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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进了村,却没立刻回自己家,而是直接走进秀花婶家里。孙秀花正围着火炉纳鞋底,见彩云捂得严严实实进来,知她刚从宣传队回来,忙笑道:“哎呦,咱们的‘李铁梅’回来了,今儿咋回来这么晚啊?”
“婶子,别提‘李铁梅’了,气死我了。”彩云一坐下来就气呼呼说道。孙秀花听了很是诧异:“哎呀,你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啊!”
“婶儿,本来我这‘李铁梅’唱得好好的,导演非要将我的节目拿掉,让我进舞蹈队去替换一个生病住院的小妮子,婶儿,你看我这身材是那跳舞的材料吗?”
“哎呦,你可别说,就你这身材,别说是跳舞,就是当人样子都呱呱叫,好端端的,那姑娘咋就不跳了?”
“她感冒了,后来又转成了伤寒,住进了医院。”
“这是啥时候的事啊?”
“也就是前两天吧!”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姓闫,叫闫如玉,是梁葛庄队长闫聚财的小闺女。”
“你说是谁?”孙秀花听了,猛吃了一惊。彩云见她吃惊的样子,又重复了一句:“闫如玉,闫聚财的闺女。”
“唉,这真是冤家路窄啊!”孙秀花感叹道。彩云听了好生疑惑,立刻追问道:“婶儿,你说啥冤家路窄的?俺听不懂,难道俺跟她有仇有怨吗?”
“你倒是跟她无冤无仇,可咱家德福就不同了。”孙秀花笑着说道。听秀花婶说到了德福,彩云突然警觉起来,疑惑道:“难道德福跟她有仇?”
“唉,这说来话长,都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你还没过门,那些破事其实也没啥,都是些误会,婶子干脆全给你说了吧!”孙秀花笑着,便将德福跟闫聚财的恩恩怨怨一五一十地给彩云说了。
彩云回到家里,揪着德福耳朵将他给拽了起来。德福睡得正熟,被揪得呲牙咧嘴,光膀子猛地坐起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彩云脸色通红,额头发汗,吐气也不匀,心里不由得暗吃一惊。
“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俺赵德福老婆,走,咱跟他拼命去。”德福说着就要穿衣下炕。彩云一把将他按倒在炕上,盖上被子说:“拼啥拼?你给我老实躺着,我有话要问你。”
“哎哟,你这是干啥啊?揪得我耳朵生疼,还不让我起来。”德福只好揉着耳朵,龇牙咧嘴说道。彩云气呼呼地问:“我问你,你背着我都干了些啥事儿?”
“你这娘们,进屋就莫名其妙的,我干的事儿多了去了,你要问哪一件啊?回来咋跟吃了枪药似的。”德福被彩云这一惊一乍的,弄得睡意全无。彩云问道:“你那天赶集,回来那么晚,还喝得醉醺醺的,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哎哟,我不是跟你都说了嘛,秀花婶子被小偷冤枉了,我们去派出所说明情况,等吃过饭,天就快黑了。”德福挠着头皮说。彩云打断他:“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你们吃饭时,你跟秀花婶子说了啥话?”
“没说啥话啊!我们就说了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德福装模作样地想着,突然笑着说,“噢,对了,婶子还问我,那药吃了以后效果咋样?我跟她说,有效果,但不明显,彩云不满意。”
“去你的,别打岔,我问你,你跟梁葛庄的闫聚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彩云少不了提醒了一下。德福佯装不知,蒙上头说:“闫聚财是谁?我,我不认识,难道你认识他?”
“好啊!你要祸害人家闺女,人家都找上家门来了,咋现在就忘了?”彩云掀开被子,拧了他一下。德福突然灵机一动,拍了下脑门说:“哎哟,你看我这记性,咋把这冤家给忘了,哎哎,这事全村人都知道,派出所早就还我清白了。”
“反正你挑逗过人家女子。”
“这话你听谁说的?”
“别装了,婶子都跟我说了。”
“这熊娘们,这也敢胡说八道,我得找她去。”德福说着又要坐起来。彩云按住他说:“你急啥?我问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害得我在宣传队也不得安生,冤家路窄这句话,咋就应验到我身上了。”
“你在说啥呢?我一句也听不懂。”
“宣传队有个舞蹈队员生病了,就是闫聚财的闺女,她那个节目演不了了,导演却拿掉我的节目,动员我去顶替她,凭啥?我的节目好好的,凭啥让我去顶替她,我越想越委屈。”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看你整的,一进屋又是揪耳朵,又是拧大腿的,急得额头冒汗,两腮发红,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还以为你在路上被流氓‘那个’了嘞!”
“你胡说啥,打死你,我打死你。”彩云用力捶打德福。德福缩进被子里笑道:“好了好了,你别打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明天我去见大队长,见导演,给你换回来不就得了。”
“换啥换?我回村时求过秀花婶子了,连她都不肯去,你的脸才有多大?”彩云哭丧着脸说。德福叹道:“唉,你说的也是,大队长和导演也未必听我的。你们宣传队的事,我也不大懂,不过我想,这事跟闫聚财闺女没啥关系,是秀花婶子想多了,你们那个导演也不是故意的,顶多就是觉得你是个外来户,单独让你上台表演不太放心,才这么做的,可我觉得还是跳舞好啊,十几个人一起跳,看得人眼花缭乱的,谁还盯着哪一个人看啊?比如我,我看舞蹈就不看哪一个人,我看的是个热闹,热热闹闹也就行了。你想,台下这群土包子,谁能看出啥门道来,又不是专业剧团,难道谁还会去欣赏你的舞蹈水平啊?你想,演出时,就算有一个人动作做得不一样,也能掩盖过去,丢不了啥人的,导演也许就是这么考虑的,这是在保护你呢。独唱是露脸,也能显摆,可一旦要是唱砸了,那丢人可就丢大了,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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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唱,咋能唱砸了?想不到你这人傻儿巴叽的,却说得蛮有道理,俺现在不生气了,明天就去舞蹈队报到,反正跳好跳坏,怨不得我了。”
“哎,这就对了,你这么想就对了嘛!”
“睡觉睡觉,累死我了。”彩云说着脱衣上炕。德福笑着说:“哎哎,你的话倒是问完了,我的话一句还没问呢!”
“去你的,你还有啥话,问吧!”
“哎,现成叔咋知道你以前在宣传队待过?”
“你咋老是打听这件事情?是不是怀疑我的过去?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嘛,是我脑子一热,自己跟现成叔说的。那天一早,现成叔给崇高下通知,汉魁大爷不想让崇高去宣传队,怕他跟晓梅搅和在一起,影响秀梅。现成叔从崇高家出来,正好碰见了我,我问他起这么早去干啥,他给我说大队要重建宣传队,给崇高下通知,还开玩笑问我敢不敢去,意思有点看不起我,我就告诉他,我原来也在宣传队待过,不知道去行不行,现成叔听了有些吃惊,详细问过,便满口答应,还给我写了条子,让我转交给姨夫,姨夫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我就这么进了宣传队。”
“彩云,你原来在宣传队待过和现在进宣传队都不是啥丢人的事,可这件事你为啥要刻意对我隐瞒啊?是不是你做姑娘时,在宣传队有过相好的,后来人家远走高飞把你给甩了。”
“呸!好你个赵德福,你咋胡思乱想呢?”
“彩云,咱俩结婚两年多,我咋一点都没看出来你会唱戏,平时你就是随便哼哼几声,我也能知道你在宣传队待过啊,可你一次也没有过,这很不正常,不得不让我起疑心啊!”
“好你个赵德福,原来你一直在怀疑我啊,好像我有啥见不得人的事瞒着你,这日子没法过了。”彩云听了德福的这番话,生气地蒙上头,不再理他了。德福见她如此,料定其中必有缘故,只能以后慢慢询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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