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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业面带忧色，身体一侧挡住众老师，一指暗中在肋骨处施压，冯老师疼地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汗水湿透衬衫。

  语气自责，&1dquo;都怪我们，学习不好课下问题多，让老师累成这个样子。”

  几个老师边打电话边安慰，&1dquo;好孩子，你们能想着上进老师多累都值，这么晚了快回家吧。哎，那边的搭把手，快把冯老师送下去，啧，这大晚上的，真能给人招事儿。”

  一堆人哗啦啦地把冯老师抬走，周瑾三人远远地被落在后面。

  &1dquo;他手中有底片，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洗好多照片，怎么办？”

  周瑾环视教师公寓，动手搜，&1dquo;冯老师出名的怕老婆，私房钱常常藏公寓里，床下、鞋垫、书页夹层都有可能，底片也许放一块儿。快找！”

  在公寓里一阵翻，最后在书桌抽屉下层找到钱彩儿的裸、照底片，一根火柴烧干净。

  钱彩儿拉着周瑾的袖子不松手。

  &1dquo;彩儿别怕，dV已经毁了，他什么都不会说。”周瑾到校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送钱彩儿上去，&1dquo;什么都别想，快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儿我们一起商量。放心，有我在。”

  &1dquo;嗯，我相信你。”

  钱彩儿点点头，周瑾身影成一个小点看不见，才收回目光。

  手机一响，收到一截二十七秒的视频。

  屏幕晃动十分严重，随着走动，能看出冯老师欺负她的全过程。

  拍摄角度在窗外，当时在四楼，周瑾拍地，她本人却并不知情。

  钱彩儿稍加思索，是周瑾的那个男朋友，他在周瑾身上装监控器。

  李业的意思很清楚，材料都给你，自己处理，别给周瑾找事儿。

  李业拉着周瑾一言不回家。

  他在生气。

  &1dquo;你气什么呢？”周瑾戳他，笑地没心没肺，&1dquo;我把自己洗白白了，特别清白的那种。笑起来啊！”

  李业打开医药箱，给她清理包扎手掌。

  她绕道教室公寓后面爬管子，十指指甲劈开。

  &1dquo;说了我有办法，你为什么不等等？把指甲弄成这样子，是想气死我吗？”

  &1dquo;那不是着急嘛。钱彩儿如果出事，我良心难安。”周瑾看他黑脸，笑死。

  &1dquo;如果我出事儿呢？”

  周瑾抱住他亲了一口，&1dquo;没有如果，我不会让你有一丝出事儿的可能。”

  &1dquo;我现在就有点出事。”

  &1dqu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