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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赴约的是一个年轻干练的女性,早在几天前他们就通过电话联系过。对方自称是国内某家体育周刊的记者,在表明了采访的意向后,体贴地选定了一个合适的日子来面谈。
记者小姐先出示了相关证件,接着从包里拿出了采访提纲。
运动员面对媒体镜头已是常事,但无论多少次,沢村在这样的场景下还是会感到局促不安。
他脊背挺得直直的,唇线绷成一条紧实的线。
“您不用这么紧张。”她善解人意地笑着说。
沢村小心翼翼地接过招待生递来的红茶。
“失、失礼了。”
随后对方简单地说明了来意——他们打算开展一个高校专题,而作为棒球名校的青道自然也在所列的名单之中。
“所以我们会从贵校的往届优秀校友里寻找适合的人选,最好是还活跃在职业棒球领域的,就比如……”
“嘿嘿,您真是过奖了。”沢村端着红茶杯傻笑。
“……就比如御幸一也先生。”
沢村放下杯子,张着嘴。
“诶?”
颇有职业素养的年轻女士说到这个话题,突然变得活泼了不少:“那一届甲子园令人难以忘怀,到现在我还能回忆起两位的精彩表现……”
这是遇上了青道的球迷吗?虽然如此,沢村还是被夸得有些飘飘然。
然后他冷不丁地听见对方问道:“进入职棒后,两位还一直保持联系吗?”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记者小姐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关系真好啊。”她赞叹道。
沢村撒谎了。
也许很多人都会意外,他们并没有一直保持联系。
实际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可能也并不长,但对沢村来说,确实是一段很难捱的时光,他们之间的交谈只剩下了节日的问候。
至于后来到现在,又是怎么重新恢复联系的,还得从开头的小学棒球场说起。
球场管理员是个性格古怪的老头子,从第一次与他打交道起,沢村就深有体会。
这所私立小学的校长并不重视体育建设,虽然在建校时也考虑到了棒球场,实际上也只是下了一点表面功夫。但是那位老爷子却将球场打理得井井有条。
某一日沢村在家附近散步时机缘巧合遇见了棒球队的孩子们在举行练习赛。他们连正式的教练都没有,只有那个看起来脾气特别差的胡子拉碴的管理员插着腰训话。
眼见那个不断投出坏球的孩子已经眼泪汪汪,沢村忍不住多管闲事:“喂,也不用说到这种地步吧!”
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从远处探来,沢村正准备好了遭受一顿痛骂,却听他说道:“小子,你也是个投手吧?”
“怎、怎么了!”
“那就你来教。”他扬起下巴,“如果觉得我的方法有问题的话,那你就试试。”
然后沢村就阴差阳错地变成了这群孩子的兼职教练。
沢村也不明白老爷子是怎么看出自己是个投手,他摆明了不认识“沢村荣纯”,甚至对目前的整个棒球行业都怀着固执的偏见,更别提关注什么职业选手了。虽然不认同他过于严苛的态度,但是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专业性又让人另眼相看。他似乎在几十年前也是棒球选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早早退役,沢村觉得那一定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
即便老爷子说话不太好听,对于抗压能力一级的沢村来说,也无异于毛毛细雨,他很快就和孩子们打成了一片。他们纯粹的热爱让他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他甚至觉得这里像个避难所。
沢村对孩子们谎称自己是附近大学的文学系学生,平时只有没课的时候才能偶尔来看看,这套说辞轻易地获取了他们的信任。
“好,知道啦!”
“不过哥哥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所以更不可能是理工科呀。”
“有道理!”
虽然毫无威严就是了。
而御幸会知道这里,又是一场意外。
那一天不是训练日,老爷子恰好也回老家了,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孩子自发来练习。性格怯懦的小投手——正是沢村当初看到的那个被训得眼泪汪汪的孩子,在练习过程中突发急性阑尾炎。周边没有医院,沢村打不到车,要等救护车达到也需要不少时间。情急之下,他误拨了御幸的号码。
长长的拨号音像悬挂在指尖的水滴,沢村还未反应过来,它就掉落了。御幸几乎是瞬间接起了电话。他不知道那短暂的时间里,原来大脑神经可以同时并行这么多条线路,比如御幸会不会接电话、要是换了号码怎么办、他的备注竟然一直没改过等等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是当那个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时,所有混乱的线路都停止运作,热浪下的柏油路漫上寂静的海。灯塔点亮航线,迷路的旅人找到归途。
“怎么了?”
他还没有说话,御幸却这么问了。仿佛就站在沢村面前,把他的慌乱尽收眼底。
凑巧的是,御幸正在附近。了解了沢村这边的情况,他二话不说就雷厉风行地开车赶到了。
许久不见的会晤却很潦草,他们劝下想要跟来的其他孩子,把病号扶上了汽车后座。
一路上,生病的小投手一改爱哭的个性,虽然痛得两眼含泪,还是咬着牙忍耐住了。沢村握着他的手,两个人脸上都汗津津的。
“小良也长成勇敢的男子汉了!”沢村给他鼓劲。
御幸沉默地把着方向盘,只在等红灯时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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