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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第2页)

这个夜晚新生第一次品尝到了人世间最美妙的幸福,这幸福是杏花为他奉献出来的,这幸福是巨大无边的。他经受过的所有苦难和委屈,在这种幸福面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它像是一块浓香的糖蜜,把留存在心里的所有苦涩涤荡了个干净。

在笸箩潭边的这块巨大平展的存储着白天温暖阳光的连山石上,在这大地的怀抱里,新生拥抱着杏花美丽的身体甜蜜地睡了一夜。等红艳艳的太阳在山尖尖上升起的时候,他们才把缠绕在一起的身体分开,才牵着手从后沟里走出来。

有过一夜这样的经历,新生就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并不比谁缺什么,少什么。是人,就要有做人的权力和尊严。在早晨又红又亮的太阳光芒里,新生理直气壮地牵着他最心爱的人从后沟走出来,走过长长的河渠,走过弯弯的沟口,一直走到村口的皂角树下,一直走到全体卧马沟人的面前。他握着杏花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他就是要让人们看看再从沟口里走上来的新生是个什么人。

杏花也和新生一样,她的手不是被动地被新生拉住的。他们是手心贴手心紧紧地相互地握在一起的,勇气和胆量就是从这紧紧拉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上涌遍他们全身的。

新生和杏花手拉着手,沐着一身金黄的阳光,脸上充满了尊严和幸福,从容镇定地从沟口走上来,像是从新婚殿堂里走出来的一对新人。

皂角树下一堆心焦地等待寻找了他们一夜而熬红了眼的人们,看见他们就这样手牵着手从沟口里上来,全都惊讶的说不出话。他们谁也想象不到这两个人会这样地走到大家面前来。

新生和杏花的出现,让皂角树下的喧嚣一下停止下来,皂角树下的空气都要凝结住了,人们像是一具具泥塑,除了熬红的眼睛随着新生和杏花渐行渐近的身影在缓缓地移动外,别的部位都是静止的,僵硬的,转不过弯的,气氛凝重的让人感到窒息。这是一种不正常的死气沉沉。一股极具爆炸的力量正在这凝重的气氛中集聚,正在这死气沉沉的让人感到窒息的气氛里集聚。惊雷炸响前的寂静更让人感到恐惧。

新生和杏花手拉着手从沟口里上来,当他们就要从皂角树下这一堆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的人前走过时,一声雷一样的吼叫终于在人群里炸响:“把这个流氓反革命分子给我抓起来。”喊这话的当然是郭解放。郭解放真是到了气急败坏的程度,他怎么能容忍地主的儿子牵拽着杏花的手在人前这样招摇,他怎么能容忍地主的儿子把杏花拐走整整的一夜。郭解放雷霆暴跳地从人群里蹦出去,墙一样地堵在新生和杏花面前。

面对这个斗架公鸡一样红了脸的凶恶大汉,新生没有像往常那样感到害怕。他握着杏花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他冷峻的脸上似乎还多了一丝轻蔑的冷笑。

暴怒起来的郭解放受不了新生的嘲弄,不由分说他抡起拳头就照准新生轻蔑冷笑的脸上砸去。新生脸上受了重重的一击,身子趔趄着就要倒下。是杏花及时拦腰把新生抱住。郭解放看着抱在杏花怀里的新生更加怒不可遏,对旁边的民兵大叫起来:“都还愣着干啥,把这个流氓反革命抓起来。”

几个民兵涌上来就要抓捆新生,杏花不顾一切地护住新生,和民兵们撕扯起来,一边还尖声地叫着:“新生不是反革命,新生更不是流氓。”几个民兵碍于杏花的撕扯和叫骂,有些不敢下手,把新生从杏花怀里扯拽不出来。郭解放上前一步,逮住杏花的光胳膊猛猛地一拽,就把杏花和新生拉拽的分离开。郭解放在拉拽杏花的时候还狠着声说一句:“在下马河大十字上还没有把人丢够,还要把这个流氓反革命地主的儿子弄到家门口再丢一回人。”

杏花扬起手在郭解放黑大的脸盘上响响地抽煽出一记耳光,同时也恶恶地回骂一声:“你才是真正的不要脸的大流氓。”

躁动起来的人群在杏花的这响响的一记耳光和骂声中再一次宁静下来,这不是平常那种悠闲适宜的宁静,这是潜伏着危机,隐藏着秘密的宁静。这时候郭解放就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看他如何回应杏花这句点透实质的恶声叫骂。连扭捆新生的几个民兵都停下了手。

郭解放脸上猛然间挨了杏花一记响响的耳光,同时杏花还骂出一句揭穿老底的话。他憋在心里多时的火气被点燃起来,他张动的鼻孔里喷出来的不再是一股股怒气,简直就是一股股愤怒的火焰,他在心里狠狠地骂一声:“小婊子,这么长时间不让老子摸,不让老子碰,却跟着地主的儿子钻在山旯旮里风流快活了长长的一夜,还打了老子的脸,骂老子是流氓。”郭解放顾不上身份脸面了,他抡起胳膊,把憋在肚子里的火气全都运到手掌上,朝杏花的脸上狠狠地抽去。

“叭。”一声脆响,杏花觉得脸上的皮肉被打烂了。杏花脸上的皮肉又嫩又细,那里经得住这么凶狠的抽打,她觉得一阵天眩地转,就栽倒在地。这时候杏花的母亲改改和两个姐姐一起从上房院奔跑过来,看见被郭解放一巴掌打倒在地的杏花,就哭骂起来。和改改梨花桃花一起跑过来的还有一个三奎,三奎是从上房院相反的方向,从坡道上跑过来的。三奎唔唔哇哇地跑过来,伸手就在郭解放脸上抓扯,一边抓扯还一边含糊不清地乱哇哇地叫:“你打我媳妇,你打我媳妇。”

郭解放没防备着憨憨三奎会突然跑过来在他脸上抓扯,脸上立时就让抓抠出几条血淋淋的道子。郭解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就狠狠地踢在三奎的裆里。三奎捂住他裆里的那个除了尿尿再不会派上别的用场的东西,打着滚倒在地上乱叫起来。围观的一堆人,这时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看着被郭解放打倒的杏花和被民兵扭捆起来的新生,人们心里酸酸地想哭。看着郭解放脸上的血道和翻滚在地上猪一样嚎叫的三奎,人们又喜欢的想笑。场子上混乱的像是一锅煮烂的粥。

杏花在母亲怀里缓了好一阵才喘过气来,她不顾半个脸上的烧疼和红肿,挣扎着起来就要救已经被民兵捆绑住的新生。郭解放就喊叫着让民兵把新生往官窑里押。杏花跳着脚一口一个流氓对着郭解放的脸骂起来。郭解放气休休地说:“你骂吧,就是把天骂塌也不能让你嫁给地主的儿子。”

郭解放催着民兵把新生往官窑里押,杏花则不顾任何人的劝阻扑上去撕扯着不让民兵把新生往官窑里押。

场子上的混乱是空前的,被关押在空窑里的耀先月儿从杂乱的叫喊声中听出来是他们的新生已经在场子上了,他们揪心的不知道郭解放会怎样处置新生。这空窑原来是库房,窗户口早就用砖糊砌死了,门上只有一条窄缝,从这窄缝里看不到皂角树下的混乱。他们心急如焚地就用膀子去哐哐地冲撞被锁死的门板,并声嘶力竭地喊叫儿子的名字。为了儿子他们也是豁出去了。

站在场子边上马房窑门口的李丁民从头至尾看了这场乱哄哄的闹剧,再看不过眼了,他要出来管管这事,为了早早走了的老伙计吴根才,更是为了杏花。李丁民抖一下肩膀,把披在身上的衫子穿好,一步一步向乱成一锅粥的人群走来。

李丁民站在官窑门口先把哭叫着的杏花挡住,然后对着几个彪悍的抓扭着新生的民兵低沉沉地说:“都把手甩开。”民兵抬眼见是李丁民,就都松放开手。李丁民德高望重,平常沉沉寂寂地不多说话,不多管事,一旦说出话来就是一言九鼎没人敢不听。“年轻人搞个对象有啥了不起的大事情,值得这样闹腾吗?全村人都不用上工了,都来看这热闹,你们看看四十里马沟三十二村那个村有咱卧马沟这样的事情。”李丁民的话不多,也不重,但却说在点子上。他把这事说成是年轻人搞对象,年轻人搞对象就没有必要大惊小怪,更没有必要上纲上线。上不了纲上不了线,动用民兵绑人关人就没有道理,就是个这。

郭解放朝前走了两步,看着李丁民老汉细眯起的眼里放出来的两道冷光,就站住再不往前走。他已经看出来人心的背向,堵在官窑门上的这个老汉不仅是他裢襟挑担的老爹,更是卧马沟最有威望的老人,在这样的场合他不敢冒犯这个老汉。

趁着民兵们松开手的时候,杏花跑上去把捆在新生胳膊上的绳子解开,两个人的手又紧紧地拉在一起。

李丁民对旁边木木愣愣的二奎说:“把你兄弟弄回屋里去。”二奎过去先在还滚在地上呜呜嚎叫的三奎尻蛋子上踢一脚,然后才拉拽起来往坡道上去了。

李丁民再扭回脸,对站在他身后的已经松开绳子,却和杏花手拉手紧挨靠在一起的新生说:“你也先回崖口上去吧。”完了再对众人说:“都散了,该干啥干啥去。是亲戚的都进上房院里来说话。”

一场空前没有过的混乱让李丁民老汉制止住了,而且制止的还很巧妙。他先说这是年轻人搞对象,使这件事一下就不再是个严肃的问题。后来再说亲戚们都进上房去说话,而不是让党员干部民兵进官窑开会。在上房院里说话,就是家里的私事。到官窑里开会,就是村里的公事。郭解放就是想把这事扯到公事上去说,如果把这事放在官窑里当公事说,今天新生就难逃其咎。不进官窑,不是公事,不但新生能脱了干糸,关在空窑里的耀先月儿也能脱开身。

围观的人群没有马上潮水般地涌退,他们只是往后挪退几步,在稍远的地方又都停下来。场上的混乱平息了,但官窑边的空窑里还关押着耀先月儿,这里就还有让人们牵肠挂肚的看头。新生也没有听了李丁民大伯的话调头就走,他更惦记着关押在空窑里的父母。这一阵子空窑里虽然也安静下来,但是在刚才的混乱中他分明地听到父母在空窑里的喊叫和他们冲撞门板的嘭嘭声。可怜的父母还被关押在空窑里遭受磨难,他怎么能心安理得地转身离开。新生把杏花的手紧紧地捏握一下,聪慧的杏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刚才的混乱中,杏花也听出来空窑里关着她的月儿婶。杏花扭身向空窑走去,到这种时候了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到这种时候了,谁还能再阻挡得住她。

新生紧跟在杏花身后也向空窑走去,把守在空窑门口的两个民兵,像是弃守阵地的士兵,已经歪歪地站到一边去了。空窑门上的锁头并没有锁死,而是空挂在窑门上。杏花取下空挂在门关上的锁头,新生扣开门关。随着一声门响,空窑里被关押了整整一夜的月儿,叫一声闺女,一下就把迎进门来的杏花紧紧地搂在怀中,像是搂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杏花在她怀里叫一声:婶。两个人就真的像是受了大委屈的母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头痛哭起来。月儿和杏花的失声痛哭,引的场上起了一片啜泣,卧马沟的人都知道这两个隔辈的女人心里是一样的苦,正是这一样的苦才使她们像母女一样抱在一起。

“好了,都散了吧。新生把你妈扶回崖口,杏花咱先回上房院说话。”李丁民再强调着说一遍。如果不是李丁民说了话,杏花一定会陪着月儿婶上崖口去。

郭解放懊丧极了,但他再不敢作,他看出来自己现在是个失道寡助的人。他现人们投给杏花新生,投给耀先月儿的眼光里含满了同情和爱怜,而射向他的却多是怨恨。众怒难违,郭解放也是一个聪明人,他才不会引火烧身。

聚在皂角树下场子上的人群终于散了。新生搀扶着母亲,父亲跟在身后,一家人慢慢地向崖口上走去;杏花和她的母亲姐姐以及亲戚们一起进了上房院;旁的人都四下散开各回各家;场子上孤孤零零只剩下一个人:郭安屯。

郭安屯搬着交椅坐在场子边上也是一直冷眼看着这场热闹,他知道他的儿子想要干啥,知子莫如父,自己的儿子自己还能不知道。他暗暗地想这个儿子真的和自己年轻时候一样,敢弄事。他本想滋滋润润地坐在场子边上把这场热闹看完,不想半道上出来个李丁民,把一场好热闹给搅了。他觉得儿子和自己年轻时又有些不一样,咋的就能让他把事情给搅了,没有一点豪狠劲儿。当李丁民喊叫着让和上房院有亲戚关系的人都进上房院说话时,他却不屑一顾地坐在场子边上没有动。

除了郭安屯,所有能和上房院沾上亲的人都让李丁民招呼进了上房院。李丁民是想借助大家的力量好好劝劝郭解放,不要硬逼着把杏花嫁给憨憨三奎,把杏花嫁给了三奎,才是杏花最大的不幸。把杏花嫁给三奎,才是对杏花最大的不负责任。李丁民相信所有的亲戚都不会同意让杏花嫁给三奎,除非他操起拐心。

亲戚们在上房院坐满了一院,有梨花三姐妹,郭解放四兄弟以及他们的媳妇,有天喜和来喜俩口子,还有偏坡上的马桂花,还有水仙和彩兰。人不少,但大多是晚辈,改改水仙彩兰和马桂花又是女流,长辈里就李丁民一个男人,这事又是由他召集起来的,所以开场的话就要由他来说。

李丁民平素不多说话,但是今天在上房院他不能再沉默不语。李丁民还是老样子,开口说话前,先吸一阵旱烟,然后再眯缝着眼慢咧咧地说话。李丁民吐出一口烟,谁的脸也不看,只看着端在自己手上的长杆旱烟袋,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他说:“杏花不能嫁给三奎,三奎是个半憨子,杏花嫁给他,真的就一辈子窝囊了。杏花愿意跟崖口上的新生,大家今天也都看见了。跟了新生总比跟了三奎强,崖口上的成份是不好,但那是一家好人,新生也是个精干能吃了苦的孩子,还会一手木匠活。杏花跟上新生受不了多大的罪。”

李丁民把话说到这里时,坐在房檐下青石条上的郭解放用鼻子哼一声,冷冷地说:“新生他妈一辈子受的罪还少,丢的人还小。”

“吃苦受罪丢人现眼我愿意。”杏花马上就接了声。

大家慌忙把两个人劝住。然后你一言他一语地都把自己的意见说出来。郭解放知道大势已去,连他的几个亲兄弟都不同意让杏花嫁给半憨子三奎,但他就是硬着嘴不改口,他说:“杏花嫁给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崖口上地主的儿子,头上戴一顶地主帽子,我是怕她受罪。”

“我受不受罪,不用你管。除了新生,我谁也不嫁。”杏花把话说得更坚决。

大家就一起劝说起郭解放,直说的他低下头。头是低下了,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被关押了整整一夜,回到崖口上耀先月儿没有小心翼翼象过去那样劝戒儿子这也不敢那也不敢,他们破天荒第一次大胆地鼓励起儿子。为了儿子长远一生的幸福,他们也是豁出去了。月儿拉住儿子的手,充满深情,充满期待地说:“杏花是个好姑娘,你要是能把杏花给妈娶回来,妈一辈子都会高兴。”

新生眼里再一次蒙上感激的热泪,这是多么慈祥多么伟大的母亲呀,为了儿子她受尽了委屈,受尽了磨难,刚从黑牢一样的空窑里出来,就这样鼓励儿子去勇敢地追寻幸福。

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杏花不顾郭解放的阻挠和反对,大大方方地和新生来往起来。新生也不再有过多的顾虑和害怕,有过笸箩潭边那个美好的夜晚,什么样的力量也再不能把他们拆散。两个人不但有了来往,而且来往的非常密切,杏花常整天整天地待在崖口上新生的偏窑里,两个人有说不完话,诉不完的情。只要杏花一上来,耀先月儿就会情不自禁地喜欢起来,在愁苦中煎熬了几十年的一家人因为杏花的到来,他们脸上终于有了欢畅幸福的笑容。杏花就是春天里的阳光,把温暖和希望带上了崖口,把温暖和希望带进这一家人的心里。

又是一个日落黄昏的傍晚,远方的天际飞涌起一片红色的霞光,近处的山梁上染上一抹浅淡的金黄,像彩笔描绘出来的一样柔美;潺潺流响的马沟河水像是二胡拉出来的旋律悦耳动听;阵阵轻风吹来一股芳草树木幽幽淡淡的清香。杏花像是一只低飞的燕子,在这画一样优美的暮色里又上了崖口。这些天每到这时候,杏花就要到崖口上来和她心爱的人脸对脸地坐在一起说一阵话,或是听他吹奏一曲悠扬舒展的唢呐。过去已经成为历史,苦也罢,难也罢,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美好的未来,正在憧憬中慢慢地向他们走来。只要有美好的未来,过去的苦难又算的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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