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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骗我?”许慕辰悲愤的看着那老婆婆慢慢的走到树下,实在有些想不通,自己跟这老婆子无冤无仇,她怎么会故意指错路让自己掉进陷阱?
“你们自己想。”许慕辰大步走开,心中愉悦。
才一抬头,就见两棵树之间有一张大网洒了下来,将许慕辰罩住,猛的收紧了口子,许慕辰就像一条鱼被捞出了水面,挂在了树上。
暗卫送来的密报,宁王派出的人里就有两个女子,一个叫□□,一个叫小袖。
老婆婆桀桀怪笑:“上边也有机关!”
既然她们主动送上门来,自己当然不能拒绝,今晚可要好好抓住她们问个明白,看看能不能从她们嘴里掏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许慕辰闻言心中一喜,看起来老婆婆是在指导他往哪边走呢,他迈步就往右边走了过去,才踏到石块上,脚底下的青砖就往地底下沉,许慕辰大吃了一惊,纵身跃起,青砖下沉度很快,但比不上他跃起的度,就如一道闪电,从地下旋转而出,往院墙上飘了过去。
许慕辰才走了几步,就听身后两声惊叫,转头脸一看,小香与小袖身上的衣裳已经掉落在地上,身上仅仅只有一个肚兜与一条桃红的中裤,中裤很短,仅仅到大腿根子那里,露出了雪白的两条腿。
那老婆婆瘪嘴呵呵一笑:“年轻人,往右为阳……”
这情形,好像跟某个场景很相像。
师父们教是教了些五行之术,可都只是粗浅的皮毛,他也没有细细去研究这个,站在门口,许慕辰有些犯愁,早知道这飞云庄竟然是按五行八卦布局,他好歹也要在家里多看看这方面的书,提前做些准备。
许慕辰忽然回想起来,那次在宁王府别院里,他的衣裳莫名其妙就飞了起来,自己几乎是半躶着身子被一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了个遍。
正走到门口的许慕辰脚下一滞,这老婆子说的阴阳是啥意思?那他到底该往哪边走?
是她?许慕辰朝走廊下那个老婆婆看了过去,就见她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口里正在唠唠叨叨:“有伤风化哟,有伤风化!”
老婆婆抬眼看了下,呵呵一笑,声音啁哳难听:“不用你们说,我也看出来了,前边这个门,是按照阴阳来布置的,左为阴右为阳,前边的路也是按照阴阳交错布置下来的,要是走错了,这人可得吃亏!”
这样痛心疾的表情,这样无辜的老眼神儿,不是她。
两个家丁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老前辈往里边走,一路上殷勤招呼,生怕怠慢了她:“老前辈,看着些脚下,我们飞云庄的布局可是按五行八卦排出来的,有些地方会有机关。”
许慕辰心里暗暗摇了摇头,这个老婆子一看就是思想古板的卫道士,怎么会将两人的衣服卸下呢?看来这暗地里来了个高手,他全身打了个激灵——莫非那女飞贼也闻风而来了?
不容易哪,这么老的前辈竟然还赏脸过来,这可是庄主大人的福气!
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那女飞贼专挑值钱的东西偸,飞云庄有不少价值连城的宝贝,她知道了这个消息,肯定会赶过来伺机下手。
今年来赴鉴宝会的人,普遍要比去年年轻几岁,这样下去,再过几年,只怕来飞云庄的全是一些流着鼻涕的奶娃子了。好不容易见着一位年纪大的老前辈,家丁们欢喜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许慕辰站在那里,看了看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觉得每个人都像是那个女飞贼,又觉得哪个人都不像,一时之间惆怅了起来,真恨不能将他们全部捉住,一个个拷问清楚。
庄子门口站着迎客的家丁喜极而泣:“老前辈,您慢些走,慢些走!”
唉,看来这个许慕辰真是没救了,眼睛盯着来往的小媳妇大姑娘不放,双目灼灼,就跟那饿狼一样,站在不远处的老婆婆的手紧紧的捏住了走廊上的一个钉子头,手上用力,将那钉子拔了出去,又忆用力,将那钉子戳了进去。
一个老婆婆步履蹒跚出现在飞云庄的门口,走路巍巍颤颤,手里拿着一张大红请帖。
真恨不能将这钉子变成银针扎小人,扎扎扎,扎死那个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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