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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爬在铁轨上,在浩瀚的大兴安岭里咣当咣当地穿梭,车厢里挤满了辛苦的住在大兴安岭的当地人。火车两侧的山坡上长满了森林,郁郁葱葱。时不时会闪过小村庄,起脊的房子一堆儿一堆儿,烟囱里冒着白色的炊烟。更多的时候是绵绵的青山,山上长满了原始森林。这片树木林子曾经非常的大,大到一进到里面就迷路,非常容易被东北虎,或者野狼、狗熊什么给逮着。
三姥爷坐在卧铺旁边的小桌子旁,望着车窗外的远方,若有所思。短短的几天里,他的眼睛深陷进眼窝,也没有心思喝酒,或许他内心深处有点怪丽莎,为什么在那么难的时候不给他来个电话?
列车员推着早餐车从卧铺车厢的门口走了进来,低声地吆喝着,“大米粥、馒头、小咸菜、鸡蛋啊,有吃早餐的快点买,过后没有啊。那个上铺的,把臭脚丫子缩回去,脚丫子恶臭还拿出来晾。”
我问三姥爷,“咱们来点早餐吧,省得下车饿。”
三姥爷嗯了一声,我感觉三姥爷有点老了。大明子倒是欢实的很,赶紧从上铺上爬下来,直接趴在餐车旁,扒拉来扒拉去,看有没有好吃的,把列车员惹得直嘟哝,“哪来的饿死鬼,没吃过早餐啊,不都是那玩意,不兴扒拉。”
我赶忙把钱付了,列车员这才换上了笑脸,热情地给这哥几个介绍。我拿起一盒送到三姥爷的小桌面上,“你老得吃两口啊,光核计也没用,到那里就知道了。”
餐车从另外的车厢门推了出去,大明子稀啦呼啦就把早餐吃完了,我和三姥爷也吃了点,我剥了鸡蛋递了过去。大明子这一路上算是长了见识,见到了大世面。不过,他还是年轻,看到什么都新鲜,都充满了好奇。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叫好奇害死猫。三姥爷也给我们讲起了他当年在工厂里混日子的往事,他说的很轻巧,我听的却很舒服。那个年代可是群雄逐鹿,各显神通。和三姥爷同时代的那些工友们现在仍然在混着生活,有的散落到各个城市的街头巷尾,修个车,打个气,更好地为了能活着在努力地奔波着。
三姥爷说,“谁承想这么多年了,竟然这样再进满洲里。来吧,整个鸡蛋,不合适啦,大脑缺氧,肚子缺食儿。”
我说,“对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夏天的满洲里天气依然有点凉,火车站前面的过街天桥上,往下面一望,并排的火车道上全是火车,还有几列是过境的俄罗斯火车。我们几个随着人群下了火车,有风吹过,虽是炎炎夏日,依然有点凉意。这个时候的南方,正是暑期三伏,天气热得像凝固的汽油弹,时刻都能将人给烤糊。还是东北好,就是再热的夏天,都跟装了空调一样,天气凉爽的很。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凉风习习。
满洲里大市场不远,有处小区叫冠芳园,正是在边境贸易最红火的时候,当地开商盖的。丽莎也在园区的正中央买了一套,留着在满洲里时候有个地方住。她从哈尔滨过来,直奔这个小区。这是一套普通的三居室的楼房,楼层稍微高点五楼。丽莎尤其喜欢这个楼,满洲里的早晨四点多钟就亮天了,早晨起来站在阳台上,就能迎接亚洲大6的第一缕阳光。丽莎从来都没有想要回俄罗斯,自打她从赤塔出来做买卖开始。那时候的满洲里,随便倒腾点什么都挣钱。对于女人来说,心安之处就是家,似乎满洲里这个边境小城,慢悠悠的生活节奏,正好符合她的想法,不想再走了,再折腾了。这些年做买卖,除了她的老母亲去世之前回过一次俄罗斯,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中国。在这里,她可以吃到新鲜的蔬菜、烤面包,甚至连在俄罗斯限购的伏特加,她都可以随便就能买得到。仿佛这里才是她的故乡,不过这些年,丽莎倒是喜欢上了黑龙江的小烧酒,喝起来就喜欢那种上头的感觉。
丽莎不想和任何有联系,虽然在这边还有很多中国朋友,也有几个当年和她一起闯远东的俄罗斯好姐妹,不过,这些年大部分都是能嫁人的早就嫁人了,要不就回俄罗斯安家了,留在东北的少得可怜。
她觉得自己也应该有个家了。
尤其是在哈尔滨受伤的时候,那么的无助,一度让她想起故乡,想起赤塔的荒野和森林。这些年她甚至都没有家乡的概念,那个家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的老母亲也随着岁月不断老去,直至彻底化成了那里的沃土。从此,只有满洲里。
丽莎躺在床上,舒展一下四肢,哎呀,太舒服了,就是这种家的感觉。有时候打开电视,她也会想起这些年的来来往往。扛着大包装袋子,左一趟,右一趟,来回折腾。她也会想起这些年遇到的那些人,有的熟悉,有的陌生,有的坑蒙拐骗,有的吃喝嫖赌,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的腰又开始疼了起来,在哈尔滨砸了一下,怎么都没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挂在门口墙上的日历牌。时间过得真慢,才刚刚几天,像是几个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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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躺着,门口有人敲门,从起初的门铃,到后来又敲了起来,有点急。丽莎这些年,最害怕的就是敲门声,从最初的片警抓国际倒爷,到近些年办理暂住证。尤其是最近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心却突然脆弱和焦虑,尤其是听到陌生的敲门声。
她隔着门镜往外一瞅,外面一大伙子人正是三姥爷这一伙子,她连做梦都没有想到。毫不犹豫的打开了,立刻把三姥爷这一行让了进去。丽莎这大身板子,一把和三姥爷来了个拥抱,外加上这些天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儿地化作眼泪,“三哥啊,你怎么到满洲里呢?”
我把经过简单地和丽莎说了一遍,三姥爷说,“妹子啊,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把他撕成两片。”
丽莎说,“要说欺负,就是欺负我在中国没人,欺负我是个外国人。”
三姥爷说,“就你那个房东,见钱眼开的主,差你几个月的房租给你转过来了吗?我看这小子有毛病,眼瞅着你被送进医院,就是不吭声。”三姥爷满肚子的火,就想找个地方放出去。
丽莎说,“实话说,不想在中国啦,想回俄罗斯。”
三姥爷说,“你这回俄罗斯那边也没啥,在东北你都生活大半辈子啦,回去还有啥意思?”
丽莎说,“俄罗斯毕竟是家,哎,也不能称作是家,有点亲属也都不联系。”
三姥爷说,“我琢磨,你实在不行到沈阳吧,咱们那个家族亲戚一大堆,一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不差你一只羊。”
丽莎默不作声,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听明白。我赶紧又给丽莎解释了一圈,总算弄明白三姥爷的想法了。
我说,“三姥爷啊,你这心操的细碎细碎的。”
三姥爷说,“眼下最关键的是把丽莎的后顾之忧解决喽,别这样四处飘着,要回去也是没人管,咱们国内毕竟比老毛子那地方有展,还能有个活路儿。”
我说,“那感情好啊,丽莎也不差啥。到沈阳有都是事可以做,开个俄罗斯餐厅,沈阳还没有。”
大明子跟着说,“又有罗宋汤可以喝啦。反正就是好吃。”
我白了大明子一眼,这家伙就知道吃吃,还有打打杀杀,别的啥也不懂。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把丽莎的后顾之忧解决喽,那可真是太好了,丽莎就加入咱们这个大家族吧,人丁兴旺,聚人聚气,这才是我们每个人的想法。
三姥爷说,“丽莎妹妹啊,有我三哥吃的就有你吃的,不会亏待你。你在咱们这个家族里,我们是兄妹,辈分还大着哩。”
丽莎还是有点犹豫,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仿佛经历了好几年。哈尔滨小饭店的动迁,是不是人性就是这样呢?遇到利益,就像河水里蚂蟥一样,非要叮出点血,要不然一个劲儿往人身上游,死命地叮。
丽莎忙着给大家烧水,大明子说,有没有咖啡喝点。丽莎又忙着在厨房里翻箱倒柜找咖啡,我看这个大明子越来越上脸了,本来都不是喝咖啡的料,要的哪门子咖啡啊。这小子是蹬鼻子上脸,没有家教,我得好好地管他。
三姥爷说,“满洲里这个小城真的挺好,安逸、祥和,就是冬天有点冷。”
我说,“那可不咋地,要不咱们早就搬到这里住来了。要是夏天在满洲里还是挺凉快的。”
丽莎端着水和给大明子冲的溶咖啡,我看到丽莎还是有点步履蹒跚,这些天还是没有休息好。我说,“丽莎,我们在住几天,顺便还想上点货,你跟三姥爷好好回忆回忆当年倒腾买卖的日子。”
丽莎说,“行啊,说心里话,能有你们可真好,有种家的感觉。今天晚上就都在这住吧,反正满洲里就这么大块地方,那也去不了。我给大家准备晚餐去。”
三姥爷说,“丽莎,咱们兄妹俩一块去买菜,反正我也好久没逛逛菜市场啦。”
我和大明子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出去逛逛,出了满洲里市区不远,全是草原,莽莽绿地,绿草如荫,连个大白杨树都很少见。远处是山,连绵不断,近处有条小河在草地上,好像裂出一条缝子,还有条铁丝网子,连同水泥柱子,绵绵很长。忽然我听到不远的山上有人喊,“站住别动,谁也不许动。”
我核计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还有劫道的吗?我和大明子,没敢轻举妄动,站在那里,不远处跑过来几名战士,像押犯人一样,把我和大明子整到不远处的哨所里。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我和大明子正好在边境线周围,已经触报警了。边防战士以为我们要越境,全副武装过来抓我们俩。大明子什么也不懂,还一个劲儿地耿耿,以为这是在沈阳。真没想到,这里竟然距离边境这么近,如果刚才不是喊了一声,我们可能无意之间跨越了边境线。这边倒没有什么,毕竟都是中国人,要是碰到了老毛子,他们可不管这个那个,就是一顿用枪突突突。想起来真的有点后怕啊。
我连忙把我们的边防证,还有此行的目的和部队领导报告清楚。部队战士一看我们的证件,外加上我们外地人的口音,扑哧一声乐啦,“好久没看到地方上的人来了,就当抓舌头啦。”我一听,忙问,“啥是舌头啊,该不会把我们给押回去吧。”
领导说,“放心吧,小兄弟们,你们登个记,以后不要到边境地区来了,这老紧张了。要不是刚才眼疾手快,你俩过线了,那边的老毛子可不是吃素的,砰砰俩枪,直接给你立定。”
大明子一个劲儿地感谢长,我悄悄地问领导,“我们可不可以上哨所上面看一下,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小时候还是的军迷。”
领导说,“行,让你们看看望远镜。”
我顺着梯子爬到上一层,那是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玻璃房,有一个半米长的双筒望远镜。顺着战士手指的方向,我一看,吃了一惊。敢情我们的一举一动全在这个望远镜的监视之下,那也跑不了。边境线那一边,老毛子的哨所里,老毛子松散的很,正在那里闲聊,估计他们也是无聊的很。
领导说,“看点得了,别把军事秘密给暴露了,下来。”
大明子也看了一圈,着急下来,慌里慌张地说,“刚才好险,要是我们越过去,那可是叛国罪啊。”
战士说,“别紧张,也有牧民闯过去的去找羊。有时候狗钻过去,把羊赶回来,反正现在俄罗斯那边也非常友好啦。”
我一看时间不早,赶紧谢过边防战士,和大明子往丽莎家里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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