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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清佯装惊怒。“戈丁王敢犯天子妃嫔?”
奉洛多轻蔑一嗤,伸手将雁清扶起来,粗粝大手在雁清腹部揉了又揉。“你天子都要做本王的臣下了,他的妃子给本王又怎么样?放心吧,本王会等你生下孩子,给他完璧归赵的。”
随行的使臣往返于两地大营之中,将各种药物和耐寒草药带回给萧谨,并带来雁清的秘密口信。
他还真是有本事,挺着肚子都能将那色鬼奉洛多哄得团团转。奉洛多夜夜钻他帷帐,全被他梨花带雨说自己有孕不吉利给推了回去。使臣特地强调,欢妃此去未曾受辱。
彼时雁清正催了自己一脸眼泪,柔弱腰肢靠着身姿魁梧的奉洛多,诉说着自己有多怨恨萧谨,早就不堪受辱想要投靠他来云云。奉洛多本就只有武力,却脑内空空,短短几日就被雁清哄迷糊了,一心要他当王后。
雁清知道单是奉洛多还不足为虑,能够让戈丁尔发展到如今地步,部族内一定另有卧龙。
而此时奉洛多正在雁清帷帐之内,这里温暖如夏,地龙烧到最旺,暖炉也点了好几个。寻常人在这帷帐里待着,哪怕只穿单衣都要冒汗。之所以将帐内烧得如此火旺,是因为奉洛多喜欢看雁清赤身裸体的模样。
奉洛多癖好怪异,似乎格外钟情雁清硕大的孕肚。雁清皮肤白皙,肚皮又被撑得薄,趴在肚子上仔细看似乎可见各种血管纹路,除此之外竟然不生一丝皱痕,活脱脱似镶上一颗皎白的美玉。奉洛多喜欢一遍一遍抚摸过雁清巨肚,口中不断夸赞。偶尔雁清胎动剧烈,奉洛多还会根据孩子的位置使劲摁他的肚皮。
除此之外,奉洛多还喜欢看雁清尽力夹着抬起双腿,丰满的大腿根夹着殷红的唇肉,像块红玛瑙任人采撷。奉洛多屡屡想要伸手去碰,又被雁清呵止。奉洛多最吃雁清又娇又嗔这一套,回回受用,天材地宝送给他,却不碰他。
奉洛多对雁清太好,日日来夜夜来。雁清则总是赤身裸体挺着肚子等他,偶尔陪他喝酒,玩乐,奉洛多几乎开始不理战事,认为萧谨能把这样的宝物奉献给自己,一定是因为害怕极了的缘故。
事情这样发展太过顺利,雁清心里不安,总觉得定会生变。
果然,这天夜里奉洛多并没有来。
入夜,雁清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带着面具手捧罐子的男人前来。他的气质与奉洛多格外不同,雁清隔着面具对上他的眼睛,便已经觉得遍体生寒。
“听闻将军是南部人,想来许久未回家已经想念,属下特地带了南部的东西来,让将军抒发情念。”男人将罐子拍开,倒出一杯褐绿色的酒液。“属下名为阿诺,是王上侍从,将军不必多疑。”
阿诺端起酒杯,推到雁清面前,同时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匕首,意思很明显,要么喝要么死,雁清只好一饮而尽。
这东西似乎是巫蛊之物,但是他在蛮族并未见过,似乎并不是他本族之物。阿诺见雁清饮下,便从口袋里取出一条巨蟒来。“将军不必担忧,这蟒蛇无毒,只是看着粗大。而且它与将军一样,怀揣多卵,撑得肚皮都要炸了,急需疏解。属下听闻将军生于蛇窝,想必和它亲切,那属下将它送予您叙旧,不多打扰。”
阿诺掐起蛇头,将剩下酒液倒进它嘴里,转身就走。
然而走到门口,他停住脚步,留下一句话。“希望将军叙旧声音小点,即便夜里难产,也不要惊扰王上。”
雁清顿时脊背生寒。
他明白了,下毒还是直接杀都会破坏盟约,也使奉洛多发怒失智。可如果是突然难产而死就说的过去了,何况雁清怀揣多胎,本就容易难产。而这杯酒约莫就是催蛊和催产药,他很可能已经和这条母蛇结蛊了。
母蛇喝了酒,骤然被激,尾巴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它突然暴起,冲雁清爬来。雁清躲闪不及,倒在地上。那条母蛇尾巴鼓得厉害,粗长巨大,似乎格外痛苦。它抖动半晌,飞速袭向雁清,直接收紧身子缠住了雁清的大腿。
下一刻,它抬起庞隆的尾巴,直直向雁清穴口刺来!
“啊——!”
比男人性物要粗大许多的东西骤然塞进,将雁清孕肚都被顶了起来。雁清感觉胞宫开始向上压迫肺部,让他几乎窒息,疼痛感直接麻痹了他周身四肢,他捧着肚子抽搐着,下一秒真的要丧命于此。
然而那蛇却突然将自己肚子里许多胀大的蛇蛋下在了雁清穴道之内,这个过程格外漫长,雁清只觉得像是有人伸进拳头不停击打他的雌穴。他感到肚子又撑又涨,肚皮好像要炸裂开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蛇终于不再下蛋,而且泄下格外多透明液体,最后抽出雁清小穴,竟然就这么死了。
那水液泼进穴道,原本被撑裂的穴肉竟然开始发热收紧,那些蛋来不及掉出去,就被锁进了雁清身体。雁清倒在地上昏死了一柱香的时间,然后骤然被疼痛感惊醒。
“嗯…呃——”
雁清想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使不上力气。他垂眼去看,只见腹部竟然又高高隆起许多,甚至向两侧膨大,就这么看过去,竟然无法看到自己弓起来的腿。这肚子塞了足足的蛇蛋和水液,像揣了四五个保熟的瓜,雁清体内的脏器被挤得无处安放,濒死感让他无法呼吸,下体也漏出许多尿液。
但是如果真的在这个时候死,就前功尽弃了。
雁清努力抬起胳膊,支撑着床榻,折腾到全身大汗才勉强坐起来。他那巨肚上托着胸肉,下抵着地板,雁清一手托着肚腹,才勉强把自己转过身来。他跪在地上,两只胳膊撑着床边,岔开两腿做出待产姿势。
不是要生吗,生下来不就是了。
雁清痛苦地长吟一声,两腿之间噗一声溢出许多水液,继而就是接连不断的宫缩。
巨肚横在他身前,随着下意识的用力一挺一挺的,雁清每每尝试往下坐,那肚子都坠着晃动,乳头淅沥沥淌着母乳,穴缝之中一股股水流不断。
“嗯——啊!”
雁清努力压着自己的肚子,那雪白的肚腹被他压出紫红痕迹,触目惊心。终于,在一阵尖锐疼痛之下,一个椭圆蛇蛋被排出体外。
只诞出一个,他就几乎力竭。这样生不行,太费力了。雁清抬起头,在屋里扫视一圈,发现了北部常有的矮架,风干肉类用的。
他努力撑起身体,将自己两个胳膊环绕过矮架,同时双脚向后弯起,在用手抓住脚尖,竟将自己向后折叠着挂了起来。
许多产妇生孩子喜欢把自己挂起来借力,而雁清却是更想让自己产道通畅,变得更直更短。他费力拢着自己脚尖,到脚踝,将自己折的格外夸张,他那本就硕大的肚子高高挺出去,胎动此起彼伏,让雁清格外痛苦。
此时,一股怪异的舒爽击打着雁清脊背,他惊呼一声,险些从架子上摔下去。
他感觉到有一枚蛇卵不停转动着,随着雁清用力一遍一遍碾过他穴道里的敏感点,但凡雁清使力一次,那蛋就重重碾过一次。
意思是,雁清如果要把它生下来,就很有可能被这颗蛋弄到高潮。
开什么玩笑,让临产的人高潮吗?
“唔…啊…!”只犹豫了片刻,胎动就剧烈起来,你推我搡,似乎要将雁清肚腹撑爆。雁清不再多想,只能使力。
那颗蛋疯狂转动,雁清全身都开始抽筋颤抖,这样的折磨爽得他不停流泪翻白眼。每次即将将蛋产下,都会因为产道痉挛将蛋又吸回去。如此反复折磨,最终随着潮吹,这颗蛋也摔在地上。
好在有高潮的缓冲,雁清阵痛减轻许多。他的穴壁因为高潮颤抖抽搐,反而能将蛇蛋更好地往外推。
即便这样,在产下最后一个蛇蛋后,雁清还是筋疲力尽。他觉得自己好像瘫痪了一样,手脚都没有知觉。因此只是一个晃神,他的手指脱力,整个人摔下矮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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