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哪有男人不爱美色的,还是你觉得这位大汗竟然不是男人?”说话这人挤眉弄眼,余者哈哈大笑起来。
“在北漠这诸多蛮首之间杀出一条血路,敢称大汗,他不是男人,咱们岂不是都成了公公了。哈哈哈哈,来来来,来喝酒!”
大堂里欢声笑语一片,又有人招呼小二上酒,好不热闹。
角落里两张方桌旁的十个人,却和这场热闹不搭边。
这些人看起来衣着虽不华贵,但却十分齐整,隐隐中分作了两拨。这十个人明明是一道来的,但一个清癯的老人带着一个高胖的男孩坐在一桌上慢条斯理吃饭,旁边一桌挤挤挨挨坐了八个壮汉,明明那头空着,也没有分两个人去同坐。若说分了主仆,那八个壮汉虽然对那老者恭谨,但并没有卑色。
在座的诸位行商出门在外,甚么怪事见得少了,也不过略扫了两眼,就自顾自的聊得热火朝天。
“若真是爱宠的夫人,又有了孩儿,岂有不加封的。这北漠人本来也不讲究,兄终弟及不说了,父死子承的也有,女奴出身的可敦也出过一个的。”
“我又不是那大汗肚里的蛔虫,怎知他为甚么不加封?说不定是罗敷有夫呢?那孩子就是...偷...呵呵呵!”那圆脸商人已经喝得有点高了。
店家原本听得兴起,听到此处心中大急,急急忙忙冲出来道:“闫老板,闫老板!!赶紧下去歇着吧,醉酒伤身啊!”
他招呼了两个小二架起那闫姓客商回房,自己不住的对周遭宾客打躬作揖:“喝高了,胡吹大气。不可当真,不可当真啊~”
出门做生意的人,哪能如此懵懂呢,自然心照不宣地摆摆手,各自另择话题。
不想那闫老板听了店家的话却不忿起来,一把睁开那小二道:“胡吹大气?!你道我为何知道,那宫中有我......”不待他把话说完,那店家急的抓了旁边小儿肩上的帕子就堵了那闫老板的嘴,对小二挥手道:“快走快走!”
周围客商满眼同情的看着店家,这话若是走漏了出去,这店只怕开不下去了。
那边角上坐着的清癯老者听了那闫老板的话,目光闪了闪,对隔壁桌一个壮汉使了个眼色。那汉子点点头,起身问小二茅厕何在,小二给他指了路,那汉子一路摸到后院去了。
汉子到了后院,见无人注意他,大摇大摆往那闫老板消失的方向去了,待看清了闫老板所住的客房,不动声色地走开了,回到席上,对那老者点了点头。
待饭毕,一行人回了房,没多久先头那汉子跑到柜上道:“某家那房里有耗子,吵得慌,须得给某家换一间。”
掌柜的先给换了两间,他一时嫌气闷,一时嫌床响,连看了四五间,他终于满意了,恰换到那闫某隔壁。
到了夜半时分,四下寂静,闫贵酒醒了过半,只觉得口干舌燥。他躺在床上发呆了好一阵,发觉自己好像在大堂喝断了片,什么都想不起来,渐渐觉得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酸痛,□□起来。
忽而他喉头一紧,不知道被什么扼住了咽喉,一口气喘不上来,几乎欲死。无边的恐惧如潮水涌上来,仿佛就要淹没他头顶。
就在他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死去的当口,忽然咽喉一松,他赶紧大口呼吸,正准备喊救命,不知道什么药丸从他张开的嘴里投入,很快滑下了肚肠令他恐惧不已。
头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已经服下了穿肠丸,若是不想要解药,只管叫喊。”
这时候闫贵才勉力看清楚,一个黑衣人站在床头,头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闫贵哪里敢驳,自然这凶神说什么是什么,一个屁也不敢乱放。
那黑衣人也不惧他喊,见他听懂了,大喇喇把手放开:“可要喊么?”
闫贵翻身爬起,对黑衣人跪下磕头:"好汉饶命,若缺盘缠,小的或可设法。"
黑衣人冷冷问道:“可汗身边的女人是谁,你知道?”
闫贵没想到这不是劫财的,他酒品不好,喝醉了常爱胡说八道,更别提在外人面前,最爱胡吹大气。但此刻他已经酒醒了大半,想到店家的战战兢兢,心中也知道自己这张嘴招了祸事,怎么还肯回应这问题。自然是一推二五六:“宫里头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哪能知道呢,我就是给他们瞎吹的。”
黑衣人不知道哪里抽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在闫贵腿间比划:“某家时间不多,你想清楚再说话。”
“好好好汉,某真不知道啊!”
“刺啦~”衣料划开了,闫贵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他本来不是什么英雄之辈,此刻自然没有丝毫骨气,一叠声求饶道:“我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从前王庭没个女主人,小的是贩织金锦绣与府绸贡缎一类,使女们顶天了买点府绸。这两年连着卖了好多单咱们那边的好料子,一来二去,和那边的使女们也混熟了。只知道两年多以前,大汗带回来一个女子,平日里看顾得跟眼珠子似的。那女子听说从前是个瞎子,近来刚医好眼睛,她只要往什么东西上瞟一眼,那可汗就大手大脚地买来,只求博得她一笑。”
黑衣人听到眼瞎什么的,眉毛忍不住跳了一跳,随后又问:“听说有了孩子了?”
那闫贵出卖宫中情形既然已经做下了,自然也无畏再多说一点,于是老老实实道:“孩子还没满百日,每日在那女子处,可汗日日要过去瞧瞧她们,这若不是亲生的,哪有这么上心的?。”
黑衣人又颠来颠去问个几遍,见再问不出什么新鲜花样,悄悄回了老者房中。
老者没有睡,一直坐在桌前,见黑衣人进了房。先回身点了榻上小儿睡穴,方开口问道:“可打探到什么?”
黑衣人拱了拱手,面露惊异,又隐约带有几分莫名的不值:“听起来确实有几分像殿下的情形,孩子大概出生两个多月了。可汗对这孩子异常关照。”
苏缇出身富贵,自小循规蹈矩。见惯了上流社会的虚情假意,某天突然心血来潮,想谈一场平凡的恋爱。于是苏缇斥巨资找网站红娘介绍对象的假消息,在圈子里不胫而走。关系好的,打趣看热闹。关系差的,等着看笑话。后来,交友网站内部员工爆料公司被某港商巨擘注资收购,连夜隐藏了某苏姓女会员的展示资料。外界纷纷猜测,某港商巨擘和苏...
作品简介七零军婚替换命格鉴宝军区农场姜晚婉这辈子过得惨。新婚夜踹了哑巴丈夫和男知青逃婚了,逃走后被卖去做扭花女,死的大快人心。姜晚婉死之前反省了下,是她不对。但咽下那口气前,堂姐找她炫耀,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命格被堂姐换了,她的善心,美满的家庭,有钱未婚夫,全被堂姐抢了。只有一个没被抢。那就是她的哑巴丈夫。她离开后,哑巴丈夫从贫瘠的内蒙跑出来,满世界找她,十年间,做过团长,又当上了跨国总裁,纵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她。姜晚婉半悲半喜的咽气了。没想到,她重生了重生到和哑巴男人婚前‘定情’那一夜。姜晚婉想到上辈子的种种,依偎到他怀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沈行疆负负负!姜晚婉一定是她傻了,重活一世,哑巴都会说话了!后面有人采访沈行疆是如何从一个不会说汉话的穷小子,升到团长,又当了富?彼时沈行疆西装革履,怀里抱着三宝,脸上多了一抹笑容为了我的太太。为了姜晚婉,他二十二岁学汉话,二十四岁考上大学,当上团长,三十岁在四九城买下无数四合院,奇珍异宝,只为博得姜晚婉一个笑容。...
小纣王穿越到异界,痛改前非,立大燕,灭狼戎,西征陆中海,扫平罗慕路斯,穿大洋,威慑美利帝国,一个新的纣王天子在异界崛起...
好消息,校花很漂亮。坏消息,我成了校花。准大一新生苏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女生。哦不我的二弟!读者Σっ°Д°っ...
夫君是要造反怎么破?...
别人的御兽总是在护主,而我的御兽却总是在坑我,不是战斗的时候跑了也就算了,就是故意不出战,甚至总之,怎么坑我,怎么来…御兽总有御兽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