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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没有防护措施,这些流浪者很难走到聚集地去。
匀一些物资这种小事他和莱尔当然能做主,从这里开车到圣诺城的距离,他们本也不需要太多的食物和饮用水,但防护服是只有指挥官才有的配给,也是只有指挥官才需要的东西。
冬蝉一共带了三套全新的防护服,这是算上如果交流不成,甚至如果有武装冲突,两个小队得在没有补给过的情况下护送她回巴别塔的预算。
冬蝉沉思了一会儿,手指摩挲着身前防护服细腻光滑的面料。
流浪者们满目哀求,神情麻木,莱尔欲言又止,德里克低着头踢着沙地,托索尔以及萨尔维亚和安泽满脸的不赞同。
很快,她就下定了决心。
“分一些食水给他们。托索尔队长,借纸笔一用,”她从托索尔手里拿过他随身携带的便签条和钢笔,一边写一边对着几人道,“拿我的委托信去,你们先走到这个聚集地,守望城的首领会认得我的字,将你们安顿一段时间。如果你们能在聚集地找到工作,就可以留下。”
冬蝉在纸条上简短地写明了情况,沉思片刻后又在最末尾签名,留下“冬蝉”二字。
拿起这张纸时,她动作顿了顿,几乎想叹息了,她能做到的那么少,只有寥寥数语,但好在这些就已经足够让这群形容枯槁的流浪者们燃起一线希望。
“拿一套防护服来。”冬蝉道。
“指挥官”
“指挥官?”
冬蝉将便签条折成的信纸递给流浪者们,回头对还在纠结的安泽道:“没事,快去拿吧。萨尔维亚也跟着去,将我们的物资分一部分出来。”
两人只好没什么表情地依言去拿东西了。
“莱尔再给他们看看身体情况,”她说着,看了看表,“再有十分钟我们就出发,不能再耽搁了。”
“是,指挥官。”
时间本来就紧张,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不知道天黑前能不能赶到圣诺城。
物资被打包成半个手臂大小的小箱子,里面装着食物和水,一个便携的指南针,一条求生用绳索,莱尔又添了半盒常用药品,最后在上面放着那套密封包装的防护服。
“防护服虽然看起来宽大结实,但是不能裁开使用,破坏了结构后就失效了。你们自己商量着用吧,给孩子或者是给你们的老人都行抱歉,我们也有任务在身,不能把东西都给你们。”
冬蝉给自己留了两份防护服,一来一回,只要别发生什么意外,是不会有问题的。
她自觉也不是圣母,在保证陌生人的安全前得先保证自己这两个队伍六个人的安全。
告别了感恩戴德的流浪者,冬蝉重新坐上车前座。
漫天的黄沙向后飞速蔓延,重新在眼前车前流动起来。
“他们能走到指挥官说的那个聚集地吧。”德里克有些沮丧,然而又强打精神,“地面上还活着的流浪者不多了,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吧。”
“也许吧。”托索尔安慰他,其实他自己都是一副不太精神的样子,没什么说服力。
这次众人气氛都有些沉重,半晌没人说话。
这个世界如此,谁还能顾得上别人呢?
只是望着那一望无际的黄沙,漫无边角的苍蓝天空,就算是身在末世方舟上的人,也总归还是有些唇亡齿寒之感。
“他们身上几乎没有污染度。”坐在前座的冬蝉忽然发声,她将目光投向德里克,微笑了一下,“比你,德里克,他们只比你身上的污染度高一些而已,他们只是缺少食物和饮用水,拿到补给,他们能走出去的。”
冬蝉说完这句话,转过头望着窗。
“?!真的吗指挥官?”德里克眼巴巴望着她。
冬蝉含笑不说话。
但这句话比任何徒劳的猜测和安慰都好用,这可是冬蝉指挥官阁下,整个巴别塔、不,应该说是整个地面上的武装人员都没有谁会比她更有说这句话的权威,她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她的存在就像是道标,永远不会倒下的旗帜。
车内的气氛默默轻松起来了。
这天的傍晚,夜色温柔的降落而下,太阳还勉强扒在地平线上露出一角,天色仍旧留存着一丝光亮,圣诺城的边缘终于显现在众人眼中。
那是一个高高的雪白穹顶,像一束光,横亘在天边昏暗的夜色与土地之间,冬蝉看到它的第一反应便是:圣诺之名名不虚传。
只要看见那雪白穹顶,走投无路的流浪者们便会相信神迹的可能性。
第二反应是:它简直不像是应该在这个世界里存在的城市。
受匮乏物质和污染源的死亡威胁的影响,人们的城市和营地都普遍朴素实用,建立在旧城市遗迹上的往往伤痕累累,保留着污染时候留下的惨烈景象,新的凭空建立的往往格外注重隐秘和使用,灰扑扑的挂满草绳钉刺。
而它却不同,它像个异类,像神迹。
随着车辆行驶近,城市的边缘轮廓也逐渐显现出来,它比几人曾见过的人类城市都要大,围墙的边缘逐渐亮起灯光,和先锋队在报告中的描述一样。
“托索尔?”冬蝉突然开口。
“是,指挥官。”托索尔身体前倾,询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上次来也是这样吗?我感觉污染度上升了。”
车辆越是往前,冬蝉越觉得不舒服起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点点若有若无的腥味,生活在这里的人绝对不会对这种腥味视若无睹——那是污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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