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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知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

薄靳綏掰著小蝶貝的肩膀轉了個身，「前面。」

小蝶貝順著薄靳綏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一間寬敞又通透的房間，用落地玻璃隔出來一半當做了辦公用地，宛如歲園二樓被薄靳綏砸通的兩間臥室。

「這麼多人？」

小蝶貝定睛一看，好幾十號人，他社恐了。

薄靳綏看著市場部空著大半的座椅，沒忍心告訴小蝶貝其實留下的只是一些普通職工，稍微有點資歷的現在應該在樓上開會。

「嗯，去找找那天是誰欺負的你。」

小蝶貝一聽到這個，也不社恐了，學著電視機里的人挽起袖子，聳起肩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還叫沒走進門，小蝶貝又回來了，問：「那人叫啥？」

「楊柯。」

薄靳綏牽著小蝶貝的手走進市場部的辦公室，低聲跟他說：「看到那個站著的人了嗎？就是他。」

楊柯工位的辦公椅已經被經理撤走了，哪怕是回來清理物品，也不允許他再坐公司的椅子，有點絕情，但令人舒暢。

薄靳綏指著的人，和小蝶貝印象里欺負他的人完全重疊，憤怒感頓時從腳底升起，一路到了天靈蓋。

「能不能讓他們都離開。」小蝶貝說。

薄靳綏：「可以。」

其實在他們兩人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注意到了，直到薄靳綏抬起目光掃了他們一眼，所有人除了楊柯齊刷刷的出來。

他們離開了辦公室，但又沒完全離開，而是守在了辦公室門外。

堂堂薄氏總裁，突然出現在市場部，誰都想看看是為了什麼。

薄靳綏關上玻璃門，在小蝶貝走向楊柯的時候，釋放出帶有警告和懲罰意味的信息素，溫柔的繞開小蝶貝，猛烈地沖向楊柯。

同時a1pha，等級的壓制是絕對的，楊柯瞬間動彈不得，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小蝶貝瞅準時間，抓起擺在市場部經理桌子上的水杯扔了過去，「邦！」一聲巨響，水四濺開來，接著小蝶貝又拾起經理提前準備好的第八版英文詞典，走過去對準楊柯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a1pha皮糙肉厚，挨得住小蝶貝軟綿綿的力氣，卻被巨大的衝擊力砸的跪倒在地。

小蝶貝看著動彈不得的a1pha，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爽了嗎？喜歡和我做朋友嗎？」

薄靳綏帶著讓a1pha從靈魂深處恐懼的信息素緩緩走來，站到小蝶貝身後，一言不發，卻也證明了自己的立場。

小蝶貝的背後就是薄靳綏，是安全感，是可以隨意放縱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