
蔺长同回抱住他的腰,低头把下巴枕在秦与肩膀上,说:“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一直走吧,尽头有正义,也有我。”
同居
这两天,秦与带着狗从临时出租房搬进了男朋友家。
其实那处出租房各方面都不错,五脏俱全,还便宜,秦与当时直接签了一年。这下搬出来,空着还挺浪费的。虽然蔺长同的意思是:“没多少钱,空着空着吧。”但秦与还是把它挂到中介那,打算低价转手租掉。用秦与的话来说:“这叫持家。”
“走。”
砰地一声,秦与关上后备箱,拎着榛子的航空箱塞进了车后座。
蔺长同笑着靠在一边抱臂看他:“你也上车吧,秦法官。”
“等着,还有一样。”
“嗯?”
就见秦与径自往停车场去了,三分钟后,一辆黑色奥迪rs7-r打着灯拐出来,停在了蔺长同边上。车窗降下,秦与朝他笑道:“还有这个。”
蔺长同眼睛都瞪大了,往边上挪了几步来回打量两辆车,除了颜色,别无二致。他指着秦与那辆:“我记着你跟我说,觉得黑色更好看,就是这个意思?”
秦与“嗯”一声,“有没有觉得咱们俩特别像。”
“像,是像。”蔺长同点头,心满意足地又看了好几眼,才说:“那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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