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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马桂花和郭安屯好了,好的和心肝宝贝似的,好的不在乎别人说三道四。人就是这样,只要放下脸就啥也不在乎了。有时候就是不能在乎别人,在乎的应该是自己,只要自己活的痛快,活的实在就成。马桂花过去跟着痨病鬼祥娃活的很苦很累,一点点痛快都没有。可是现在痛快了,吃喝不愁,地里的庄稼也有人给照料着,隔上个三天五天还能美美地和壮男人过一次那样的瘾。她觉得这样也挺好,在郭安屯的照顾中好好过几年轻轻松松的日子,把茅茅熬大,把郭安屯的老二招进门当养老女婿,那时候自己也就老了,也该平平静静地享儿孙们的福了。这主意是郭安屯给她出的,她也就信了,她把自己的后半生和女儿长久的将来全都托付给了郭安屯父子,也不想着改嫁,觉得只有这样才稳靠实在。所以郭安屯一进她的窑,她就不想让他走,想让他多陪陪,即是不干那种事,多说会话也行。
今天郭安屯在马桂花窑里待了快一天了,从晌午间到现在,天都黑好一阵了,那种事也干过了,但她就是不想让他走,她把他留在炕上逗茅茅,她自己则摇起纺棉花车。灯盏上的火苗像麦粒一样弱小,摇曳跳动着出来的光亮低微昏弱,只能照亮小小的一块地方,炕上和整个窑里更多的还是黑暗的阴影。郭安屯半躺在炕上一只手逗弄着茅茅,另一只手避开茅茅,在灯影背处插在马桂花的袄襟里来来回回揉摸着她胸前丰满的奶子。她不想让他走就是想让他这样和自己多厮摸一阵,没有男人的女人才更珍惜这种时光。
就是在这时候,场院门外突然响起吴根才粗犷的喊声。吴根才的喊叫把马桂花和郭安屯都吓懵了,他们好了这么几年,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是吴根才。”听出是吴根才的声音后,郭安屯就更有些惊慌,“怎么会是他呢?”郭安屯立时就有了几种想法。“吴根才也到你窑里来过?”郭安屯怀疑马桂花背着他和吴根才也有来往。
“没有,吴根才从来没有进过这个窑门。”马桂花虽然也是一脸惊慌,但并没有乱了方寸,她听出郭安屯话里的意思,就为自己辩护一句。
郭安屯就断定吴根才不是来找马桂花干那种事情的,干那种事都是悄悄密密的,没有敲门打户这样喊叫的。不是干那种事,那他天黑后来敲门是为了啥?郭安屯心里一忽悠,想到吴根才农会主席党小组长的身份,难道他是带着民兵来捉奸的?真要是那样可就闹出事情了。郭安屯在心里苦苦地叫一声,这可咋办呀?马桂花睁着一双惊慌的眼睛看着他,等他拿主意,是开门还是不开门。门肯定是要开的,不开门更说明有问题。可是开了门往那里躲藏呀,非的躲藏起来,和他不能在这窑里打照面,跑的可能是没有的,门早让堵住了,跑出去更露馅。郭安屯急忙中看到支在窑根的大案板,这窑里除了案板底下,再没地方可藏了。看好了地方他就沉着声给马桂花说:“别怕,桂花,我藏躲到案板底下去,你把茅茅哄好,再去开门,不要慌。”说完就紧走几步钻到案板底下。
马桂花跟过去把案板上的帘子挂严实,再细细地吩咐茅茅几句,这才拉着嗓子应了声:“哎,来咧,来咧,是谁呀?”马桂花从窑里出来,还故意问一声是谁。
“我,吴根才。”
马桂花拉开栅栏门看见吴根才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她高高提悬起来的心就放下一半,她不怕别的事,她怕的是吴根才一个上来也找她干那种事,他见了她有时常要说几句浑浑的笑话,他真要是上来干那种事,她就不好给案板底下的郭安屯交待了。上来两个人她就不怕了,两个人上来就绝对不是为了干那种事。“哟,是她根才伯呀,那个是谁呀?”
后面的牛三娃就应了声:“是我,牛三娃,还记的吧?”
“哟,是三娃,是上马坡村的大支书,谁还能不记的,快进窑里坐。”马桂花把两个人让进窑门,这是两个正经人,他们相跟着上来肯定是为了正经事,这她就不害怕了,钻藏在案板底下的郭安屯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她把两个人让坐在炕沿上,就款款地问:“是啥事情呀,这时候你们上来?”
“是这。”吴根才爽爽快快地接过话说:“咱都是过来人,话我就直说,我和三娃上来是给你说媒来咧,祥娃不在咧,你一个女人家再带着个茅茅,不容易。茅茅要是个男娃守上一回也值,女娃子守不出结果来。要是碰上好茬口还是出了门好。现在就有一个好茬口,不是旁人,是三娃他大哥,是正经过日月的人家。你知道三娃现在是上马坡村的支书,是四十里马沟当当响的人物,有这样的好兄弟帮衬着你过去肯定受不了罪。”吴根才一开口就长长短短地说下这么一河滩好听的话。
接下来牛三娃也补说一阵他哥如何的好,如何的能干,家里是有房子有地,还有一头大犍牛,等等等等。
两个人一唱一和,说的天花乱坠。马桂花的心毛毛乱乱还真有些动了。找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正正经经过日子,到底比一个人守寡强。原来也常有人上来提说这事,但有郭安屯在后面鼓弄着,她都没有应过口,心想就和郭安屯这样混下去算了,将来茅茅长大和郭安屯的老二一成亲,自己也就老了。可是今天她动心了,因为今天上门来的这两个人不是一般人,提说的茬口也不是一般的茬口,是上马坡支书牛三娃的大哥。上马坡可是上千人的大村子呀,在卧马沟虽有郭安屯明里暗里扶帮,可名声不好呀。现在茅茅小不懂事,以后长大会不会也嫌弃她这个当妈的,会不会不听从她和郭安屯的安排。真要是那样就来不及了,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郭安屯好是好,但毕竟不是自己的男人。谁不想过一份安稳实在的日子呀。心一动,马桂花就低低地问一句:“你大嫂丢下几个娃子呀?”
有门。三娃和吴根才急忙对视一下,赶紧说:“四个娃,也不算多,两男两女,大男娃十岁了,眼看就能接上力,二男娃也五岁多了,和你的茅茅差不多一般大。桂花,你要是跟了我大哥,保管你受不了罪。”三娃嘴说热了,他顺着话往开里说:“我大哥那人挺实在,你过去要是能再生一个男娃更好,要是不生,将来就把茅茅和我大哥的二小子撮合到一起,那你的功劳就更大了。你说是不是。”
躲藏在案板底下的郭安屯可就难受了,刚才马桂花开口低低地问一句话,他心里就一哆嗦,再听三娃这么一说,他的心就更堵的慌。牛三娃和他郭安屯一样精,不仅打着马桂花的主意,同时也打着马桂花女儿茅茅的主意。这是在他嘴里夺肉呀,山里人养一个男娃最愁的就是说媳妇,家里条件要是稍差一点,男娃子就有打光棍的可能。山里的闺女都争着抢着往山下跑,男娃多了肯定不好找媳妇。郭安屯所以对马桂花好,除了自己的原因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给儿子占媳妇。他有三个儿子,不能不为以后着想,这也不是多远的将来,就是十年八年之内的事情。郭安屯钻躲在案板底下有苦难言,只有听的份儿,而且还是越听越气,他啥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马桂花和牛三娃吴根才来来回回说了好一阵子,听话音还是挺投机的。三娃最后就说:“桂花,你好好寻思寻思,三两天给个回话。我好安排。”
马桂花点点头。吴根才和牛三娃就起身告辞了。
出了马桂花家的场院,牛三娃的好心情让一阵哀惋悲凉呜咽如泣的唢呐声给搅了。听着这如诉如泣的唢呐,牛三娃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他顾不的和吴根才交换一下对马桂花的看法,先扬起头循着声音向黑沉沉的崖口上看去,那如诉如泣的唢呐声就是从崖口上响起来的,他不记的卧马沟里有谁会吹这玩意,就问一句。“是谁在吹那东西呀?怪森人的。”
吴根才用鼻子轻轻地哼一下,然后才轻蔑地说:“你想不到是谁吧?是地主的儿子,是你原来叫少爷的那个人。”
“郭耀先?”牛三娃想起早晨在沟口上碰到的完全变了模样的耀先。
“是他,真是活该倒灶。他上了崖口就学会个这,学啥不好,非要学个王八乐人。”吴根才揶揶揄揄地说一句。
吹唢呐当乐人,在中条山上被看做是最下贱的事情。中条山上把吹唢呐的乐人就叫王八,谁要是当了王八乐人,谁就活着不准进祠堂,死了不许进祖坟。这是多少年来留传下来的习惯,过去穷人家宁可让孩子出去扛长工打短工,也不让孩子跟着戏班子去学乐人。谁要是当了乐人一辈子就算交代了。马桥村的二老汉就是因为年轻的时候当了几天乐人,结果就把自己一辈子的事情给耽搁了,打了一辈子光棍,最后连女人是个啥样儿都不知道。
听着从崖口上一阵阵随风飘来的挽歌一样哀哀的唢呐声,牛三娃的心情变的异样起来,他在黑暗里摇摇头再不作声地跟着吴根才向坡下的上房院去了。
马桂花把吴根才牛三娃送出院门,返身回到窑里,躲藏在案板底下的郭安屯已经威威武武地站在脚地上了,马桂花进来他连动都没动一下。马桂花知道他不高兴,和自己相好了几年的女人,又和别人谈婚论嫁地说事情了,你想他能高兴。马桂花把抱在怀里睡着的茅茅轻轻地放在炕上,然后勾着头在炕沿上坐下,也不说话。她现在心里更乱,真的不知道自己究底该咋办。
窝着一肚子火气的郭安屯转念想一下,对马桂花这种软性子的女人还是不来硬的好,还是像过去一样用软手段哄住好。现在是非常时期,万一闹不好她真的一拍尻子改嫁了,自己就再弄不成事咧。他强忍着把火气压住,也坐到炕沿上,在昏暗的灯影下挨着脸定定地看了她一阵,把她看的不好意思了才说:“牛三娃是在给你上眼药哩,憨憨才看不出来。”上眼药就是蒙人说谎。马桂花把眼睁大,她不知道牛三娃说的那句话是假的。郭安屯也不是一个平常人,他缓一口气就把自己在案板底下想好的话说出来:“出门改嫁对你是件好事,我不拦你,也不能拦你,我有啥理由拦挡你呀。三娃他大哥也确实是个老实人,只是他牛三娃不该给你说假话,牛三娃他大哥不是只有两个男娃,他的四个娃子都是长鸡鸡的男娃,你自己想想嫁过去的事情吧。好了,我该回去了。”郭安屯说着就往起站。
马桂花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低低地说:“谁说我要改嫁来。”
郭安屯以退为进的目的达到了,但他还得再用一下这种手段,说:“刚才不是媒人都来了。不过在给媒人回话前,你真的应该把他倒底有几个男娃闹清楚,闹清楚再回话不迟。”郭安屯这话不是没有根据的胡说,他心里是有些嫉恨,但不能因为嫉恨就说起胡话。
牛三娃他大哥的四个娃子确实都是长鸡鸡的秃头小子。郭安屯是民兵队长村干部,他常出村开会交流。上马坡是千人大村,区里有时候就把会放在上马坡开。他和牛三娃关系又挺熟,去了少不的要走动。三娃和他大哥住在一个四合院里,一来二去他把三娃他大哥的情况早摸透了。
牛三娃为啥要说一句假话,他也实在是出于无奈。大嫂死后,大哥的拖累太重,就急着想再说一个女人,提说了不少口子,可一说到这四个男娃,事情就都让搁下咧。谁不嫌拖累呀,谁想在稀泥滩里拔不出脚呀。时间一天天过去了,茬口一个个错过了。三娃就在马桂花跟前言不由衷地说了假话,他就是想把事情糊弄过去,山上这种糊弄人的事情多的是。谁知他糊弄不过去,案板底下藏着个郭安屯,他的把戏让郭安屯一下就给戳穿戳透了。这也是牛三娃的失算,他要是照实说了,结局还不定是个啥,这倒好,给郭安屯留下把柄,留下口实了。
马桂花蠢蠢跳动起来的心重又平复下来,在这种事情上都敢说假话,那谁还敢托付终身。这是自己一辈子的事,也是女儿将来一辈子的事情。这不是下马河的集市,不是捏着手在袄袖里面买牲口。马桂花细细一想,还是郭安屯安排的好,现在就这样有吃有喝地过着,将来等茅茅长大把他的老二招过来,自己还不是想咋就咋。真要是改嫁给三娃他大哥,那四个长鸡鸡的男娃还不把她给拖累死。娶媳妇盖厦想起来害怕,四个男娃娶四个媳妇不是容易的事情呀,何必没雨揽天旱给自己找罪受。马桂花来回一想,心就静下来了。她做个媚态,软软地靠在郭安屯的膀子上说:“人家上门来了,还不兴和人家说几句话,这又不是两个平常没有面子的人。”
郭安屯爱听这话,听了这话他也就放心了。他搬住马桂花软溜溜的肩膀,说:“这就对咧,咱不找那份罪,这样多好,吃喝穿戴愁啥哩。现在你说了算,将来以后茅茅他们长大还是你说了算。人还不是图个自己一辈子痛快。你啥时候想了,招呼一声,我就上来了。”
马桂花用软绵绵的拳头在郭安屯的胸前捶一下,真的就又想那种事了,她嘻嘻笑着就抹下裤子。郭安屯当然是干柴见旺火响应风从。两个人在炕上脱剥的赤条精光又纽结在一起,并且还玩出花样,他们不是脸对脸地压在一起弄,而是撅着弄。马桂花用手搬扶住炕上的眼墙,把脸埋下半弓着身子,把浑圆肥白的尻蛋子高高地撅翘起来。郭安屯跨开马步,从后面把胯裆里的那根粗硬的黑东西就送进她撅翘起的肉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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