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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初神色自若地和小狗打了招呼,又看向闻祈,问:“主人,我住哪儿?”
闻祈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又崩溃了,不可置信地问:“你、你叫我什么?”
“主人啊。”
裴砚初语气疑惑,似是很不解闻祈此刻的神色,“不是你说把我带回来做你的佣人吗?”
他复述着在医院病房里闻祈说过的话:“跟我走?我这儿正好缺一个洗衣服做饭擦地的佣人,一天24小时随叫随到,我指东你就不能往西,没工资没五险一金只包吃包住,要来吗?”
苛刻挑剔的语气,包括语句中的停顿,学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堪称场景再现。
裴砚初表现得像是刚上工,要努力表现的忠心佣仆,语气积极:“我答应了做你的贴身佣人,当然要叫你主人了。”
闻祈被他这一套逻辑惊住,总觉得哪里不对。
为什么从裴砚初的嘴里说出来,什么事情都变得这么奇怪?
还有,什么时候变成做他的贴身佣人了?
他神色无措,雪白的脸颊晕开薄薄的绯红霞色,张了张唇,憋半天憋出句:“不要脸!”
裴砚初喉结轻动,下意识道:“多骂几句。”
闻祈瞪大双眼。
“我的意思是说……”裴砚初轻咳一声,“你看起来心情不大好,要是骂我解气的话,你多骂我几句也没事。”
带裴砚初进门不过两分钟,闻祈已经生出后悔的心思了。
现在把人赶出门还来得及吗?
“好吧,既然不让我叫你主人。”裴砚初的唇角轻勾,状似退让,“总该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感情还是他没说名字的错了?
闻祈深吸口气,语气生硬道:“我叫闻祈,祈福的祈,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你刚从医院出来,先去洗澡,现在穿的这身从头到尾都得扔,我给你找一套新的衣服。”
他看裴砚初穿一身病号服杵那儿,就觉得碍眼心烦。
或者说看到裴砚初就觉得烦,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在医院的时候,他怎么就一时想不开,同意带裴狗回来了?
裴砚初点点头,听闻祈指了浴室的方向,先去洗澡了。
水声哗啦响起。
闻祈陪小狗闹着玩了会儿,转去卧室找衣服。
裴砚初比他高大半个头,得找大一号的尺码……
闻祈一边腹诽长这么高干什么,一边找出套宽松的衣服,又从抽屉里拿了一条新买的内裤。
出卧室的时候,浴室的水声同时停下。
闻祈敲门,简要道:“接衣服。”
脚步声响起接近,又在雾面玻璃的浴室门后停下。
门打开,湿润潮热的白雾水汽随着缝隙飘了出来。
闻祈递过去,道:“衣服先凑合着穿,明天有时间再出去买。内裤是我新买的,没穿过……”
灼热的手指接过衣服,碰上了他的指尖,似落下一颗火星子,燃着滚烫的热度。
闻祈的手腕颤抖了下,话也戛然而止,反射性地抬起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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