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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捎给你娘吃吧。”再看一眼哥哥们背着书包的身影,她冲吴衡挥挥手,牵了她的牛上山了。
吴衡挠挠头,不明白阿七为什么如此冷淡,看着她走出老远,才转身另一个方向,狠命地跑起来。
放着牛,割着草,时光就这么消磨着,小牛变成了老牛,继而又有了小牛,哥哥们相继罢了学,开始说亲,娶亲,有了小侄子。揽镜一瞧,阿七也是个大姑娘了。
有人给三姐说亲,对象也不赖,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姓温,说起话来眼睛滴溜溜的转,一副精明模样。
小伙子虽瘦,个子却高,倒有一把子力气,隔三差五便来家干活,很快便取得了一家子的认可。这三姐夫,妥妥是跑不掉的了。
傍晚回到家,阿七卸下背篓时三姐已经端了一盆水微微颤颤的从厨房出来了。毛巾搭在盆沿上,是给阿七洗脸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阿七就像个男人一样下地劳动,领着一群佃户早出晚归,说不辛苦那是假的,可真要说有多苦,阿七也并未觉得。
家里女人不少,个个是小脚,自己的身子撑起来都吃力,能做做家务就不错了,再不指望能下地。
阿七是大脚,女人中的男人。分担额外的家务,自是理所应当。何况,她最不喜欢待在厨房。
抹了一把脸,阿七随口问:“怎么不见五姐?”三姐头也未抬,只闷声闷气地说:“捡柴去了。”阿七听她声音不对,看了一眼,不再理会,便埋头洗起来,脖颈臂膀也大略擦了一遍。
把自个儿收拾清爽了,阿七捞了根黄瓜,边吃边晃悠着出了门,绕着园子走了半圈,就明白三姐不开心的原因了。
柴屋前,小伙正讲着什么,唾沫星子四溅,一双手时不时比划几下,逗得五姐咯咯直笑,那个花枝招展!育成熟的胸部更是剧烈抖动着,小伙子看了,双眼冒火,表演起来更加卖力,比那开屏的孔雀就差了几根翎羽。
阿七看了一会,转身离开。徒留一摊黄瓜泥委堕于地,再无先前的光鲜翠绿。
厨房里三姐在偷偷抹泪,阿七问她:“你什么打算?”
“我……我不知道……”三姐六神无主,明明是说给她的,可……
“哼!”阿七冷哼一声,替三姐做了主:“既是如此,你嫁了也是委屈,再等等,不信男人都是熊瞎子。”
五姐袖着手回来,小伙子替她拿着柴禾,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阿七让了五姐进厨房,错身接过柴篓径直丢到院子里,怒目金刚般站在门口。
小伙子被她闹了个大红脸,做客做到这地步也是里子面子尽失了。五姐也替他叫屈:“阿七你怎么能这样?太失礼了。”
阿七斜睨她一眼,“怎么?心疼了?这八字儿,可连一撇都没有呢。”五姐红了脸,不再做声。阿七却不放过她,追问道:“你瞧中他了?”“他”字咬得重重的,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小伙子急了,想要辩解:“七妹妹……”阿七一口就啐了过去:“你闭嘴!”
继续问五姐:“说话,如果你没那个意思,我马上把这个登徒子,敢跑到我雷家耍流氓的玩意儿轰出门去。”
五姐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急急道:“阿七,别……别……”她知道阿七言出必行,说了轰出去,铁定不会好言相送。
阿七看她那神色,知她已经动心,一时气冲丹田,双目流火。三姐适时出声:“阿七,算了。”神色平静,三姐想得通,姐妹俩恋上一个男人,实在是大笑话,雷家女儿,还不至于如此廉价。多说无益,阿七只叹口气道:“好,好得很。你可别后悔。”
阿七不愿斥责五姐,不等于会对见异思迁的相亲者留情面。她提了把菜刀,二话不说便剁到门框上:“滚出雷家!这里不欢迎你!”
一腔怒火,尽数给外人。
五姐脸色惨白,泪已经流成两条小溪。她想要争取一下的,可阿七这样,半分面子都不留,让她准备好的话都无从说出口。
小伙子不甘心,当着姐妹三个——特别是正主儿三姐的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瞧不上三姐的话,在阿七拔出菜刀时,跳着脚躲出门去了。边走边为自己开脱:“阿七,七妹妹,你听我说啊,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可以解释,可以解释的,好妹妹,你且听我一听么……”
阿七一脚将门踢得“哐当”响。
也不知道媒人怎么跟雷员外说的,晚饭时他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温小哥年纪小,说起来跟五丫头更相当些,至于三丫头,我已经看好了一个温厚老成的。”
一锤定音了。
说起来,这汪姓三姐夫比那瘟神(自那后阿七总是不待见五姐夫,三姐面前更是瘟神相称)更会过日子,田里是一把好手,话不多,却是处处贴心,跟三姐过日子,很是体贴。
阿七出工,总是有意无意的跟他接近,几次下来颇是满意,私下里跟三姐说了说,方令三姐郁郁之心得到疏解。
两个姐姐相继嫁出去,阿七的名字也常常出现在媒人的嘴角话头了。
果然,不久之后陈家庄的陈员外就带着独子陈根换粮种来了。阿七也已经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她避了出去,躲在羊圈里抚弄刚出生的小羊羔,这是只早产的羔子,是阿七一口一口地喂面糊,从死亡线上抢回来的。
陈员外颇中意雷家的产业,借口方便带着儿子满庄园的转,不知不觉转到了羊圈外。
阿七刚将一口面糊喂到羊羔子嘴里,听见脚步声想要站起来招呼人,羊羔子却调皮起来,含了勺子不放。这一拖延,外面的声音便钻到耳中了。阿七朝角落挪挪屁股,抱着羊羔子顺着毛,耳朵高高竖起来。
“爹,我能不娶七姑娘吗?”
“为什么不娶?你瞧不上她?”
“七姑娘太凶悍了。”想起她小时候将泼皮四狗子打得满山乱窜的情景,陈根便腿肚子软,到现在四狗子虽无法无天,瞧见七姑娘还要绕道呢。
“凶悍怕啥?不凶悍我还瞧不中她呢。女人嘛,脱光了躺到床上跟面团一样软和,你让她凶悍都凶悍不起来。”
说着父子俩相继掏出东西开闸放水。阿七隔着木栅栏的缝隙往外瞧,目光所到处正是二人的重点部位。阿七冷眼旁观,脸上颜色都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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