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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酷寒如此的严冬时节游荡至此,若非蠢货必是有鬼。老人直起身子,端详着面前这个矮他足有一个头的男人,视线故作无意地飘过他身上那将内里裹得严严实实却毫无暖意的单薄兽皮斗篷,双目微眯。
“小子,你不是这里的人吧,寻人还是问事?”老人低下了头,随手抄起一块冻得梆硬的破抹布,擦起了手上灰蒙蒙的杯子,“若是寻人,你恐怕是找错地方了,没有人会移居到这种有异魔危害的地方,问事也免了,往南边几公里就是一座共和国要塞,那里的情报比这旮旯多得多。”
“如果是强盗的哨子,劝你识相点自己滚蛋,别以为这里地头偏就没有教会的耳目了,建议你们拿敢动这座矿区的勇气去拟定一下抢劫异魔老巢的计划,可行性还更高点。”
“哦哦哦,别误会老先生,在下可不是来找茬的。”男人忍俊不禁似地摇着手,“在说明来意以前,请您看在下这物件。”
顺着男人探向怀里的手,酒馆老板骤然瞪大了双眼。
在男人敞开了一个小口的斗篷内里,晶莹剔透的事物反射着吧台上的煤油灯光,泛出璀璨的金色光芒。
老人干瘪的喉结不禁上下滑了滑,眼神都随之炽热了起来。
那竟是一只精致的酒瓶,镌刻着特殊纹路的瓶身折射着外界的光,衬托着内里像是极品宝石一般质地的金黄色酒液。自从来到这里后,他有许多年没有见过如此诱人的酒了。
“这瓶‘旱地拉穆托’如何?”
据说那是在世界上最干燥的地方,采用最最顶级的酒曲,佐以原理不明的拉穆托家传魔法,耗时数十年出来的绝品好酒。出窖即封装,一年产量屈指可数,哪怕是几乎走遍世界各国的老人也仅仅喝过一口,而仅是这一口,便在嗜酒的老人那日渐糊涂的脑海中占有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地位。
老人深吸了一口气,从柜台中抽出了那瓶已是索然无味的精酿,将其丢向了矿工们聚集的地方。
“你想要什么?”
在由此爆的一片嘈杂之中,表情严肃却难耐手颤的老人俯下身子,凑近了面带僵硬微笑的男子,如是问道。
男子仍旧保持着笑眯眯的表情。
“既要寻人,也是问事。”
男人的嘴靠近了老人的耳边,冰冷的吐息搔得老人一阵悚然。
“我要找的第一个人就是你,蓝斯陀斯。”
———
酒馆后厨,一张满是油污的方桌上,正放着一摞乳白色的冻鱼。
这是老板蓝斯陀斯能搞到的最稀罕的吃食,肉质紧实的深海鳞鱼在极北的渔船上被捕捞后当场被冻成硬实的冻鱼棍,最大程度地保留了鱼肉的新鲜,且易于保存,口感软糯,味道鲜美,是黑面包和风干腌肉无法比拟的美味。蓝斯陀斯本想将这些冻鱼留用于某个自立纪念日,但眼下他却觉得哪怕是它们也配不上眼前的美酒。
将剔透的水晶酒瓶中的酒液恭恭敬敬地倾倒于面前与环境格格不入的石英高脚杯中,蓝斯陀斯竭力克制住想要将整杯酒灌入口中的迫切欲望,先用厚实的手掌小心驱赶着飘溢的酒香,然后张开鼻翼将它们吸入自己的鼻腔中。
“啊......”
旱地拉穆托的香味对于酒徒而言就是仙境的花香,老人感觉自己糊涂的大脑仿佛得到了净化一般,几乎感动得要流泪。
“不要客气,这整瓶酒都是您的。”
桌对面,透过煤油灯的光晕,可以看到那笑盈盈的男子。似是觉得有趣一般,男子眯眼看着面前老人的滑稽作态,补充道。
这......这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吗。老成人精的酒馆老板竟萌生了一丝胆怯,但他仍遏制住双手的颤抖,将眼前荡漾着迷离光晕的液态黄金捧到嘴边,而后仰——
屋外的风雪隐隐有渐强的趋势,在酒馆的后厨,除了风雪的呼啸以外,还可以听到几堵墙外的酒馆大厅内矿工们的嬉笑声,方桌上,冻鱼蒙着白霜的鱼眼呆滞地看着桌子两头的老人和男子,想来失去生命的它也无法明白这俩人之间生了什么吧。
“小先生,你想知道些什么,尽管问我蓝斯陀斯,我知无不言!”
怀抱着旱地拉穆托漂亮酒瓶的蓝斯陀斯恭敬地对陌生男子俯,问道。
但见他一扫耄耋老态,面色红润,面肌饱满,背杆挺拔,浑身上下散着带着些许酒味的热气。刚才那一口酒像是让他返老还童了一般,那是一个精神焕。
反观对面的男子,他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那弧度不变的微笑。面对蓝斯陀斯的态度转变,他的双手从斗篷下抬起,戴着黄白色鞣制手套的双手交叉于面前,煤油灯下,蓝斯陀斯总觉得那对手套的皮革纹路有些眼熟。
“您还记得——”
男子苍灰的嘴唇缓缓开启。
“您曾遇到过的一个白幼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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