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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
视线直勾勾的,传达的意图直白又火热,像要把人灼烧。
闻祈读了出来,手指轻蜷,道:“还不饿?先吃饭。”
裴砚初回过神,讪讪道:“饿,不过羊腰汤炖得不好喝,还是放着吧。”
闻祈点头,另盛了一碗山药小米粥。
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屏幕,铃声响起,显示是宋知聿拨来的通话。
裴砚初在对面刚抽开椅子坐下,一眼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啧了声,问闻祈:“要接吗?”
他待在客厅的那段时间和沈溪聊过几句,那边很快就搞清楚了整件事原委,自然也知道了罪魁祸。
“不想接。”
闻祈的指尖右滑按下挂断键,直接关机,想起什么,又看向对面:“你也关机。”
裴砚初道:“宋知聿应该不至于神通广大到搞到我的电话号码吧?”
话虽这么说着,但也乖乖地听从闻祈的意思,将手机直接关机。
闻祈暂放下心来,随口回:“这段时间有人找你吗?”
“有啊,这段时间一直挺多的。”
闻祈抬眸。
裴砚初回忆道:“有问我近况怎么样的,我一看聊天记录,上一次说话还在几年前,懒得回。”
“有给我基金收益明细,还有存款余额的银行短信截图的,感慨最近经济不太好,还好以前挣着钱了。我问这是打算借钱给我吗,他们又不回了,挺有意思的。”
“今天下午也是,我腾出空,看了眼手机——嚯,一堆消息。”
“今早上九点股市开盘,霈泽的股价一路暴跌,关于我的传闻也变多了,有说我被包养了,有说我为了躲债跑去国外打黑工的,还有说我承受不住压力,跳楼自杀了,那些熟的、不熟的,都想着来看我的热闹呢。”
裴砚初的语气轻松,没当一回事,还开起了玩笑:“你说他们看热闹,知道我负债,也不顺道交点门票钱给我?”
闻祈抿了唇,胸口莫名地有点堵。
他还想拦着裴砚初不去看那些新闻,没想到裴砚初早就知道了,那些风言风语更是实质性地直接送在眼皮子底下。
闻祈问:“他们说这些,你会伤心吗?”
“不啊,他们又不重要,我在意他们的话做什么?”
裴砚初自然而然地答,撞上闻祈微微闪烁的眼眸,忽地明白了过来,问:“你在替我伤心?”
闻祈没回答,只道:“既然你都不记得那些人是谁,要不要换个手机用?”
裴砚初笑着问:“心疼我啊?”
闻祈想反驳,一时之间又说不出口,最后道:“我是怕你被影响心情,元宝对人类的情绪很敏感,也会被你传染得不开心。”
裴砚初的心尖像被小猫爪子挠挠似的,麻酥酥,道:“放心好了,我没事。”
闻祈别开视线:“……随你。”
“你的客户不是想要一种对视的心动氛围感吗?”裴砚初转了话题,“今晚我俩就互相盯着干瞪眼,还是要做点其他事?”
闻祈本只是随意找了一个借口,根本没想过得到答案。
他对裴砚初又没有心动的感觉,能找到什么氛围?
但骑虎难下,闻祈只能顺着道:“还有什么其他事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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