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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学习很投入的样子,没抬头,“看了,买的多,没吃完。”
你挺高兴,剥了两颗板栗,“看了什么?”
我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少林寺。”
我不想跟你谈这些,你再说什么我都不应声,你每提一句金玲,我心里就刺痛一下。
我在那个年纪,对爱情忠诚到绝望。
周二,学校贴公告,韩新职称审核通过。我诧异,隐隐听其他老师说你最后没有递交资料。
我回家问你,你表现的无所谓,“明年再评也一样,我对这个又不在乎的。”
“那你为什么最后连资料都不交?”
你闪烁其词,说你资料不齐,又说你资历不够,我打断你,“不是因为我吗?”
办公室里都传开了,韩新家里也是有关系的,我一没被关,二没赔钱,和解的条件就是你不跟他竞争职称名额。
你嘿了一声,这回看上去是真无所谓,“你都知道了?她们瞎传呢,也不全是因为你,我确实觉得自己教课水平不高。”
我只听你前半句,感动的嗓子眼发紧,“我就算关一个月也没关系,你没必要让步,而且错又不在我。”
“哪有你说那么简单,你现在还是香港籍,万一有案底,别说考大学,留都不一定能留下。”
我看电影时碎成片的心,那一刻又被你拼起来,严丝合缝。
晚上韩新请吃饭,专门叫我们去,明知他在炫耀,你还是带着我出席。席间大家让我跟韩新碰杯,说我们是不打不相识。
打架那件事全校皆知,最后不了了之,我这样一个临时工都没受到处分,可想你背后一定求了你家人。
我第一次喝白酒,被辣的直咳,你在一旁幸灾乐祸,也起哄跟我碰杯。
你喝完酒眼睛像玛瑙。我坐着,听女老师笑,看男老师推杯换盏,俗世的快乐在酒精中糊涂到真实,让人无从分辨。
回去时,我骑车载你,街灯摇摇晃晃,月亮飘飘忽忽,你的胳膊贴着我的后背,天地间仿佛只有我们两人,苍穹浩瀚,华光凝珠。
我的心变得无限大,充满感动和喜悦,直到听见你说:“周末看电影时金玲高兴吗?你俩聊的怎么样?”
北街公园里飞出一群乌鸦,我胃里也飞出一群蝴蝶。
你怎么会这么残忍,翻来覆去煎熬我的心?因为我没有把心思藏好,便连短暂的幻想你都不愿给。
自行车把冰凉,我的血液更凉,冻在血管壁上,骨头缝里,冷风一吹咔咔作响。
路过北街公园,你还在说金玲,说我们可以一起考大学,将来都成为你的学生;说我们知根知底,好好谈恋爱,家长反对的话你可以去做工作;你说的热火朝天,甚至在打算做我和金玲婚礼的主持人。
我把自行车停在公园门口,拉着你进公园,你酒劲正上头,都没有反抗,只问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把你拉到木桥,那里有几棵大槐树,隔着石板小路,对面是白桦树林,里面有几个人影晃动,有人靠着树贴在一起。
我让你仔细看,然后把你推靠在一颗槐树上,“陈景同,我喜欢男人,就是这种喜欢,你看明白了吗?我不喜欢女人,别再给我牵线了。”
我想直接说出来我爱你的,但是实在太恶心,食色性也,没错,但真看到黑暗里的色,生上的厌恶不受控。
我拉着你离开,你踉踉跄跄,酒醒了大半,说话直打颤,“你经常来这里?”
我开不了口,你不是同性恋,关注不到电线杆上小广告下多出来的手写地址或者电话号码,不知道这个群体有自己的社交途径。我不需要来,稍微多看看便大概知道什么情形。
走到自行车旁时看到韩新,他讪讪,“我说看着车这么熟悉,你俩还没回去呢?”
“尿急,进去上了个厕所。”你说。
他在我们身上打量,我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寒暄几句,他才走开。
我骑上车,我们一路上没有说话,自行车轮毂里钢珠嗒嗒响,世界小到要把我挤成一团,后背弯成一张弓。
晚上家里静的像下雪的山谷,我想你那天晚上也没睡好,我们各怀心事。
第二天,你去上课,我去办公室,遇到韩新,他嘴脸丑陋,问我,“北街公园的白桦林挺好看的哈?”
我说我没去过,不知道。
时至今日,若要真计较,我给自己贴上同性恋的标签其实并不准确,我只是爱你,只是你恰好是男人,我才符合同性恋的定义。
然而,这些无所谓,一直无所谓。
你那几天都不怎么在家,周五下午回来,突然跟我说很多话,讲你上学时的事。我听着,听你把话题引到同性恋上,说你问了一些熟人,这是一种心疾病,有办法治好的。
我记得我听到最后闭上了眼睛。那一年,在香港,同性恋属于刑事案件,可依然有同性情侣公开,爱与自由选一;在内地,同性恋会被送进医院,社会上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词,爱与健康选一;但与此同时,在大西洋北的丹麦,同性情侣可以注册婚姻。
我问你,“怎么治?电击还是吃药?怎么算治好?不再爱你,就算治好吗?”
你看着我不说话,我背后,圆桌上摆着那朵八月菊,插在牛奶瓶里,花瓣上有黑点。
事情到这个地步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我以为我可以默不作声在你身边很久,十年八年,翻译几本名著,陪你功成名就。
然而短短几个月,我们就为我该不该爱你对峙。
那天我们不欢而散,以我见过的那些人对待同性恋的态度,我以为你这次是一定会辞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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