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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恕罪。」我一下子跪了下去，欲言又止道，「只是皇上，皇上的身体...」太后见我不肯再说，挥了挥手叫周围的婢女都退下了。

「太后恕罪，臣妾失职，皇帝身体最近将养得还算...」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骂着，这糟老太太，想整死自己的养子，还要让我背锅。

「嗯？」

我顺水推舟，立刻乖觉地接话道：「臣妾听闻，皇太祖在京郊建有一药浴温泉，对龙体康养甚是不错。如今年关将近，不如我们一同前去，为皇帝好生调理一番。」

「不错。」太后满意起来，唤我起身，与我闲聊了许久。

我告退的时候，日头已经西斜，天空中隐隐能瞧见半轮明月。

我才刚一出太后的建章宫，便惊异地发现皇帝就等在门口。

「母后为难你了？怎么样，伤着了吗？」他说着，急急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将我搂住。

这样亲密的距离始终令我不适。我心下忍耐着，伸手回抱住他，「怎么会呢，皇上。母后自然也为臣妾开心呢。」

皇帝特地传唤了步撵送我一同回宫，直到我俩又打闹到了床上，我才提起了话头：「皇上，听闻太祖在京郊建下一座药浴温泉，药效神奇，您能不能...啊——」

我话还未曾说完，就被皇帝一把掐住了喉咙，他眼里这一刻迸发出的狠厉与恶毒，令我一时间胆寒不已：「谁叫你来同朕说这些？太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