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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安答应走了,瞧着方向是奔着闲月阁去了。”雪信等人彻底走远了,才遣散了众人,走回吕盈风身边。
“本以为来圆明园能畅快些,却不想是个多事的时候。”吕盈风没趣的撇撇嘴“事情如何问清楚了么?”
讲故事正是雪信的长处,她来了兴致站直身子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方才安答应的话“松阳县丞奉命押送西北军粮,安小主的父亲是随行之一,可谁知半路遇上敌军流兵将军粮给劫走了!”
吕盈风诧异挑眉“西北...那便是送给年羹尧的?这事情便不好办了,就是华妃那关都不好过。”
雪信深以为然“而且那县丞还临阵脱逃了,带走了不少银饷,皇上生了大气,下令将人抓回来与安答应父亲一起下了大狱,生死未定呢。”
吕盈风说是装病,可到底还是对这事情走了心思“这事发生在什么地方?”
这雪信没细问,仔细想了想大概说到“约莫是...济州境内吧,安答应支支吾吾也未曾说清楚。”
“济州...济州协领是惠贵人的父亲,那这案子多半会交由她父亲来处理。”吕盈风语气不甚乐观,长眉轻蹙,眼中透露着深思。
雪信不明便娘娘在担心什么,探出头去凑近好奇的问道“这不是挺好的么,沈贵人休书一封就能解决安答应的困境了。”
吕盈风看着凑近的一张俏脸,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丫头想的也太简单了些,这事不是这么好做的,事关西北,华妃这边就不可能坐视不理,本是安答应一人承受也便罢了,惠贵人怀着身孕,实在是不宜再在华妃面前惹眼了。”
“再者说。”她喘了口气接着说道“皇上正是气头上,这么去求情定是不管事的,轻了说顶多是自已让骂一顿,重了说牵连家族父兄,再背上个干政勾结的罪名,那才真是翻不得身了。”
雪信想不到这些,见主子沉思她也不做打扰,只静静的在旁边陪着。
——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这几日人像是扎堆一样的往九州清晏里凑,第一个就是惠贵人沈眉庄。
她前脚听了陵容的哭诉,后脚头脑一热就直奔着九州清晏而去,还未见到皇上就被苏培盛苦口婆心的劝了回来。
皇后和华妃倒是都顺利进去,只是二人分别各执一词,一个说事关粮草军政,一定要严惩以绝后患;一个说秉公办理,不可使人冤屈下狱。
二人虽未碰上面,可说法全然背道而驰,还未争出个定论先惹烦了皇上,当即下令不许有人再提起此事。
陵容最开始就一直不得皇上召见,见如今这个局面也只好暗自垂泪,直道全看自已是何命运了。
这日夜里,胤禛本想去碧桐书院瞧瞧有孕的莞贵人,可苏培盛看了看天色说道“皇上,莞贵人有身孕如今正是嗜睡的时候,这个时候想必是已经歇下了。”
胤禛沉默抬头望了望天“嗯,确实,她如今贪睡,朕便不去了,去...瞧瞧欣妃吧,也不知病了多日好没好。”
“诶。”苏培盛笑着应下,正过身一甩浮尘朗声说道“摆驾镂月云开。”
...
因着是临时起意,便没人给吕盈风这边送信。
她连日躺着身上乏得厉害,今日倚在床头将首饰匣子翻了出来,零零散散的铺了一床。
胤禛并未着人通传,只身走进来便瞧见了床上之人只着中衣,鸦青色的长发松松的绾了个髻,随着身体的挪动也散落下来披在肩背上,本就清瘦的人被头发一档更是恍若飞升一般。
他并未出声,床上人也没发现他,一身素衣不配任何首饰的美人正恹恹的看着琳琅满床的金玉翡翠宝石一类珍宝,可却并不展颜,月光渗透窗户散落在她的面庞上,更显得清透如玉高洁如瓷。
极致的素与琳琅刺目的珠宝在胤禛眼中泾渭分明却又莫名契合,真好似天边神女落入凡间了一般。
吕盈风这边却不知他竟想了这么多,她只心里盘算着“这些给姝儿将来做嫁妆也太少了些,到时候款式还时不时兴?”
“既姽婳于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胤禛情不自禁的出声打断这幅美好景象。
吕盈风猛地一怔看向门外,见是皇上又放松下来,扬起笑容作势要起身“皇上来了,怎的不让人通传一声。”
她脱离了方才仿佛要飘然成仙的样子,一笑又落回到了人间帝王的宅院之中,胤禛模糊间倒真有了种自已征服了神女的感觉,心中熨帖非常,赶忙进走两步按住吕盈风不叫她起身。
“朕临时起意,若是让人通传,到是要错过了这番美景。”他扶着吕盈风继续依靠着,自已挑了卧榻边的空地坐下随便拿起一件镯子看了看,不甚满意的又扔回到床上“这些都是俗物,怎堪与盈儿高洁之姿相配,过几日,朕命内务府打了好的给你送来。”
吕盈风不知今日皇上是抽了什么风,可赏赐没有不高兴的道理,于是扬起笑容大大方方的对着皇上“那臣妾可等着了。”
说罢拨弄了一下床上的玩意,掩面轻咳两声,顺着气说道“这东西臣妾不经常带,可姝儿却喜欢的很,每每拿出来都要盯着半晌不住地把玩,小丫头当真是有趣极了。”
说起自已的大女儿,胤禛面上也带着笑意。
若说之前是母凭子贵,一双龙凤胎保全了欣妃的地位,可如今谁凭着谁早已不好说了,皇上如今心中对于吕盈风是越来越爱重,心中的地位也越来越不可替代。
提到弘锦又与弘昭不同,弘昭到底是皇子,胤禛在他面前还需得是个严厉君父,可对弘锦就更为随和些,父亲对于女儿的疼惜也更多些。
吕盈风见皇上此时心情不错,眼珠转了转趁机说道“臣妾跟着皇上也许多年了,年纪长些,又自身就有个女儿,看着安答应她们,也当是看小孩子一样的心疼的。”
提到安答应,胤禛看向对面之人,见她一双大眼睛丝毫不心虚的对望过来,沉默片刻“你也是要给安答应的父亲求情吗,你身在病中,她竟都求到你这了?”
见他语气中有了不耐和怀疑,吕盈风四两拨千斤的伸手搭在皇上的手背上,不在乎的摇摇头“为人子女担心父母,也是难免的事。”
吕盈风指尖微凉,触碰到肌肤上的触感格外明显,胤禛咽了咽口水,握成圈的手暗自摩挲一下,却还是没能忍住转而翻过手心将上面软若无骨的一双玉手包在掌心。
有了这个动作吕盈风更是有了底气“臣妾知道皇上定是也烦心不已,臣妾只说一句,都说子女肖父母,安答应的性子皇上是知道的,如同兔子一般胆小,想必那安比槐也不是个有胆子犯这事的。”
胤禛认真听着并未插话,只是看着盈儿为别人之事撑着病体也要劝解的模样有些出神,盈儿当真是爱朕至此,以至于贤惠到能包容这后宫的每一个人。
吕盈风说完皇上不发一语,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只是温和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叫她放心。
她身在病中也不方便留皇上,二人又是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见她神色有些倦怠,胤禛直嘱咐着早些休息,一边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殿中。
见人走远了,吕盈风揉揉眼睛“雪信,去跟安答应说,她父亲的事情有转机了。”紧接着又嘱咐两句“今日殿中我说的话,万万不能让他人知晓,记住么?”
雪信严肃的点点头。
这事情皇上虽没给她个准话,可到底是瞧得出来有些动摇,既然自已使了力,便要让那得益者知道事成了该感谢谁。
再者说,吕盈风悠悠想着,就算自已说的皇上并未全然听进去,不是还有莞贵人吗,她还未去找过皇上,以吕盈风对她的了解,她不是个会坐视不理的。
届时无论是因谁而成的事,自已的一番助力总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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