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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程若茵这才想起手腕上还带了串不知价值几许的镯子,“等下还给你,还有你妈妈给我的这个包。”
祝时越捏捏她的手,撇嘴道:“干嘛还啊?不喜欢吗?”
“这些都很贵啊,我怎么能收?”
“茵茵,别想钱不钱的事情了,自从我说我要考q大艺术系,我们全家对你那是感激涕零,这是见面礼,也是补给你的拜师礼。”祝时越停在房门前,一手撑在门板上,眯着眼弯腰,“难道我还不值这一个镯子?”
“”程若茵默默别开眼。
还是回去找个盒子收起来放好吧。
祝时越推开房门,里面是完整的小套间,书房、小客厅、卧室,祝时越脚尖一勾,甩上房门,打开欧式吊顶灯,按着她的肩膀坐在沙发上,亮晶晶的眼睛像是讨食的小狗:“我的礼物呢?”
程若茵打开包,摸到那只毛毡小狼,抬头对上祝时越期盼的目光,日日夜夜倾注的心血,一针一针挑出的细节,临到见它的主人时,却有些踌躇。
从小到大,那么多人喜欢他,他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呢?
自己手里这只灰扑扑的,材料不过几十块的便宜货,真的能对得起他的期待吗?
祝时越等了半晌,程若茵还不动,他歪了歪头,似在催促。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程若茵心一横,抓过他的手,将小狼立在他手心里。
见光的那一刻,程若茵连头都不敢抬,只抓着他的手指,两人的目光撞在小狼身上。祝时越的手托起小狼,与视线平行,专注而认真地打量着手心里这个毛茸茸的东西,像是在品鉴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迟迟得不到回复,程若茵的心好似吊在半空中又被剪断了威亚。
他果然还是看不上吧?
她搜刮词汇,试图给祝时越台阶下:“我第一次做,不熟练,它可能不是很好看。你要是不喜欢,我之后再送你个别的吧。”
这话像是肉包子打狗,落在地上也捡不起来。程若茵伸出手,想把小狼从祝时越手掌里拿回,他手心一转,夹着小狼抬高手臂,另一只手按上程若茵的腰。程若茵重心一歪,直直跌坐到他怀里。她还想挣扎,下巴上却迎来安抚性的一个轻吻。
她直起腰,低下头,呆呆看着祝时越的眼睛,将盛夏倒映在眼中的眼睛。
祝时越举起那只小狼,食指点点它的头,扶在程若茵腰上的手缓缓攀爬到侧腰,隔着裙摆摩挲,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哑了一半:“喜欢的话,还能送点别的吗?”
“什,什么?”
夏天的裙子能有多厚,根本挡不住祝时越手心的温度,酥酥痒痒的感觉顺着脊椎尾骨攀升,程若茵下意识扭动,磨蹭几下后,比手心更加炙热的温度奔腾而起。她微微一僵,这才想起来她现在正坐在他的腿上。
“茵茵。”哑了一半的声音这下全哑了,祝时越抬着头靠在沙发上,顺手将手里的小狼摆到面前的茶几上。空出来的手指插进发间,掉在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露出程若茵通红的耳朵。大手不懂得寸进尺,顺着脊骨一寸寸往下,所到之处煽风点火,激起片片热浪,最终和另一只手一起,克制地停在腰间。他轻笑一声,压着她坐了个实打实,好像坐到了火堆上。
“狼是要吃肉的。”祝时越的眼神幽暗如寂静的夜空,压埋的占有欲肆无忌惮地化作锁链,耐心的猎人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要将看中的猎物吞吃入腹。程若茵没能纠正祝时越的称呼,因为下一秒,她就被夺走了呼吸。
唇瓣所作的牢笼毫不犹豫地锁住她的,底下隐藏的凶器撕咬着,似乎在气恼她不肯打开城门。心跳、呼吸、包括藏在贝齿后的舌头,统统都被入侵者接管掌控,柔软和坚硬交杂攻击,奇妙的触感戳动神经,这下连唯一坚守阵地的大脑也宣告投降,她半眯着眼,挣扎的力气全都融化在吻里,她甚至想不起来闭上眼睛。
重而粗鲁的亲吻转为细水长流的含吮,他叼着果冻似的唇瓣,有一搭没一搭地吞,像是在幼童遇到了心仪的玩具。长裙上滑,露出白皙的小腿,细嫩的皮肤暴露在空调底下,凉凉的,却又有火热覆上,带着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程若茵想不起来挣扎,她还在学习如何维持最基本的呼吸,迷迷糊糊间,吻偏移了航道,她像是溺水获救的旅人,大口喘息着,喉咙间溢出忍不住的,似泣似歌的音节。
她抓紧祝时越的肩头想,嘴唇果然是脸上最敏感的部位。
低沉的喘息声又落回耳边,祝时越咬了口她的耳朵,向后仰靠在沙发上,满意地端详着被红晕侵占的冰山脸,冷不丁来了一句:“我给你准备了干净的睡衣。”
愉悦卡在半当中,程若茵还没来得及从云巅踩回地面,她摸摸发烫发麻的唇,双眼蒙着层水雾,懵懵懂懂的,引诱得那凸起的喉结滚动两圈。
“我想拆我的第二份礼物了,宝贝。”那喉结滚了两圈,还是没忍得住又倾身贴过来,这回体谅到唇部的状态,选择啄吻她的唇角。
应答被截断成一半,身体腾空而起,祝时越勾着她的膝弯,踢开身后的房门。程若茵趴在他怀里,软软的双腿使不上力气,还好只在半空中晃荡了没两下,就重新陷入更柔软的棉花团。
黑暗的卧室里,只剩祝时越的双眼闪着星光,她的手臂还勾着祝时越的脖子,程若茵盯了半晌,主动抬头,学着祝时越的样子咬上嫣红的唇瓣。
滚烫的身体压上来之前,程若茵扬起脖子气喘吁吁地撤离,她没喝酒,脑子却像是在伏特加里泡了一晚上,窗帘缝隙透进月光,正打在祝时越唇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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