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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仙凡有别吗?织女下凡来体验人间的喜怒哀乐,而牛郎只想偷她的衣服。
在“闷油瓶要真的是性冷淡我下半辈子该怎么办”的思虑中,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做了那个梦。
梦外的闷油瓶清心寡欲,梦里的他却极尽情欲,也并不说话,只是像打桩机那样一下下钉在我的身体里。我像是一口裹着火的炊具,被他一下下颠着,烹得滚烫。好胀,整个腹腔都像被热油灌满,烫得我一直颤抖,想去看他的眼睛。但那幻影十分模糊,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凭本能知道那是他,他一直在操我,这个事实就足够我湿透了。
在梦里我是发不出声音的。就像那些年的幻境中我从来无法用自己的声音呼唤他那样。即便我因为他的顶撞而筋挛,一次次地高潮直到眩晕和脱力,我都无法叫出他的名字。那些本该发出的呻吟顶在我的喉口,我很想要看看他,问他是否也喜欢同我做爱,或者只是喊他的名字。
只有泞泥的水声。
在接近高潮的时刻,他掐住我的脖子,我急促地喘息着,手脚挣扎,白眼上翻,胸腔像被刀剖开那样痛。在逐渐涣散的视野中,他仍是淡淡的看着我,手却犹如钢钳,要置我于死地。我开始笑,发出短促的咳声,在那样的目光里,窒息的疼痛逐渐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
痛是常有的。但若来自于他,就不算痛,而是灼人的热欲。
在感觉自己要窒息而亡的瞬间,整个湿热而淫靡的世界瞬间坍塌,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只是在床上,身侧空空,他已经去晨练了。
那种幻影逝去的即视感太过强烈,我一时无法分辨自己身处何时。一切好像又回到吴山居旁那个小小的变电站里,我的脸上流满了不知是血还是泪的液体,他不可触及的影子随着幻境的泯灭而逝去,幻想同性欲一起从我的腿间流去,一切又回到原点。
把床铺清理干净后,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眶和眼睛里的血丝,双眼无神,但疲惫之下有种狂热的亢奋,像那个我最不想见到的自己。
真是魔怔了。
这样下去肯定有问题,瞒得住发情也瞒不住我的黑眼圈,当天闷油瓶回来之后摸了摸我的脑袋,居然说我发烧了,我以为张起灵都会开黄色谐音梗玩笑了,差点吓死,结果用温度计一量还真是37度。胖子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和闷油瓶之间来回飘逸,说我怎么像是被榨干了一样。
这话搞得我更加恼火,如果真是被压榨干,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闷油瓶提出带我去医院,我脑补了一下医生当着他的面说我淫欲过重、阴虚火旺,那我非得找个斗钻到墓主人的棺材里去不可。于是软磨硬泡,又是保证自己没事,又说我对医院有何等的心理阴影,最终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虽然没去医院,但闷油瓶不知道从哪里给我搞来了一堆中药,味道很苦,几口之后我就喝不下去了。他站在旁边监督我,看我愁眉苦脸想放碗,就会捏住我的手,说:“喝完。”
结果当晚我又梦见他用那样的语气说:“掰着腿。”在梦里湿得一塌糊涂,醒来之后更虚弱了。
没想到这种青春期小男孩的苦恼会又发生在我身上,但我毕竟不年轻了,再这样梦里梦外纠缠下去,大概会像沉迷风月宝鉴的贾瑞那样精尽人亡。
我自己去了一趟镇里的卫生所,让医生给我检查一下。医生的目光了然得让我起鸡皮疙瘩,他给我开了一些消炎药,让我节制一点。
纵使我上过雪山下过沙海,这时候居然脸热得抬不起头来。
“怎么节制啊?”我边问边做脚趾抓地动作。
“这还要问?你是为什么起火你自己不清楚?离那些东西远一点!你还年轻,不要因为一时享乐搞坏身体。”他瞪了我一眼,目光有点像教导主任。“如果过段时间还不好,你最好去大医院里查一下是不是性亢奋,要镇静类的药物,这里开不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谢过医生之后走出医院回到家的。路上竟然还记得去超市买了瓶新酱油。
一进门,闷油瓶就过来替我拿酱油,好像我真的虚弱到连一个瓶子也拿不稳了一样。然后他押着我到沙发上,又递过来那个我不想见到的碗。
我心说真想让我好起来你就拿自己当药引子吧。但闷油瓶神色认真,递给我药碗之后张开手,掌心里有一颗糖。
“先喝药。”他对我说。
一个指令一颗糖,我教西藏獚转圈的流程。有时候闷油瓶对我真像是照顾小孩或者小狗,可能这就是他对爱的理解,无关财产,无关身份,无关性欲,只是一种极其单纯的付出。
我有点愧疚,又有点委屈,其实我对闷油瓶也无所求,但这是性,动物的本能,我没法像控制思念那样控制它。
我一口气把药喝到见底,被苦得呲牙咧嘴,感觉闷油瓶的手指碰到我的嘴唇,把那颗糖塞了进来。味道很甜,但我心中苦涩,这个动作不会又让我今晚梦见他用手指让我深喉吧,我现在已经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货了。
为了不玷污闷油瓶纯洁的爱,也为了我不在他面前精尽人亡,我郑重地捧着空碗对他道:“小哥,我们暂时分房睡吧。”
怕他生疑,我又补充说:“我觉得我是风寒感冒了,不要传染给你。”
这个理由其实相当站不住脚,闷油瓶是上刀山下火海喷嚏都不会打一个的人,如果我这点小“感冒”能传染给他,尸鳖王都该泪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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