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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被子,双脚踩进鞋子,程若茵才发现房间里只有她身体底下的一张床。
记忆回旋着飞进脑海,断片之前记得的最后场景还是她靠在床头,听林苏韵和宋闻大打口水仗,不知怎的就歪头睡了过去。
本来说着小憩,竟将这小拉长到铺满了整夜。
程若茵撑着床垫起身,匆匆洗漱过后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的室友,也是刚才打电话喊她起床的方诺还在房间里,见她进来,背上自己的包道:“你快收拾一下吧,我检查过了外面应该没落你的东西。”
程若茵快步走到自己的包前,掏出校服往身上套,正在扣衬衫扣子,耳边传来小声的问话:“你昨晚和祝时越一起睡的吗?”
手一抖,衬衫扣子滑出手心。程若茵堪称惊慌,她连连摆手,记忆却浮现出一段没头没尾的,热烈的怀抱和温柔的手,还有低沉的、不知道在回答谁的话音。
“你放心,我嘴很严的,不会说出去的。”程若茵还没怎的,方诺倒是先红了脸,抿着唇,双眼坚定。
程若茵好不容易扣上手底下的这颗扣子,急忙打断方诺的联想:“我自己睡的!”
方诺虽然点了头,但直到宿舍,每每对上程若茵的目光,总会偏移半分,刻意避开。程若茵几乎敢肯定,在方诺心里,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有口难辩的程若茵在作业本上留下深深的、愤愤不平的黑点,质问视频对面的祝时越:“昨天晚上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我能对你做什么?那么多人呢?”视频的角度从下往上,桌子后头的祝时越穿着睡衣,领口低敞,一挑眉毛,手指尖的笔转开了花,修长的手指抚上领口底下的胸膛,喉结上下滚动,似笑非笑的眼睛锁定摄像头,“还是说你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啪!”程若茵一把挂断视频电话,切断祝时越的孔雀开屏。她闭上眼,莫名感到闷热,拉开衬衫最顶上的那颗扣子,解救出发红的脖子犹不过瘾,目光扫到一旁的水杯,立马抢过来灌了好大一口,才终于压下那股不知名的火气。
拒绝了第五个视频通话邀请,程若茵批改完祝时越有点进步但大部分还是狗屁不通的作业,手指快擦出屏幕上的火花。
-好好看我写的解析,再自己做一遍
-看不懂(哭哭jpg)
-看不懂就看到看懂为止,明天我抽查
手机惨遭翻盖,透明黑色软壳朝上,静音键一按,世界还给程若茵一片安静。向来恪尽职守的程若茵带头违规使用手机,却被她的动力来源气到足足做了三个深呼吸。
方诺已经躺在床上,拉上了床帘,此时过了熄灯的点,整间寝室只剩下她和桌上一盏可以充电的小台灯。她从桌子底下拿出快递盒,捞起剪刀,划开快递,取出里面的灰色羊毛和戳针。绒绒的羊毛围成一团,触感细腻,像是无法入口的棉花糖。程若茵扯下两段上下交叠,试着戳打,尖细的针头像是蜜蜂的尾针,一下一下戳入羊毛的缝隙,底下的羊毛经过千锤百炼,逐渐交融、嵌合,团结地拥抱在一起,化成坚实的一小条,密不可分。
一缕风钻入没关严实的窗户缝,春末夏初的夜风,像是骄阳和蝉鸣的前奏,温柔缱绻又带着不可忽视的清凉,打着旋偷走程若茵指尖的温度。她冷不丁一个哆嗦,拉紧身侧的窗户,再拿起戳针时,却想到昨夜里侵袭入心的温暖。
比任何摇篮曲都令人安心,以至于能睡在便利店的阴暗隔间里的人,连吹了这点冷风都觉得生寒。
你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戳针机械地摇摆,行走,思绪似乎一起被温度的小偷给顺走,寂静的环境最易专心,也最易引发遐想,她坐上齐天大圣的筋斗云,在脑海中翻滚,八千里一个微笑,八千里一个拥抱,长久的空白片段只会吊起终点的期许,无边无际的精神边界内,那一双桃花眼填满越来越多的画面,最终定格在,那一个,由她主动,阳光底下,草坪之上的,被人打断,降落未落的吻。
如果没有那个小孩,如果再多给几秒,或者如果她再勇敢一点迎上去——
指尖一痛,程若茵顾不得安抚躁动的心跳和烧红的脸颊,连忙将食指伸入口中,舔掉即将滚落的血珠。她抽出一张餐巾纸,草草擦干净手指。戳针很细,小小的伤口掩盖在皮肤底下,不仔细看都看不见,只源源不断传递轻微的痛感,提醒人此处埋着伤口。程若茵翘起食指,改用中指稳固毛毡条,右手执起戳针,恢复工作,忽略神经的善意提醒。
手腕上的钟表安静地走着时间,直到窗外的夜色透不进窗帘,程若茵终于放下戳针,伸了个懒腰,举起手里的小毛条子,放在灯光下端详。深灰色交织在一起好像低沉的乌云,又像厚重的浓雾,灯光填补了缝隙,缝隙切割了灯光,细细密密的圆孔仿佛生出呼吸,供紧凑的毛毡喘息小憩。程若茵又拿起一旁长度差不多的几条,轮流反复揉捏,确认手感的软硬程度。
“若茵,都快一点了,你还不睡吗?”虚掩的床帘后头露出方诺的头,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声音黏黏糊糊的,大概是刚从一场梦中惊醒。她沿着梯子爬下床,凑到桌边惊呼,"哇,毛毡手工吗?好可爱!"
得到程若茵的允许,方诺捏起一条实验失败的毛毡,托在手心里把玩:“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做一头小狼吧?”
“小狼?人家都做小猫小羊,偏偏你做小狼,学霸就是不一样。”方诺笑道,端详两秒程若茵脸颊上那未褪的红晕,忽然福至心灵,“啊!还是说,你这是做来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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