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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院中忽然出现一个黑影,四下环顾一番之后,见没有半个人影,那黑影闪入室内。那黑影似乎对室内颇为熟悉,也没有掌灯,趁着月色摸到香炉边。他把那香炉翻了个儿,将那底座旋开,赫然现出一个夹层,夹层之内是一些纯白的粉末,借着香炉的微温散发着似有若无的甜香。
那人把粉末细细地刮出来收起,又用绢布把夹层并周遭都擦了一遍,旋上香炉的底座,闪身出了屋外,提气纵跃到屋脊之上,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色里。这人趁着夜色一路潜行到了一处大宅之内,几个年轻男子早就等候在那里,见了他回去,赶紧问到:“如何了?”黑衣人冲领头那男子拱手道:“小的出手,统领尽可放心。”一面自怀中摸出那包粉末道:“一星儿也没落下,全拿回来了。”
那被称作统领的人道:“那就且看宫中了,这两日告诫兄弟们都警醒些,多事之时啊。”几人叉手齐齐应诺。
圣驾自康亲王府出来,一路疾行进了两仪门,皇帝脸上一片肃杀之色,吩咐龚晟:“你领人去丽妃宫里找,不可走漏了风声!”见龚晟自领命去了,皇帝带了人直往慈宁宫中去。没多久丽妃所居的咸福宫中就响起丽妃的凄厉的哭声:“什么人害死了我儿!”慈宁宫中,皇帝也毫不意外的带人自太后的寝塌之下发现了诅咒布偶。
皇帝心中的震怒如海波滔天,当即下旨禁军封锁各宫各司,在禁内各处连夜严查,一时间禁宫各处灯火通明,禁内的执事太监持了圣旨往来于宫宇之间,闹得是沸反盈天,不可开交。别处倒也罢了,查出多少阴私都不是皇帝眼下所关心的。唯有坤宁宫中,原萧峻的居处,赫然也有一个布偶,与别处不同的是,这布偶上的银针已经有些发黑,一看就是放置了好几年所致。
皇帝想到前几年萧峻的悖逆之举与今日的禽兽行径如出一辙,心中怀疑的种子只瞬间就得以发芽长大。他闭上双眼,无数片段涌现在脑海。
“臣妾简直说不出口,可是又不能让皇上自别处得知......”
“他一向是个知礼孝顺的好孩子,到底为何变成这样......”
“还请陛下给峻儿留些体面,这再要贬下去,哪里还像个皇子”
“康王叔本来也只有姐姐这么一个后人......甚么都没了......宗正司那边........吩咐他们四时八节不可慢待了”
无数的疑虑与猜忌充斥了皇帝的整个胸腔脑海,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指着宫人捧着的人偶对谢皇后怒吼:“你怎么解释!”
谢皇后一脸错愕:“陛下这是何意,臣妾不知!”
不知何时丽妃已经扑入了坤宁宫,她向来一心扑在萧峪身上,此刻早已生无可恋,见皇帝似乎疑了谢皇后,以为找了罪首,一头撞在了谢皇后身上,把谢皇后撞了个趔趄道:“我苦命的峪儿碍娘娘什么眼,娘娘要这样治死他。”
嘉楠自得了消息,先嘱人安置了萧嵩,然后自己匆匆赶到殿内,谢皇后一见她就急了:“你来作甚,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颤巍巍双头花蕊搓--原来是崔莺莺的唱词,说老夫人的.......但是此处咱们新解一下
☆、黄雀
嘉楠仿若没有听到谢皇后着急的催促之语,稳稳地走到她的身边,提了裙摆跪下,先叩头行了大礼,随后问到:“父皇震怒,不知所为何?”她的声音清清郎朗,如珠溅玉盘,皇帝往日听来,觉得这声音如清泉落入耳朵,直可以润泽到听者的五脏六腑之中。然今日他心火大胜,嘉楠所言直如火上浇油一般。
皇帝冷哼一声怒道:“你大哥近年行事悖逆,朕总以为是他自己不长进的缘故,不曾想有人行使巫蛊之术!甚而至于......”他停了一停,攥紧了拳头道:“连你皇祖母并小三也不放过。如此毒妇,丧心病狂!”
“父皇如此震怒,想来是有实据了?”
皇帝闻言一窒,他在坤宁宫中翻出此物,不过是自己脑海之中生出了无限臆测,归罪于皇后,然而并没有任何证据能指证就是谢皇后做了此事。皇帝正尴尬间,听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到的华昭仪悲声道:“这还用问,大皇子倒了,三皇子去了,老娘娘殁了,谁能的了好去!”
皇帝无非也是这个心思,但凡有人做坏事,那必得有个什么见不得人的念想,几个皇子或直接或间接的受了损,必然是剩下那个得了益。故而华昭仪这么一说,皇帝的脸上就露出了几分赞同的神色。
华昭仪偷眼瞧了瞧皇帝脸上的神情,心道:嫂子教这么说,果然甚有道理。
嘉楠没有理华昭仪,问道:“父皇也以为是这样的缘故?”
皇帝没有点头,但也没否认,哼了一声,话音森然:“你有什么话说。”
嘉楠道:“照华娘娘所言,谁得了好处谁便做这样的龌龊事。那眼下谁得了好处?”
华昭仪快嘴道:“不就是你们......”猛然想起什么,悻悻收声。
嘉楠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缓声道:“大哥、三哥都被陷害,母亲现在跪在此处。说不得明日坤宁宫就可能变了天,咱们小四到时候可算什么呢?到了那时,又是谁能得了益呢?”
华昭仪见嘉楠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有几分犀利的感觉,让她觉得心虚,不敢与之对视,把头偏在一旁道:“妾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
嘉楠嘴角勾了勾,转头问皇帝道:“不知道乾清宫中搜查如何,豫庆那里可妥当?”
皇帝示意龚晟上前,龚晟答到:“乾清宫中并无污秽之物。”
嘉楠垂了眼帘道:“方才嘉楠所言,不知父皇以为是否也有几分道理?嘉楠另有一事不明,九曲回廊虽说不很宽,但祖母何等尊贵,自来一步出八步迈,当日怎么就众目睽睽之下摔下去了。不知可有哪位能够解惑。”
谁能解惑?皇帝不禁回忆当日情形,自己与皇后赶到清凉殿,皇后忙着问太医病情,自己忙着看母后的伤势,正不可开交间,华芷凝抽冷子问了句“服侍不得力的宫女皆已经拿下,是此刻就发落了还是开恩放过?”皇帝记得当时自己脑子也乱哄哄的,也没细想,随口就说了一句:“既然服侍不得力,自然统统杖毙!”当时候在场的人都已经处死,眼下还能召了谁来问话,嘉楠的话虽然是意有所指,但不是没有道理,皇帝不能不顺着她的话头想下去,他心中犹疑不定,目光只在嘉楠与华昭仪之间梭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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