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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地仙的两个兄弟一左一右向着阿尔伯特起攻击,他们居高临下,又是两面包抄,自以为是十拿九稳了。谁知对方不是酒囊饭袋,堂堂一个鲍罗特公国的殿下怎会被你这两只小虫子给摁倒呢?小阿一边同那位女侍者攀谈着,一边也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的拳头早就握紧了,只等对方先行出击,露出破绽以后再一下子解决战斗。
那两个家伙傻乎乎地猛扑上去,下盘肯定不会稳当,既然刚才你们让这位无辜的酒吧女招待遭了秧,那现在也就不要怪阿尔伯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对方的拳头还没有落下来的时候,小阿就在地上借势用腿这么轻轻一扫,那两个糊涂蛋瞬间就一个踉跄,双双跌倒在了地上,其中一位的门牙都给磕碰掉了,两人先是齐声哎呦喂了一下,接着便杀猪也似地哭嚎起来。
酒馆内的民众不论原先是支持谁的,如今又回归到了同一战线,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立地仙的面子挂不住了,但他注定是个痞子而不是英雄。他既然眼见了对方的身手不凡,也就当然不会去傻乎乎地送上门找死,他脸上仍然挂着一丝微笑,但含义却已经让人捉摸不透。
当阿尔伯特站起身来,准备再收拾一下这位罪魁祸的时候,对方竟然主动伸出手来以示和解。小阿便也不太好作,只得礼貌性地把自己的右手拿出来与其冰释前嫌。
立地仙是在帝都内摸爬滚打惯了的人,身上哪能没有一些独门暗器呢?这些东西关键的时刻可以挥奇效,就比如现在吧。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谅你再好的身手,再遒劲的臂力,也敌不过一把突然冒出的锋利的尖刀。
不管天气多么炎热,立地仙的胳膊总是不会轻易露出,他的袖子管是特制的,里面有一把伸缩自如的弹簧刀。在两人相互握手的一刹那,那刀子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径直冲向小阿的腕部,也算是吉人自有天相吧,小阿的胳膊上缠着腕带,上面有一圈金属的条纹,这条纹在这关键时刻救了殿下一命,把那弹簧刀给略微折了向,并没有割伤腕部,而是向上移动,滑到了胳膊上,那长条形的印记就和女侍者跌倒在地上被酒瓶子划伤的摸样差不多。
小阿被弹簧刀刺中的一霎那,下意识地松了手,但并没有喊叫。立地仙趁着灯光昏暗,众人不明就里地时候,率先嚷嚷道:“大哥,饶了小弟这一回吧,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我们今后跟你干!”
坦博兰斯帝国的民众都有拉帮结伙的潜意识,因此这种结拜场面是最令人兴奋的了,帝王将相宁有种乎?所谓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拉起队伍以后除了能打江山坐江山以外,再不济也可以找个山头自立为王,过上潇洒的神仙日子。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和立地仙那样大隐隐于市,在帝都内雄霸一方,每天游手好闲,吃吃喝喝,岂不痛快哉?
阿尔伯特不懂这些底层人的规矩,高举手臂示意众人道:“这就是要结为兄弟的意思吗?这分明就是暗箭伤人啊!”
立地仙倒不怕谎言被揭穿,反而潇洒自如地喊道:“大家伙支持谁啊,今天是谁给你们找的乐子啊!”
民众们忽然之间群情激奋起来,因为他们想到了半途而废的竞技角斗。眼前的这位阿尔伯特虽然是便服,但衣料光鲜,脸色红润,一看就不是个穷苦人。既然和自己不是一伙的,那大家顿时都一股脑地倒向了痞子,而放弃了小阿和那个无辜的酒馆女侍者。
矮子凯艮早就坐不住了,此时见到气氛不对,当即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他个子矮,为了能体现自己的声势,三步并作两步,跳到了相邻的一张桌子上,顺手把两个酒瓶子给摔到地上,然后骂骂咧咧道:“你们这是要造反吗?知道爷爷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大家伙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了凯艮身上,只见他满脸络腮胡,腰间别着两柄板斧,两只脚叉开着站立,双手搭在背后,两眼圆睁,面露凶相。
立地仙出人意料地哈哈大笑道:“快看呢!这矮子尿裤子了!大腿上都是一滩滩水渍!就这种德行,还想来教训我们?”
原来凯艮喝酒的时候本就没有什么忌讳,再加上刚才站立得急,不经意间把自己桌上的那瓶酒给弄翻了,酒水顺势流到了裤子上,便成就了这一出笑话。
酒馆内的民众们虽然没有立地仙笑得那么歇斯底里,但由于人多势众,合起来的声音就像是紧箍咒一般把凯艮给惹恼了。他站在桌子上,把板斧从腰间抽出,然后麻利地跳了下来,顺势又捡了个空瓶子,看准了以后,往上轻轻一抛,用两柄板斧噌地一下不偏不倚把其夹在斧刃中间,哐嘡声过后,酒瓶子就碎成了粉末。他大声警告道:“你们谁要是再敢笑,下场就和这个东西一样!”
酒客们的确如矮子预期般地收敛了许多,唯独只剩下了那个立地仙还在逗弄似地,时不时呼哧着响鼻。
阿尔伯特手臂上的那道伤痕,近看之下十分可怕,老鲍罗特公爵等人因为离得远,看的不真切,凯艮凑上来以后,也不免倒吸一口凉气道:“娘的,这是要杀人啊!要不是殿下洪福齐天,这就得立马躺倒啊!”
小阿怕凯艮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现在转而倒要息事宁人了,他被酒馆内民众的表现伤透了心,再加上血也流的不少,竟然一下子感觉头晕脑胀,半天说不上话来。
那位酒馆女侍者见这位挺身而出的仗义青年负了伤,心中十分过意不去,也顾不得什么闲言碎语和危险了,忙从托盘里拿出备用的清洁的抹布,将其按在小阿手臂上止血。
老鲍罗特公爵此时也已经赶了过来,他亮出自己的公爵身份,示意众人都不要闹腾了。大家伙先是一愣,随后有几个胆小的,便趴在地上狠命磕头,要公爵饶恕自己狗眼看人低的罪过。酒馆内的风向瞬间又起了变化,他们在得知那勇救女招待的年轻人竟然是鲍罗特公国的殿下之后,心中既害怕又油然而生一股敬意。公爵这个头衔虽然不如皇帝,但却也可以掌握数万人的生死,他们刚才扯大旗抢山头的那股子劲道,立马就被现实的权势给击垮了,他们马上就意识到了立地仙这个痞子在公爵面前只能是个蝼蚁一般的人物,因此陡然之间,全都换边站,成了女侍者这边坚定的盟友。
那两个被阿尔伯特放倒在地的倒霉蛋,尽管浑身上下酸疼,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其中一个更是磕掉了门牙,但在这关键时刻,也不忘立刻转换阵营,表白自己的忠心,他们哭着喊着要为小阿及老公爵出生入死。
成了孤家寡人的立地仙的脸上也早已没了血色,他笑不出来了,但还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变脸如翻书。他是主谋,怎么着也得保存有一番气节,不能说投降就投降,那样的话,会给人瞧不起。
他是个老油条,懂得一些大人物的心思,知道对方某些软肋所在。他见老鲍罗特公爵一脸正气的样子,便妄加揣测自己不会有什么大碍,与其低声下气去赔不是,还不如不卑不亢表现出自己应有的气势。
他用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贵族礼仪,向着公爵及受伤的阿尔伯特鞠躬致意,随后又用不逊色于雄辩家的口吻,颠倒黑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叙述了一番,企图蒙混过关。
老公爵是那种心里如明镜,表面上却不轻易露出的人,他客客气气地接受了对方的致意及解释,一边让莱克利斯拆扶着阿尔伯特殿下,一边在众人山呼海啸一般地鼓掌敬意声中同沙莽及自己儿子慢慢跺出酒馆大门。他并没有和凯艮吩咐什么,似乎是遗忘了一般。
矮子此时正在气头上,既然公爵没有明示,那说明他肯定默许了自己大干一番的决定。他抄起两柄板斧,向着立地仙的脑袋瓜就砍去,那痞子身手还算矫健,用桌子作为挡箭牌,自己则闪到了另外一侧。
棕熊酒馆的桌子哪里是凯艮板斧的对手,两者相交之际,立马分出胜负,桌子一下子就被劈成了好几截。酒馆内的民众出一声又喜又怕的惊呼声,各个心中都感觉这比竞技场的角斗要更加刺激一些,因为离得近看得真切。
凯艮的前三板斧那是最致命的,现在第一下命中了酒桌,还有第二、第三下等着那痞子品尝。立地仙虽然十分害怕,但嘴上却不肯求饶,在这一点上他的确比酒馆内的其他人要做得好一些。
凯艮此时不可能会收手了,因为能约束他的人都走出了酒馆大门,现在这里是他施展技艺的最佳舞台,自从莽墩口上摔下来负伤以后,今次可是头一遭给嗜血的板斧喂食。
立地仙除了拿桌椅做挡箭牌以外,还用无辜的民众作为要挟的砝码,凯艮一想到阿尔伯特殿下手臂上那长长的一道口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嘴里不住地叫骂道:“挡我者死!”那些近距离凑热闹的人听到这一声怒吼,顿时就十分知趣地散了开来。
立地仙没了屏障和倚靠,也就失去了回旋的余地,他的体力没有凯艮那么充沛,折腾了一阵后,就跑不动了,被矮子从背后赶上来用板斧直接削掉了天灵盖,来不及留下任何的话语就匆匆地呜呼哀哉了。
酒馆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都急着往门外跑去,老板还算见过世面,便要求浑身是血的凯艮去向帝国监狱自。凯艮本来是想把那两个跟班也一并弄死了算了,但他一听到自两字,顿时便似觉悟了一般自言自语道:“没事,才杀了一个人,怕什么!公爵和殿下会保我平安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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