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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晚自习,教室里静悄悄的,没有老师在巡查,是我才思最敏锐的一个时间段。
在这个很适合天马行空般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一个个如呆瓜般的优等生双眼射出凶厉的光芒,恨不得一口气将桌面上堆得像金字塔一般高的课本和教辅统统吞下肚中。
只有我一人伏在桌面上,嘴角流出几道馋涎,痴痴地幻想:假如老妈哪天出差不在家,我应该如何玩个痛快?我在网络游戏里的角色许久都没有升级了,当年还是江湖的三哥,现在早已沦落为小弟的跟班了吧?
我的电子宠物狗几个月都没有吃东西了,我能感觉到它已饿得瘦骨嶙峋,正在眼巴巴地期待我归来。
算了,还是收心吧,为了老妈的伟大目标,还是学学这些优等生同学们如何死记硬背,攻破“问”山“题”海吧。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老是定不下来,对死记硬背和题海战术没有半分兴趣呢?
假如把问题的答案放在游戏里的一个重要关卡,解答不出就通不了关,那我的成绩说不定很快可以过这些自命清高的优等生们。
在浩瀚的太空里,我驾驰着我的飞行船,从容地拍击操纵台上的一个个按钮,瞬间射出一枚枚导弹,精准无比地击中前方迎来的敌军飞机,最后来到手拿题目答案的敌方“大佬”前,准备与它们展开一场你死我活、夺争答案的激斗……
6月3日天气:闷热无风,月亮很丰满,星星像光屁股的小孩,跳着跳着就不见了
离中考的日子不远了,我还是没能做到全心全意地死记硬背,老师上课讲的重点、难点和解题思路几乎没能在我的脑海里停泊一个晚上,就像老鼠闻到猫屁一样逃之夭夭。
这个星期已经连续进行三次摸底考试,每次我的摸底考试成绩都能稳居班上的第十名(倒过来数)。
虽然已经脱离被开除的危险,但是想要考上省重点高中还有点困难,至少要再前进十几名才行,这样才能完成老妈定下的“初级”任务。
假如完不成这个“初级”任务,那么我的下场只有两个,第一,在母狮子威之前,做一只亡命奔逃的小狗;第二,在母狮子威之时,做一只英勇就义的小狗。
可是逃跑哪有那么容易,就算逃跑成功我又能去哪里呢?
没有考试任务的美丽世界从未在梦里出现,在梦里出现的都是考试时要么忘记带笔、要么拿笔也写不出字的情景……
我的诺亚方舟呀,你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带我去那个没有考考考的美丽世界?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最令我困扰的、以至让我半夜都会从噩梦中惊醒的,还不是老妈定下的、务必要考上省重点高中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是另一个可以改变我们全家人命运的重大事件。
已经很多天了,我一直希望有个牛顿式的苹果掉在我头上,让我弄明白几个问题,难道像某些哲人所说,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吗?为什么老妈三天两头吵着要跟老爸离婚?难道老妈和老爸结婚后就不再有爱情了吗?难道他们一点都不为他们爱情的结晶——我考虑考虑吗?
自从我懂事以来,老妈总是十年如一日保持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在别人包括我的面前数落老爸,说老爸好歹也是个中专生(据说当年的中专生很了不起的,一毕业就包分配捧上铁饭碗,是农村子弟成才的重要途径),有知识,有技术,有能力,但就是没脑子,一年到头只知道在考古工作室里埋头苦干,却混不过几个小学没毕业的同学。
譬如老爸的一个小学五年级就学表演的a同学,学到几项民间失传的绝技,凭着一张能唱出天籁之音的好嘴,一路上看到的都是鲜花和掌声,有时一个晚上的出场费,抵得上老爸一个月的工资。
而我爸呢,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淡淡一笑,依旧泊淡如常地翻开一本本厚得像砖头的古书,在昏暗的房间里无怨无悔地修补一个个破碗破罐,谁叫他是一名不食现代人间烟火味的考古工作者呢,就连回到家还废寝忘食地研究一件“传家宝”—奶奶年轻时爷爷家送的嫁妆—一颗透着蛤蟆形灰云的蓝色水晶,可当他研究了半辈子想以国宝的名义捐给博物馆,却没有一家认为有收藏价值而拒收(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想,老爸这些年都活在蛤蟆身上了,活该整天被老妈骂,却万万没想到那只蛤蟆王老五即将改变我的命运)。
又譬如老爸的另一个小学四年级就下乡锻炼的b同学,回城后分到一个比老爸所在单位差一百倍的小型企业,当企业改制后,他最无争议地变成第一批下岗工人,但是他胆子贼大,丢掉饭碗后硬不服气,变卖家中所有的资产得到一万元,又向银行借了一屁股债,把原来那家公司买了下来。
虽然他小学数学未必及格,但却有着乎常人的商业头脑,有些学识比他高得多的人开的公司都倒闭了,他的腰包却一天一天地鼓了起来,再后来他又壮起胆子收购一些旧的企业,成立了一家家新公司。
就这样,他开公司开上了瘾,开了一家又一家,家里的钱要是堆起来,比老爸几个书柜里的书还要厚得多(听到这里我又胡想,哪天他家缺纸了,我就把老爸的书贡献出去,只要能换回送出量十分之一的钞票就行了)。
再譬如,老爸的又一个小学三年级就因智力原因读不下去的c同学,卖过青菜,贩过水果,后来在闹市中摆了一个卖酸萝卜的小吃摊。
不知他在酸萝卜中施了什么魔法,生意好得不得了,据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难过小吃摊”这句经典名言,就是从他那里流传出来。
听说前些日子老爸那个卖酸萝卜的同学眉头不皱一下,就买了城市豪华区中的一套一百六十平米的楼中楼,而我们一家三口目前还挤在十几年不变的单位宿舍楼中一个四十平米的小铁笼中。
夏天来临时,我总是希望太阳公公老眼昏花,不要老是盯着我们家看,毕竟我们住在顶楼,隔热层可能比面饼还薄,让家里比桑拿房还要热,而为了保持一个中学生的良好形象,我又不敢像老爸一样光着膀子只穿一条裤衩在铁笼中窜来窜去。
冬天光临时,我总是希望王母娘娘洗脚时能节约用水,不要让我们老在卧室里摆出五六个盆罐以示欢迎,毕竟我们家的天花板已经很花了,有些地方似乎可以数到几丝漏进来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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