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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室外带回的冷空气渐渐消散。
她主动吻上来,毫无章法地一下一下轻啄,似乎想学他伸进口腔交缠,但那小舌跟她本人一样带着些许胆怯,在碰到紧闭的牙关时就瑟缩着要退却。
而从惊异中回过神来的周呈决不让她走。
他张唇留住她,趁她小口微张,顺利且强势地侵入湿润的领地,瞬间反客为主。
刚才的低沉气氛似乎被一阵热风吹走,也似乎留在了玄关。
周呈决提着女孩的臀往里走,甚至不愿多迈几步,而是直接压上沙,柔软的坐垫同时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以相拥纠缠的姿势下陷。
比起之前好多次,他的吻并不算急,只是令人感到深入且绵长。
每分每秒都用尽了耐心,一点一滴侵蚀她的理智。
大掌压在脑后,一只手揽着腰,每一寸力道都压迫着她与自己贴得更近。
仿佛揉进骨血。
粗粝的舌苔在敏感的口腔内壁四处剐蹭,辗转摩挲,吮吸的力度不大,但也足以令席姚难以呼吸,缺氧到大脑晕眩,四肢酸软。
直到他跪在身侧的双腿下放,势如破竹的某物隔着布料戳进席姚腿间,她才如梦初醒,红着脸伸手推他,
“不行不行,今天不行…”
男生同样染着红晕的脸悬在眼前,黑眸紧盯着她出疑问。
“我在生理期…不能做…...”
?
周呈决愣了几秒,大脑从混沌中抽离了几分,但下身仍然不受控制地高昂着。
他低头看了眼腿间顶起的大帐篷——兀自轻笑了声。
席姚,真厉害。
情绪极端到头,杀戮的念头关不住时,她哭一哭就能浇灭半身怒火。
埋怨与自责夹杂着攻击防线时,她一个吻就能化解矛盾。
而现在,她勾起的性欲她却说不干就不干。
怎么办呢?还能真冒着她会生病受伤的风险做下去吗?
他起身后退,顺势捏了把脸和胸,憋闷半晌吐出几个字,
“你故意的?”
所有念头和行为都自然而然,连周呈决都没现,原来他在面对席姚时已经有了这么多怜惜的顾虑和自内心的迁就。
他这语气喑哑厚重的两个字像小火苗似的在全身攒动,再加上那夺目的一团隆起,看得席姚眼眶热。
没有过多思虑,她坐起来,拉住要走的周呈决,自下而上望着他,
“要不要,用别的方式,帮你?” 原意是真的怕他难受,但话一出口,就像主动求欢。每说一个字,身体皮肤的充血感就更严重。
面前的人没动静。
席姚半失落半轻松地呼了口气,抓住他的手还没彻底松开,就被男生反握住。
“怎么帮?”
他复又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里的侵略性再次浮现。
“你,你想怎么?”
“当然是全凭姚姚做主。”
叫她姚姚的人很多,但没人像他这样,总带着些慵懒怠倦,还有一丝丝没有恶意的戏谑。
像游戏人间的反派角色,在叫他最爱的珍宝。
大脑已经烧到沸腾。
席姚跪坐在沙上,一寸寸靠近,在他身侧停下来。
一边伸手触上仍被束缚着的巨龙,一边抬头望进他眼里,温声问,
“用手,可不可以?”
尖锐的刺激冲上大脑,牙根咬碎,浑身肌肉瞬时紧绷,垂在身侧的手指腹捏紧用力碾磨。
周呈决双眼猩红,用尽所有克制才勉强忍住不把她翻身按在身下猛操的冲动。
这只能令人疯的乖兔子,知不知道自己此刻似懂非懂半纯半欲的模样有多勾人?
细软的小手紧紧握住那一柱坚硬火热的擎天。手心冒汗烫,连带着四肢过电似的酥麻。她上上下下撸动着,一只手不够环绕又换作两只手。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似的呻吟,周呈决咬紧腮帮,忍住要包住她手一齐用力的冲动,闷声道,“重点儿。”
低沉沙哑的声音像通过通话信号传来一样,掺杂了些粗粝的质感。
席姚的双颊通红,浑身紧,默默再靠近了些,努力往里收紧,挤压着狰狞可怖的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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