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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骁低头一看,他果真一·丝·不·挂地泡在药浴桶里,还好药汤颜色够深,挡住了关键部位。
热气氤氲,熏得雾骁思绪飘忽,会是谁帮他脱的衣服?凌暄吗?
这时,门忽然被打开,外面的冷风涌进来扑了他满脸,雾骁瞬间清醒了。
隔着屏风,来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专属鲛人
透过屏风的缝隙,雾骁瞄到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手背上的青筋凸显得恰到好处,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确认来人是凌暄,他倚着桶壁,头微微垂在肩上,闭上眼睛维持苏醒前的姿势。
脚步声消失后,凌暄静静停在药浴桶旁,迟迟没有动静。
雾骁正琢磨他为什么站着不动,忽然发觉唇上一热,这种温热柔软的触感并不陌生,和前些天在银杏树林的那个吻一模一样。
凌暄在偷亲他。
凌暄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没想明白,对方越过他的唇齿,侵入更深处。
凌暄攻势愈发强势,雾骁难以招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条件反射地抵上对方的肩,将人推开一段距离。
雾骁睁眼对上凌暄泛着水雾的双眸:“你知道我装的?”
“嗯,”凌暄没有否认,单手擒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药浴桶的边缘,惩罚似的低头咬破他的唇瓣,“月桂树下,汽车副驾,我都没有推开你,是你先招惹我的。”
霎时,一股铁锈味弥漫开来,雾骁脑中闪现出那晚断片的记忆,他喝醉的时候,缠着凌暄吻了两次。
没等他回应,凌暄接着说:“吻完这次,我们就两清了。”
比起对雾骁,这句话更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两清不了。”雾骁挣脱束缚,反手扣上凌暄的小臂,将他拉进药汤中。
原来凌暄主动吻他,是想把他欠下的吻回去。
想到这里,雾骁觉得凌暄可爱极了,内心悸动不已。
桶内空间狭窄逼仄,凌暄跨坐在雾骁腰腹上,双手撑在他的锁骨处,两人紧贴在一起。
雾骁一言不发,捧着凌暄的脸,将附在他嘴边的一缕湿发拨弄到耳后,重重吻了上去。
凌暄抬起手指隔在两唇中间,短暂逃离这个吻,轻声念叨:“我不想和你只是挚友。”
这句话仿若一根羽毛,扫过雾骁的心头,激起阵阵痒意。
“不只是挚友,”他动作轻柔地捏住凌暄的手指,“还是男朋友,好吗?”
凌暄瞳孔微颤,怔怔地望着雾骁:“好啊。”
第二个字的音节才发出一半,雾骁迫不及待堵上他的唇,未留下丝毫喘息的间隙。
唇舌缠绵间,他们好像在沙漠中找到水源的旅人,恣意向对方汲取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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