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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计划转移
王二喜喘着粗气,“天津的上级领导是胡鄂公,我见到了他的代表,他让咱们放弃此地,到天津的塘沽聚齐,啊,然后乘船,全部转移到上海,”
“咋?转移到上海,为啥?”鲍成顺吃惊而又不解地问。
“说咱们这儿的革命力量弱,袁世凯和张作霖的势力大,要保存实力,待日后革命形势好转,再打回来。”
“哎呀!这……”鲍成顺犯了难,“从这儿转移,得经过营口、锦州和葫芦岛,然后进山海关,过了秦皇岛和唐山,才能到达塘沽,得走上千里路才能到达,哎呀!这可难了,啥时才能走到啊!”
刘山接过话,“走旱路?这指示咱们没法执行,走不到目的地就得让人家咔哧了,这事啊,让我说,咱们还得细琢磨琢磨。”
曹虎子接过话,“这么远的路程,半路上也没队伍接应,我看,悬!”
“我们总算找到了上级。”鲍成顺犹豫不决,“可我们不能不服从上级的指示呀!”
在一旁的枪得准道:“看来,尽管有困难,我们也得执行,上级考虑的是全盘计划,不是咱们这不起眼的小山旮旯。”
“你说说咋执行?”曹虎子没好气地问道。
枪得准张了一下嘴,他说不出所以然来。鲍成顺向下按了一下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我看哪,刘山老弟说得对,咱们得细琢磨琢磨再执行,听听他的主意。”
刘山咳了一声,“就是执行,我们也不能盲目执行,我寻思着啊,走不了旱路走水路,安东离咱们这儿近,咱们就从安东坐船去塘沽,先派人探查一下安东的水上航线,一路上有多少道坎儿,查明后,先派出一小股队伍先行,租一条大船,到塘沽后,确实平安无事,然后再回来接大家。”
“哎!对呀。”枪得准喊道,“咱们走水路,我咋就没寻思到呢?”
“走水路,这一去一回得十多天,海上风大浪高,也危险,可不管咋困难,咱们得执行上级的指示,好!就按刘山老弟说得整。”鲍成顺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通知九连沟的崔勇,先派几个弟兄去安东探道。”
侯大通过秃头和连毛胡传过来的消息,得知营子岭的人马要弃山乘船进关,离开东北,南下上海。他立即召集手下营连长来大厅议事,商讨对策。侯大先说:“现在乱党和袁大总统闹分裂,双方重操干戈,此时正是剿灭营子岭的大好时机,可通过内线得来的消息,营子岭的乱党企图从丹东投海,逃亡南方,我们绝不能让这帮残余逃窜,我们如何应对,请大家各抒己见。”
“按照金参谋长原来的策略。”魏又武道:“我军诱敌招安,将其一举歼灭。”
“不可。”高飞奇提出,“上次我军用此计消灭了双头岭的匪帮,此次不能再用。”
“为何?”魏又武眯缝着眼问道。
高飞奇上前,“请侯团长恕我直言。”
“无碍,敬请言说。”侯大张了一下手。
高飞奇说道:“招安劝降白费辛苦,为何?其一,我们不应该杀掉双头岭的降匪。”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侯大,“我并非埋怨侯团长,我们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杀掉双头岭的降匪,此举造成日后的土匪拒降顽抗,有前车之鉴,那营子岭的乱党绝不会招安来降;其二,营子岭与双头岭不同,连庄会素来与我积怨甚深,仇恨刻骨,其大小头目绝不会三言两语就能劝说动的。”
听高飞奇的一番话,侯大心中不悦,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高飞奇,“高营长,以你之见,该如何呢?”
“以我之见,我们应该做出进攻的姿态,逼迫对方弃山南逃,我们即可保存兵力,又可清净管辖之地。”高飞奇说出自己的看法。
矮胖子瓮声瓮气道:“不行!我们与营子岭有深仇大恨,这时不消灭他们,还等待啥时候,要是让他们逃了,以后一定成为大患!”
麻杆赞同,“我同意王连长的意见,我们有多少弟兄被乱党杀害,他们死的好惨哪!我们一定要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绝不能放掉他们,若让他们逃了,其后患无穷!”此时麻杆因上次灭双头岭有功,已被提拔,当了三营的营长。
“啪啪!”魏又武派了两下掌,“王连长和马营长言之有理,我赞同!请侯团长马上下令进剿营子岭。”
麻杆见魏营长夸他,来了精神,“哎!我说,侯团长,听说你那仇人崔勇现在九连沟,建了一个什么医疗站,我心思,趁其后方空虚,咱们何不绕过营子岭先攻打九连沟,先灭了仇人,再剿灭营子岭的乱党。”
“万万不可,乱党狡猾得很。”侯大摇了摇头,“若我军先攻打九连沟,营子岭的人马必来切我后路,到那时,我军腹背受敌,易陷被动之势,绕过先攻之城寨,而攻其后地,此用兵之大忌也。”
“当下之急。”魏又武上前一步,“是切断敌人南逃下海之路,不能让其逃窜。”
“贤弟言之甚是。”侯大起身,“我已派人前往东港联系,让当地沿海守军密切注意丹东一带的情况,加强巡防,严防乱党从海上逃窜。”
“侯团长真是运筹帷幄,早有安排,让愚弟佩服!”魏又武挑起大拇指。
高飞奇低头不语,侯大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高飞奇,用挑逗的口气问道:“高营长,东港沿海一带的守军弱,装备差,咱们得出兵配合,贤弟说说,咱们是否应该派出一队人马前往沿海一带配合呀?”
“对,应该的。”高飞奇起身,不好意思地答道。
侯大转身坐回,“那就请高营长安排一个连前往了。”
高飞奇一个立正,行了个军礼,“是!在下遵令。”他想了想,请示道:“咱们是否出动重武器前往?”
“当然了,请自安排。”侯大显出一副早有考虑周全的样子。
这天早晨,崔勇领着探道的几个弟兄回来,说安东有大船可租,可乘船去塘沽。鲍成顺和诸位头领立刻研究实施步骤,打算让刘山带领二百多人先行,就在这时,一名战士跑进洞来报告,“有件事我得向领导汇报,我觉得有个人可疑,就是双头岭来咱们这儿入伍的蔡田,他时常夜出不归,前天夜里,他出营房去解手,半宿没回来,直到天快亮了才回来,不知他干啥勾当去了,我问他干啥去了,他说跑肚子拉稀,可我昨天细细观察,他不像有病,这个人打来到咱们这儿,就鬼鬼祟祟的,我寻思这小子太可疑了。”
大家一听,觉得可疑,立刻将蔡田唤到洞中,进行审问。鲍成顺开门见山,“蔡田,你前天夜里干啥去了?为啥半宿没回来?”
“我没,没干啥,我,我闹肚子,跑到远处去拉稀。”蔡田编瞎话对付。
“咱们营房旁边有茅房,你为啥去远处拉稀?”鲍成顺进一步追问。
“哦,哦。”蔡田支吾,“我怕熏着大家,我,我就远一点……”
刘山噌地一下站起来,“说!你到底干啥去了?你根本没闹肚子,没病!你是有心病!”
刘山的几声吼,吓得蔡田浑身乱哆嗦,“没干啥,没干啥……”他的手下意识地捏了捏衣服的兜。
崔勇看在眼里,“别跟他废话,搜搜他身上有啥。”
几名战士上前,在蔡田的衣兜里搜出了铅笔和一沓白纸条,交到鲍成顺手里,鲍成顺看着铅笔和纸条,皱了一下眉头,他晃动着铅笔,问蔡田,“听说这玩意从国外进口,现在除了洋学堂里的学生有这玩意,别的地方还真少见哪,呵呵呵!老实交待吧,这铅笔从哪儿整来的?”
豆大的汗珠从蔡田的脸上滚下来,“我,我在道上拣的。”他继续编瞎话。
刘山劝道:“道上拣的?大家都知道,咱们这嘎哒没有洋学堂的学生,你呆在双头岭上,上哪儿去拣?我劝你呀,老老实实说实话,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曹虎子忽地站起来,“跟他费什么话呀,他不说实话,拉出去!咔嚓算了。”
“我没干啥,我是拣来的……”蔡田继续顽抗。
就在这时,忽地有一人闯进洞来,大声喊道:“让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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