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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仔细观察着院子里的陈设,虞冷察觉身旁的人忽然快步凑近,悄咪咪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虞冷下意识低眸查看,毫无心准备地对上一双黑洞洞的羊眼。
被生扒了皮的那只死羊,正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她。
虞冷沉默:“……这是什么?”
安湘:“昨晚找到的那幅壁画啊,我怕你在手机上看不清,所以特意带出来给你仔细看看。”
深吸了几口气,虞冷闭了闭眼,心脏不受控制地接连突突好几下,把壁画塞回安湘怀里:“还你吧。”
她又没忍住叮嘱了一句:“这么重要的东西千万保管好,没事别随便拿出来。”
……别随便拿出来吓人,她不太经吓。
安湘把画重新装进兜里:“好的。”
乍一看,这间院子除了比其他院子大一些以外,没有什么不一样。
一间仓库,一个贴近门口的狭小旱厕等等,整个绵羊村的房子结构似乎都大同小异。
一旁的安湘左顾右盼,从仓库门前飘过,又走回虞冷身边:“小鱼,你还在上大学吗?”
虞冷随口嗯了声。
“我也是大学生,刚上大一,今年刚满十八岁,不过我之前测过心年龄,测出来的结果是三十八岁,我当时很纳闷我的心态有那么成熟吗,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态其实很年轻……”
一说起来竟然没完没了。
宛如一个巨大分贝的鼓风机在耳边嗡嗡作响,虞冷有点凌乱。
昨天初次见到安湘的时候,虞冷下意识以为她是个沉默寡言的女孩,毕竟回答陈建光问话的时候支支吾吾的,声音很小。
然而今天,虞冷发现这姑娘话是真多。
话题很快就从东扯到西,而且语调上扬,似乎一点随时可能送命的紧迫感都没有,听得她晕头转向。
几分钟后,安湘拘谨地问:“不好意思,我的话是不是有点多了?我从小到大就有这个毛病,越紧张的时候越想找人聊天,我尽量控制,不打扰到你……”
虞冷瞥了安湘一眼,虽然被摧残了好一会,但她竟然莫名觉得安湘手足无措满脸内疚的样子有点小可怜。
于是叹口气,违心地安慰道,“没事儿,话多挺好的。”
她生硬地补了句:“……听起来热闹。”
安湘的心情瞬间多云转晴:“真的吗?谢谢你小鱼,只要你不嫌我烦就好了!刚才讲到哪了来着,哦对昨晚发现那幅壁画以后,我和明艳姐可害怕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虞冷平静地听完了安湘对昨晚行动轨迹和心路历程的全部概括。
她和陈明艳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的无奈,很明显陈明艳昨晚也遭受过同样的折磨。
然而轻快的说话声在推开里屋房门的那一刻瞬间止住。
不知谁倒吸了一口凉气,而虞冷瞳孔骤缩,心猛地下沉。
门后,距离她们不过一米远的位置,此时此刻躺着一具姿态扭曲的无头尸体。
它的四肢已经僵直,衣服被生生磨漏,紧紧贴合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手指如同痉挛了一般弯曲出诡异的形状,像凌乱不齐的树杈子。
根据衣着判断,正是昨晚被绵羊袭击了的孔篮。
缓了好久,安湘终于找回发声的能力,声音发颤:“绵羊……吃掉了他的脑袋?”
虞冷没说话,视线定格,走到尸体旁边蹲下。
她伸出手,摸向尸体胸前看起来明显塌陷进去的地方——果不其然,那里被掏空了。
安湘哆嗦着问:“心脏也被吃了?”
虞冷垂下眼睛,动作干脆利落地掀开已经被血液粘连起来的上衣:“没有心脏。”
意识到这种残忍的真相,安湘下意识后退一步,鼻尖竟隐隐发酸:“我宁愿用面条上吊,或者一脑袋撞死在豆腐上,也不想被绵羊吃得死无全尸。”
虞冷把掀起来的衣服放下,指尖上不小心沾上了血。
她无所谓地蹭了蹭自己的衣服,毫不在意干净整洁的运动服被蹭上了污脏。
然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旁边的陈明艳忽然脸色一白,颤声说:“有可能,他的心脏并不是被绵羊吃掉的……”
虞冷怔了下,抬头望向她:“艳姐,你说什么?”
陈明艳嗫嚅着嘴唇,眼神里明显多了几分复杂,轻轻吐出几个字:“也可能是人为,把他的心脏掏出来的。”
“你们是初次接触推演线的新人,不太清楚一些隐形规则。比如知道你们是新人后,陈建光为什么问你们来之前身上有没有携带武器。”
“因为身上携带的一切有伤害性的工具和武器,会被一起带进废土。大到菜刀斧头电锯,甚至枪械,小到匕首裁纸刀打火机,甚至一个螺丝刀,一根尖锐的圆珠笔……这些都会跟随你一起进来。”
“而这些东西,别人光靠抢是抢不走的,因为他们就算把你的武器夺走了,第二天那些东西还会原封不动地回到你身上,就像认主一样。”
安湘认真听着,忍不住发问:“既然抢不走,陈建光为什么还要问我们?”
陈明艳有些苦涩地摇了摇头:“最普通的情况下当然抢不走,但还有更特殊的途径,可以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这些东西随你进来之后,你身上的某处皮肤会形成一块图案接近于武器的纹身,一旦别人把这块纹身从你的身上剥离下来,然后亲口吃掉,那么你的东西就永远变成他的了。”
“纹身的位置大部分会出现在胸口,不过也有少部分会随机出现在胳膊或者腿上,位置不是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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